不過也僅僅是如此而已,好像並沒有真正的醒過來。
可是六叔也見到了這一幕,頓時他心裏面就更加的着急了,直接就跪到了六嬸兒的面前:“秀芝是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我在這裏給我磕頭。只要你能活過來,你讓我怎麼樣都可以。”
六叔現在是真的非常的着急。
畢竟他和六嬸兒之間差不多有幾十年的感情了。
可是就在這時,六嬸兒兒忽然醒了過來,然後瞪大了眼睛看着六叔:你這個傢伙以前的時候我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樣子?
要是你以前的也像這個樣子的話,我怎麼可能會跟你吵架。
六叔沒有想到六嬸兒居然就這麼醒過來了,頓時高興的快要跳起來。
楊樹看到六嬸兒情況好像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楊樹聞言皺了皺眉頭,對六叔和六嬸兒說道:你們兩個怎麼說也算是老夫老妻了,爲什麼有事沒事還這麼喜歡吵架?
吵架也就算了,爲什麼沒事動不動的就去喝這東西。
難道說一個人的生命就那麼不重要嗎?
以後你們再這樣的話,我可沒有那麼多的功夫來救你們了。
六嬸兒連忙點頭,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樹啊,以後我們再也不敢吵架了。
這一次你救了我的命,以後我和孩子他爸這兩條命都是你的了,你以後想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我們絕對沒有任何異議。
楊樹笑了笑說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六叔你這就見外了。”
沒錯,楊樹實際上採藥的環節它可以讓給村子裏面的其他的人。
可是製藥的環節基本上也就只有楊樹和劉小葉知道。
可是以後他們還需要做更多的藥,那麼他和劉小葉的話恐怕就忙不過來,有幾個人幫忙的話這倒是好事。
因此楊樹點點頭,又安撫了一下六叔和六嬸兒,兩個人之後就回去了。ъ
忙完之後,楊樹準備去劉小葉家蹭頓飯,剛進門就發現劉小葉好像也很着急,正準備去六叔家。
結果劉小葉又見到楊樹回來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小樹,六嬸兒的情況到底怎麼樣?”
“到底是怎麼回事?”
六嬸兒現在好了一點沒有。
怎麼會突然就去喝農藥勒?
楊樹做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非常自豪的說道:“葉子姐,難道說你連我的能力還不相信?這樣的事情我一出馬,那自然是妙手回春啊。”
劉小葉看到楊樹這麼自戀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小樹,你先等會,姐馬上給你做飯。”
“那行!我正好,抽空去南山看看中草藥長勢咋樣!”
說着楊樹就走出了家門。
沒走多遠,楊樹突然就見到了兩個人。
這兩個人其中的一個人就是王大拿,王大拿這傢伙現在揹着一個揹簍,賄賂裏面全部都是各種各樣的草藥的幼苗。
沒錯,這個傢伙對楊樹要求上山挖草藥來補償村裏面的人。
王大拿見到了楊樹之後,心裏面似乎非常的生氣。
特別是他看到楊樹現在這樣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更是憤怒無比,他對楊樹說道:
“楊樹,你這個傢伙,能不能要點臉?我們都這麼努力的上山挖草藥,而且我都差不多算是老年人了,爲你出力,結果你這個傢伙還這麼悠哉悠哉的,你想要幹什麼?你還有一點點良心嗎?”
王大拿居然敢自稱是老年人。
不過這好像也沒有什麼問題,因爲這個傢伙也確實有些歲數了。
可是楊樹還是覺得有什麼不對。
這樣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可是實際上現在仍然非常的彪悍,那個樣子和四十多歲的人沒有什麼區別。
也正是因爲這樣這個傢伙才能夠做到,在村子裏面欺男霸女沒有任何人敢對他怎麼樣。
可是現在這傢伙居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搞得好像是楊樹在故意欺負他一樣。
楊樹頓時就有些忍不住了,他皺着眉頭對王大拿說道:“王大拿,你現在最好少跟我在這裏面裝可憐。你自己弄壞村裏面的草藥,這怪得了誰?”
“沒有讓你們賠錢,那也就是非常的了不起了。你還想要怎麼樣?”
楊樹說完直接揚長而去,不再管王大拿的事情。
王大拿看到楊樹這麼囂張,氣都不打一處來……
因爲曾幾何時,他在村子裏面也是這麼囂張的,那基本上是想欺負誰就欺負誰,沒有人敢在他的面前說一個不字。
王大拿現在恨不得馬上把這個小子給整死,這個村子裏面怎麼就出了這麼一個玩意兒?
楊樹本來正準備這麼直接進山,可是忽然想到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那就是他到山上想要尋找草藥的話,那好像是一個非常麻煩的事情。
因爲在山林的邊緣地帶,能夠找到的草藥基本上也就是一些比較常規的草藥。
像那種真正的特別珍貴的草藥,基本上也就是在那些深山老林裏面纔會出現。
因此,如果想要真正的找到那些珍貴的草藥的話,或許需要在山上過夜。
於是楊樹喫過午飯,馬上回去跟劉小葉招呼了一聲。
劉小葉聽到了這話之後,不由得愣了一下:“你要在山上過夜。這樣的話恐怕非常危險吧。山上的危險東西太多了呀。”
劉小葉說的山上的東西太多,是指山上的危險的東西太多了。
雖然說這個山上沒有老虎和狼這樣的兇殘的捕食動物。
可是在這山上呢,危險的東西也不少。
比如說野豬,比如說毒蛇蠍子,還有各種其他的毒蟲。
這些毒蟲稍不注意,那就有可能要了一個人的命。
以前村裏面也不是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據說有一個倒黴蛋的上山砍柴,因爲比較貪,所以砍了很多,不知不覺當中天都已經黑了。
天黑了再走山路的話,那非常的危險,所以那個倒黴蛋就打算在山上過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