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樹心中不由得一怔,暗想,這小太妹是練過的呀,從她利索的動作上看,可比那光頭強多了。
顯然,這個豔姐的身手挺不錯的,不過,她所遇到的不是一般人,而是楊樹。
楊樹看她是一個小姑娘,因此,只是閃身躲過,如果他真要還手的話,一招便可以將她制服住了。
豔姐幾記鞭腿連楊樹的衣袂都沒有碰到,她不由得“咦”了一聲,道:“小子,你還挺厲害的啊,看來本姐要動絕招了!”
一言未了,嗆啷一聲響,從豔姐的衣袖裏飛出一把雪亮的短刀,那短刀系在了根長長的銀鏈子上,她攥着那根銀鏈子,短刀上下飛舞着向楊樹身上扎來。
眼睛微眯,楊樹想不飛這小丫頭片子連刀子都動上了,他索性上前一步,出手如電,一把將那短刀給奪到了手裏,順手往前一探,抓住了豔姐的胳膊反擰了過來。
這當口,豔姐疼得大聲叫嚷了起來:“臭小子,快放開我,否則,我要喊你非禮了!”
楊樹笑着說道:“你喊吧,即使你將J察喊來了,我也不怕的,因爲是你先跑來找事的!”
說到這裏,楊樹手上稍稍一用力,豔姐突然哇地一聲哭嚷開了:“你是不是一個男人啊,欺負一個女人有意思嗎?”
豔姐這一哭,楊樹卻不由得慌了,趕忙鬆開了手,道:“是你要用刀扎我的,我沒有欺負你啊!”
豔姐撫摸着擰疼的胳膊,跺着腳嚷道:“你一個大男人不能讓着我啊,就是讓我扎兩刀又能怎樣?”
汗!
怎麼碰上這麼一個不講理的小太妹?
楊樹有些無語地道:“豔姐啊,你能不能講一點道理啊,我好好的幹嘛要給你扎兩刀啊?”
豔姐道:“因爲你是男人,我是女人!”
靠,這是什麼理兒啊,是男人就應該被女人扎兩刀嗎?
楊樹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蠻不講理的女孩子。
那些看熱鬧的人也都樂了。
站在店門口的那幾個小混混看到豔姐被楊樹制伏了,一個個臉上都呈現出一副像吃了屎一樣的表情,呆立在那兒一動也不敢動。
就在楊樹不知道如何迴應豔姐的話的時候,豔姐突然又一跺腳,衝着楊樹嚷道:“小子,如果你是男人的話,就請我喫飯,就算你給我賠禮道歉好了,我肚子已經餓了!”
遇到這種小太妹,楊樹簡直要抓狂了,他想起在村裏經常聽到的一句話,好男不跟女鬥,只好點頭道:“行,我請你喫飯,你坐下吧!”
周婷婷也是醉了,叫過服務員來:“給我再上幾道菜吧!”
“好的!”
服務員剛要轉身離去,卻被豔姐給叫住了:“把你的菜單子給我!”
豔姐接過服務員的菜單子,一口氣添加了七、八道菜,外加兩瓶白酒,而且都是最貴的。楊樹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道:“豔姐,你吃得了嗎?”
這是什麼人兒呀!楊樹苦笑着搖了搖頭。
服務員將菜都上了上來,豔姐看着滿桌子的好菜,樂了,她望了楊樹一眼道:“小子,我一看你就是一個不缺錢的主兒呀,對了,我問你,你想不想泡我啊!”
呃,楊樹聽了她的話,差一點兒被嘴裏的一口菜給噎死。
楊樹苦笑着道:“我幹嘛要泡你啊?”
豔姐道:“你泡了我,以後我天天能讓你請我喫飯呀!”
楊樹笑着說道:“那我問你,你多大了?”
豔姐道:“十六歲!”
楊樹道:“你這麼小,還想讓男人泡你,你腦子都裝的什麼啊!”
豔姐聽了,頓時怒了,她挺了挺胸,衝着楊樹嚷道:“我哪兒小了,你看我小嗎?本姐告訴你,想泡我的男人多着呢,我能讓你泡我,那是我看得起你,懂不懂啊!”
此時,周婷婷連忙替楊樹打圓場道:“小姑娘,快喫菜吧!”
豔姐好像才發現旁邊還坐着一位美女似的,她兩眼充滿敵意地看着周婷婷道:“你是這臭小子的老婆?”
聽了她的話,周婷婷不由得俏臉涌紅,道:“我是她的姐姐!”
豔姐這才滿面堆笑地笑道:“原來你是他的姐姐啊,那你也是我的姐姐了,對了,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在哪兒上班?”
周婷婷笑道:“我叫周婷婷,在天天鮮海鮮酒店總部上班!”
“天啊,你是天天鮮海鮮酒店的老總周婷婷啊!”
豔姐瞪着一雙美目驚呼了一聲,當即轉過頭去,衝着站在門口的那幾個小混混喝道:“特麼的,你們這些混蛋,能幹什麼事兒啊,遇上這麼一個有錢的大姐大都搞不定,本姐一出馬,就將她給搞定了!”
那幾個小混混被比他們小好多歲的小丫片子,給罵得連個屁也不敢放一個。
聽說是天天鮮海鮮酒店的周總來了,早有服務員跑去向店老闆彙報去了,不大一會兒工夫,一個胖老頭屁顛顛地趕了過來,衝着周婷婷點頭哈腰地道:“周總,想不到你來了,歡迎周總在百忙之中過來檢查工作,有什麼不周的地方,還請周總多多賜教!”
還沒等周婷婷說話呢,豔姐立即搶過來道:“店老闆,你這店是不是也歸我婷姐管啊?”
店老闆疑惑地看了這個小太妹一眼,心想,周總什麼時候有了這一個小妹妹啊?
心裏這麼想着,可店老闆也不敢多問,點頭道:“是啊,不知小姑娘有何指教?”
豔姐道:“指教不敢,我想問一下,我們在這裏喫飯,是不是可以免費的?”
店老闆笑道:“周總帶朋友到這裏喫飯,當然是免費的啊。”
豔姐立即拍手樂道:“那好,太好了,老闆,你看店門口站着的那幾個人,都是我的手下,你能不能支張桌子,請他們也進來喫一頓啊,他們也都餓了一天沒喫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