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所產生的這個念頭,娜歐米非常的震驚,身爲一個堅強的獨身主義者,爲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呢?
按摩了一會兒,楊樹就收回了自己的手,對娜歐米笑着說道:“娜歐米館長,現在已經好了!”
“楊先生,這麼快就好了?”娜歐米正享受着呢,不由得意猶未盡地道。
楊樹笑道:“是啊,已經好了,以後你不會再做煩心夢了,而且你的腰椎間透突出的毛病也不會復發了!”
“真的,我的腰椎病就這麼治好了?”娜歐米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楊樹笑着說道:“是啊,我用這種按摩術給好多人治好了腰椎病呢,有的兩腿癱瘓了,我都能用按摩術讓他從輪椅上站了起來。”
“楊先生,你太厲害了!”娜歐米道。
娜歐米從牀上爬了起來,感覺身體特別的輕盈,精力也顯得非常旺盛,不由得開心地道:“楊先生,我感覺自己好像年輕好多歲了的樣子!”
楊樹笑着說道:“對啊,我的按摩術其實也可以幫女人養顏美容的!”
在聽了楊樹的話後,娜歐米激動地道:“楊先生,你真是太厲害了,炎夏真是出奇人的地方啊!”
楊樹在離開臥室後,娜歐米換了一套便裝走了出來,艾拉見了,驚奇地笑道:“娜歐米館長,我發覺你好像年輕許多了啊!”
就在這時候,有一個女傭趕了過來,對娜歐米道:“娜歐米館長,午宴已經準備好了,什麼時候用餐?”
娜歐米道:“現在就可以用餐了!”
午宴設在莊園的一條走訪上,兩旁栽滿了蘋果樹,口渴了隨手能摘一隻解渴,楊樹不得不佩服老外真會享受。以後自己是不是在魔都也設計這麼一個專供客人休憩的地方呢!
娜歐米怕楊樹喫不慣西餐,特意從別的地方請來了兩位華人大廚,做了一桌炎夏菜,連酒都是來自炎夏的。午宴非常的豐盛。
說實話,楊樹還不喜歡喫西餐,他不習慣用刀叉,覺得還是炎夏的飯菜好喫一點,沒有那麼多的講究。
喫飯前,娜歐米從身上取出一張銀行卡,對楊樹笑道:“楊先生,這裏有一千萬美元,權當我的一點心意,還望你笑納!”
楊樹連忙搖手道:“娜歐米館長,既然我願意給你治病,我是不會收你錢的,你還是收回去吧!”
“這怎麼好意思啊,這錢你一定得收下!”娜歐米道。
楊樹笑着說道:“娜歐米館長,我說不收就不會收的!”
要是平常,給老外女人治了病,楊樹肯定會收下這筆錢的,可是,這是在國外,而且面前的這個女人還是查爾斯的館長,他不收她的錢,原因是這裏還有一個公司特色產品店,以後還得靠她照顧呢。
楊樹有些裝逼地道:“像你所說的這種話,有很多的美女都在我面前這麼說過的!”
娜歐米笑道:“看來你在炎夏時,給很多美女治過病了?”
楊樹笑着說道:“是啊,人家求上門來了,我也不好意思推辭啊,想想我也是很糾結的啊,我就是一個農民小青年,居然病人也會找上我!”
娜歐米嘆道:“能者多勞嘛,楊先生,你在我的眼裏,真是一個非常神奇的人啊!”
此時,艾拉給楊樹倒滿了一杯酒,道:“楊先生,我們娜歐米館長是從不喝酒的,就讓我代表她敬你一杯吧!”
“行,算我們互敬吧!”楊樹一口就將杯裏的酒喝乾了。
吃了一會兒,楊樹發現那兩個由娜歐米請來的大廚,正站在一邊交頭接耳地談論着什麼,不由得笑道:“兩位師傅,你們也辛苦了,不妨到我們這裏坐下來一道用餐吧!”
娜歐米也笑着說道:“是啊,既然楊先生說了,那你們就過來和我們一道用餐吧!”
“謝謝娜歐米館長,謝謝楊先生了!”兩位大廚受寵若驚地在餐桌旁坐了下來。
艾拉當即吩咐門衛過來,給兩位大廚添加了兩套餐具。
楊樹笑道:“兩位師傅,剛纔你們在談什麼趣事啊,顯得那麼投入,能說給我們聽聽嗎?”
其中一位大廚道:“當然可以的。楊先生,最近我們別的地方發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都傳遍整個查爾斯的大街小巷了!”
“哦,是什麼事情?”楊樹的好奇心上來了。
娜歐米也很好奇地說道:“是啊,到底是什麼事情,說給我們聽聽!”
在聽了楊樹和娜歐米的話後,於是,那兩位大廚就你一語我一言的將發生在華人街的怪事說了出來:
原來,在華人街有個名叫劉神經的人,是一位有名的大富商。他的原妻早年亡故事,一年多前,他新娶了一房妻子,名叫班容,比他小二十來歲,人長得特別漂亮。
平時,這劉神經拿這個班容當寶貝一樣,含在嘴裏怕化了,頂在頭上又怕嚇着了她,那真是疼愛得不得了。
哪知天有不測風雲。前不久,班容得了一怪病,渾身浮腫,接着又遍體生瘡化膿,劉神經四處爲她求醫問藥,卻久治不愈。半個月不到,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兒,竟被折騰得千瘡百孔,一命嗚呼。
班容一死,劉神經像塌了天一樣,悲痛欲絕。按炎夏的風俗,棺材在家停放七天的當晚,要進行封棺,可就在劉府忙着封棺時,卻突然發現棺材內班容的屍體不翼而飛了,裏面躺着的竟是早已沒了氣息的劉神經。
這當口,躺在棺材裏的劉神經面色發紫,七竅流血,脖子上有很深的勒痕,不用猜,顯然是被人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