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樹滿意的點了一下頭,轉眼看向艾拉,笑着說道:“艾拉,你不會反對的吧?”
艾拉媚態十足地道:“親愛的,你怎麼做,我都同意,因爲我是你的女人,你所做的一切,我當然都會支持的!”
楊樹笑着說道:“那好,查爾隊長,既然案情已經真相大白了,我也得離開了,還麻煩你叫兩個兄弟將這口木箱子替我搬到艾拉的車上去。”
其實,楊樹一揮手間,就可以將這口木箱子裏的東西全移到自己的玉佩空間裏去,但他當着衆人的面,不好顯現自己這個異能的。
查爾摩斯立即對旁邊兩個跟班道:“去,你們兩個將這木箱子擡到艾拉小姐的車上去!”
“是,隊長!”兩個跟班當即將那口木箱子擡了出去。
在楊樹和艾拉要離開時,查爾摩斯上前一步道:“楊探長,你和艾拉不能這麼走,已經到了喫晚飯的時間了,你一定得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請你們再聚一下吧。”
看查爾摩斯的樣子,如何楊樹不答應他的請求,他要咧嘴哭了。
於是,楊樹笑着說道:“查爾隊長,你太客氣了,乾脆今晚還是由我來請你吧!”
“不,不行,一定讓我來請,在我們這單位的對面有一家酒店,炎夏菜做得是非常不錯的!”查爾摩斯急道。
看得出來,查爾摩斯是真誠的想請客的,楊樹也只好不客氣了,笑着說道:“那好吧,客隨主便,我和艾拉就聽你的安排吧!”
聽楊樹這麼一說,查爾摩斯可高興了。
一行幾個人很快到了對面的酒店裏,查爾摩斯要了一個包廂,有服務員進來,手裏拿了一份菜單,查爾摩斯笑道:“楊探長,你想喫什麼點什麼,千萬不要和我客氣啊!”
楊樹笑着說道:“我喫東西是很隨便的,不習慣點菜,你們點吧!”
其實,楊樹說的也是大實話,他喫東西的確很隨便的,要論好喫的,現在什麼地方的菜能和自己魔都的生活比呀,因此,在外面他自然不會講究了。
艾拉也笑着道:“查爾隊長,你隨便點幾道菜就行了!”
查爾摩斯只好笑道:“那我點了。”說着,他拿了筆在菜單上面一連勾了十幾道菜,還有兩瓶當檔次的酒。
等酒菜上來了後,楊樹苦笑道:“查爾隊長,你也太破費了吧,我們三個人哪能喫這麼多的菜啊!”
查爾摩斯道:“慢慢喫,喫不掉我打包帶回單位給兄弟們喫!”
說着,查爾摩斯給楊樹倒了一杯酒,在給艾拉倒時,艾拉拒絕了,因爲回去時她要開車,是不能喝酒的。身爲執法人員,查爾摩斯自然也不好勉強了。
查爾摩斯和楊樹一杯酒下肚後,笑着說道:“楊探長,你看相的本領實在太厲害了,一眼居然能看出劉長歡是小菊藍島裝出來的,在下有個不請之請,你能給我看一下相麼?”
楊樹的靈力掃過查爾摩斯的面額,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楊樹搖了搖頭,道:“你的面相沒什麼問題,只是我看出來了,你前年老婆去世了,現在你還是單身一人!”
查爾摩斯道:“楊探長,你說的一點不錯,我老婆是前年出車禍死的!”
楊樹道:“從你的面相上看,最近的一個女孩在追你,而且是一個羅斯國姑娘,可你對她一直是若即若離,是不是?”
聽了楊樹的話,查爾摩斯內心震驚不已,這事可是沒有任何人知道的啊,竟然被楊探長一眼看出來了。
“楊探長,你真是太神了!”查爾摩斯激動地道。
楊樹笑着說道:“你自從老婆去世後,就好像看破紅塵似的,有時候花錢如流水,你現在幾乎沒存幾個錢。每月工資到手後,就隨便找個女人回家,在這女人身上胡亂花光了。”
查爾摩斯心裏更是震驚不已,這都是自己的隱私啊,竟然被楊探長從面相都看出來了。
“楊探長,在下實在太佩服你了!”查爾摩斯豎起大拇指道。
楊樹笑着說道:“要我說呢,查爾隊長,你還得存一些錢,正經娶個女人過日子纔好,這是做兄弟的我送給你的話!”
“謝謝楊探長了!”查爾摩斯雙手抱拳道。
楊樹笑道:“我哪裏是什麼探長,也就是一個會點修真的青年而已,你也別叫我什麼探長,直接叫我的名字就行了!”
說到這裏,楊樹索性扯掉上脣粘貼的那兩撇假鬍鬚,摘掉了墨鏡,將身邊的那根文明棍一折兩斷,也將罩在外面的那一些衣服給脫了。
楊樹笑道:“查爾兄,你看我這身打扮,像不像一個典型的炎夏小農民?”
查爾摩斯是一個爽快人,眼看楊樹都稱自己爲兄了,他也不客套了,大聲笑道:“像,像極了啊。不過,僅憑你的本事,在這個世上,哪裏能尋找得出像你這樣一個有爲青年啊!”
楊樹笑道:“查爾兄,認識你我也開心,最近兩天我就要回炎夏了,以後有機會再來加拿大時,我一定請你喝酒!”
在聽了楊樹的話後,查爾摩斯急道:“楊小兄弟,你能不能推遲幾天回去啊?”
楊樹好奇地道:“查爾兄,你還有什麼事?”
說實話,通過最近幾天和查爾摩斯的接觸,楊樹很喜歡這個人,如果他有什麼事情要找他幫忙的話,他很樂意幫助他的。
查爾摩斯嘆道:“最近在華人街還發生了一件案子,讓我什麼頭疼,我想請楊小兄弟再幫我一下。”
聽了查爾摩斯的話,楊樹也是醉了,心想,我這個會點修真的青年難道還真的化身成專業偵探了啊?
“查爾兄,到底是什麼案了讓你如此糾結?”楊樹笑着問道。
查爾摩斯喟然一嘆道:“說起這件案子,比劉家還要古怪,事情大致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