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慧琳也跟着嚷道:“對,姓吳的,如果你不將我的老公找回來,我就在你們吳家大鬧天宮!”
聽了這女人的話,艾拉也是醉了,天底下哪有這種未過門的兒媳婦啊。
看到眼前的情景,楊樹搖了搖頭,對查爾摩斯道:“我們走吧!”
查爾摩斯狠狠瞪了關月山祖一眼,然後掉轉身子離開了病房。
離開了醫院後,艾拉好奇地問楊樹道:“你說那個吳老闆有血光之災,是真的嗎?”
在聽了艾拉的詢問後,楊樹點了點頭,笑道:“我說的是真的,可是,這姓吳的既然寧願聽他親家關月山的話,不願聽我的,那我也沒有辦法!”
查爾摩斯道:“那個關月山真的是很可惡,我真恨不得將他抓起來狠狠的胖揍一頓!”
楊樹苦笑道:“還是算了吧,你身爲隊長,怎麼能做這種事!”
查爾摩斯嘆道:“我正因爲考慮到自己的身份,這纔沒和他計較啊,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讓你替那姓吳的治病了!”
艾拉道:“我覺得真是奇怪,那個吳老闆看起來長得一副斯文樣,怎麼和一個殺豬的屠夫結成了親家,還的,那個吳凱怎麼會看上關玉嬋的?”
查爾摩斯笑道:“艾拉小姐說得對,我也覺得奇怪呢。”
楊樹笑着說道:“他們吳、關結成親家,肯定必有其中的緣故,我敢肯定,現在他們將我們趕了出來,不出兩天,吳家就會求我們的。”
“爲什麼啊?”艾拉一臉八卦地問道。
楊樹道:“如果吳老闆死了,他們能不向J方報案嗎?”
查爾摩斯道:“楊小兄弟,會有什麼人向吳老闆下此毒手啊?”
楊樹搖了搖頭,道:“暫時我還不十分清楚,不過,如果我沒說錯的話,應該與我們炎夏的一件國寶有關!”
艾拉道:“什麼國寶?”
楊樹笑道:“徐大千的畫!”
聞言,查爾摩斯不由得一怔,道:“據我瞭解,現在留傳下來所有的有關徐大千的畫,都是後人高仿的,沒有一件真品在世啊!”
楊樹點頭道:“是啊,正是這個原因,如果有徐大千的真品在,這才成爲絕世的國寶啊!”
查爾摩斯有些懵逼地問道:“奇了怪了,楊小兄弟,你怎麼知道吳老闆如果被害的話,會與徐大千的畫有關呢?”
楊樹笑着說道:“我不是說我會看相麼,這當然是我從吳老闆臉上看出來的啊!”
“不會吧,楊小兄弟,你能從別人的相貌上看出這些?”查爾摩斯在聽了楊樹的話,有些不相信地問道。
有看相的,能從別人有相貌上看出別人的吉凶,查爾摩斯倒是聽說過;可是,他還從來沒聽說過,有人還能從對方的相貌上,看出別人這麼詳細的東西,在他想來,這也太神乎其神了吧!
可是,別人哪裏知道楊樹是修煉財神訣的,凡是涉及到錢財和珍稀的寶貝,他的玉佩會迅速抓住對方的氣機,轉化成具體的信息提供給他。
這種逆天的奇葩,又豈是別人所能理解的。
在聽了查爾摩斯的話後,楊樹微微一笑道:“查爾兄,信不信由你了,現在也已經到了中午的時間了,不如我們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喫飯,到時我將我所掌握的情況告訴你們。”
艾拉聽了,連忙笑道:“好啊,親愛的,今天中午我來請客。”
“不行,艾拉小姐,這幾天你們喫什麼,都由我來請!”查爾摩斯立即大聲抗議道。
楊樹笑着對艾拉道:“艾拉,查爾兄是一個熱心人,你就讓他請吧,你不讓他請客,他心裏會很不爽的!”
查爾摩斯笑道:“還是楊小兄弟理解我啊!”
在開到J所對面的酒店門口時,查爾摩斯將車子停了下來。
要了一間包廂後,查爾摩斯點了酒和菜,等服務員將酒菜上來後,查爾摩斯笑着對艾拉道:“艾拉小姐,現在你沒開車,可以喝酒了,我也喝,反正已經到了J所了,喝了也沒關係的。”
艾拉笑着說道:“好的,那我陪你們喝一點,這幾天我也迷上喝炎夏的白酒了!”
兩杯酒下肚後,查爾摩斯和艾拉就開始催促楊樹講述有關徐大千的畫了。
“提到徐大千的畫,那一定要提一下有關鴻宴樓的事情!”
楊樹微微一笑,當他看到查爾摩斯和艾拉那迫切的目光時,只得將自己所獲取的信息向他們二人說了出來——
其實這鴻宴樓是一家酒店的名稱。
早在一百多年前的時候,在炎夏的北省青東縣新開了一家酒店,老闆姓黃,外地人,他有一個女兒,名叫紫寧,天生麗質,貌美如花,人人都誇她是青東縣城最美的一枝花。
這紫寧專門跑前臺,給顧客添酒加菜什麼的,加上她嘴兒甜,人勤快,使得這家酒店生意出奇地十分紅火。爲此,別人都將這家酒店稱爲“鴻宴樓”。
哪知一年不到,不知是誰竟打聽到這姓黃的一家人,竟是由南省跑到這裏避難的。
原來這黃家有一幅祖傳寶畫,據說徐大千所畫的、也是徐大千在這世上唯一僅存的畫,畫名叫《蛙泳圖》,自然是價值連城。
一時間,在當地紅、黑的兩道,都想得到那幅畫,黃老闆在南省一時難以安生,這才攜帶着一家大小逃至這青東縣城。
這消息很快傳到了青東城裏一個名叫馬潑皮的耳朵裏了。馬潑皮是這一帶出名的混混,在J局裏任巡檢一職,平時喫喝嫖賭樣樣都來,爲人心狠手辣。
馬潑皮爲了將那幅寶畫霸佔到手,欺黃老闆是外地人,竟帶了一幫潑皮無賴趕到鴻宴樓,逼迫黃老闆將畫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