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名護士,纖腰一擰,從窗戶口飛掠了出去,就像一個飄落的蝴蝶一樣,從七層樓跳到地上,身子一閃,人就不見蹤影了。
“臥槽,這女人的輕功好生了得!”查爾摩斯大聲讚道。
艾拉也驚詫地道:“太厲害了,下次遇到她,我一定要拜她爲師!”
對於這個護士的身手,楊樹也是佩服了,這是他來國外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一個高手,從她的輕功上來看,絕對不低於江冰雁。
楊樹笑着說道:“這個護士小姐挺不錯的啊,看來她是有意來這裏幫我們捉拿刀疤臉的!”
查爾摩斯笑道:“我得找這家醫院的院長打聽一下,這個護士到底是誰。”
楊樹笑道:“不用打聽了,這個護士絕對不是這家醫院裏的人。”
艾拉好奇地問道:“親愛的,你怎麼知道她不是這家醫院的?”
楊樹道:“像她這種身手,會在醫院裏當護士嗎?”
查爾摩斯點頭道:“是啊,像她這種有本事的人,肯定不會在醫院裏當護士侍候別人的。”
艾拉卻笑道:“炎夏有句話,叫大隱隱於市,小隱隱於野,說不定像她這樣的高手,故意隱匿於這家醫院呢?”
查爾摩斯拍着光頭道:“不錯啊,艾拉小姐說的也是有道理的,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層呢!”
在聽了查爾摩斯的話後,楊樹也是醉了,這傢伙有沒有長腦子啊,別人怎麼說,他都覺得有道理啊。
看來艾拉想拜那位護士爲師的心還真夠迫切的,她當即趕到院長室,想查找出那名護士,可在聽了她的描述後,院長笑道:“對不起,艾拉小姐,我們醫院裏根本沒有這樣的護士!”
跟在後面的查爾摩斯頓時懵逼了,道:“看來還是楊小兄弟說的對,像這種高手怎麼可能在醫院裏當護士!”
刀疤臉被帶到了J所後,連夜對他進行了突擊審訊,可那傢伙緊咬着牙關,硬撐着不發一聲。查爾摩斯氣得找來鞭子,恨不得要將他抽死!
“你們放我進去,我要見我的老公!”
天將亮時,J所門外來了一個女人,懷裏抱了一個嬰兒,硬要往裏面闖,衝着守在門外的兩職員嘶吼道。
其中一個職員問道:“誰是你的老公?”
女人哭道:“就是被你們抓起來的那個刀疤臉!”
楊樹在得到報告後,對職員道:“讓那個女人進來吧!”
很快,那名職員女人領了進來,刀疤臉一眼看見女人和她懷裏的孩子,一副驚喜欲狂的樣子,跳了起來,叫道:“啊,老婆,你們是怎麼出來的?”
那女人撲到刀疤臉的懷裏,嗚嗚大哭道:“是一個年輕人將我們母女倆救出來的,那人用布蒙了臉的,聽聲音像是女的。”
楊樹一聽,就猜出了救這對母女的年輕女人,肯定是那個護士。
刀疤臉激動地道:“你們能出來就好,太好了!”
“好,老婆,我招,我招!”刀疤臉忙不迭地說道。
接着,刀疤臉向楊樹道:“楊大神探,其實殺害吳老闆的人,是他的親家關月山!”
什麼,那個吳老闆是被關月山殺死的?
在場的人聽了,都不由得一怔,關月山爲什麼要殺吳老闆呢?
望了刀疤臉一眼,楊樹問道:“吳老闆和關月山是親家,他爲什麼要殺死自己的親家呢?”
刀疤臉搖了搖頭道:“對不起,楊大神探,我也不知道爲什麼!”
刀疤臉告訴楊樹,他只清楚關月山殺了吳老闆後,故意嫁禍於曹波,同時又親手殺了姓曹的。
其實,刀疤臉趕到茶館給楊樹報信,正是受命於關月山的。後來姓關月山聽說曹波被J員帶到了醫院,還活着,慌了,他怕曹波醒過來說出事實,他難逃法網,又擔心這是J所設的一個套。爲了安全起見,這才控制了刀疤臉的妻女,讓他潛到醫院來行刺曹波,他還對刀疤臉威脅說,如果他被J員逮住了,臨死不要說出事情真相,否則他會殺了他的妻子和女兒……
隨後,刀疤臉又告訴楊樹等人,那關月山外表看上去是一個殺豬賣肉的屠戶,其實他武功十分高強,街頭所有的小混混對他無不言聽計從。
這個關繼神在華人街的勢力,十分強大。
刀疤臉哭着交代道,“我本是一個從外地到這裏玩把戲賣藝的,可一到這地面,就被那姓關的控制住了,要我做他的跟班,做什麼都要聽他的……”
楊樹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屠戶,暗地裏還扮演着這種厲害角色。
查爾摩斯招集了一幫J員,隨同楊樹、艾拉飛快地趕向了關月山家。
可待趕到關家時,卻發現門口圍了一幫看熱鬧的人,從屋裏傳來哭鬧聲。
楊樹排衆而入,到了裏面一看,那關月山正躺在客廳中央,右手還握了一隻手槍,他已開槍自盡了。
吳老闆的“夫人”趙氏,不知是什麼時候得到的消息也來了,撲在關月山的屍體上,正在那裏哭得死去活來的;相反,關月山的“夫人”則在一邊面無表情的坐着發呆。
楊樹湊到關月山的屍體旁,發現在他的左手裏,還緊緊捏了一張紙條兒。楊樹從他手裏取下紙條,上面只寫了這麼一句話:你的死期已到!
楊樹看着那字跡十分眼熟,冷不丁地腦子裏一閃:這字和吳老闆收到的那紙條上的字,不正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嗎?
那個人到底是誰呢?
關月山死了,他爲何要殺害親家吳老闆?吳駿至今身在何處?
誰知事情纔過去一天,這天中午,楊樹正在牀上壓着艾拉出賣勞動力,查爾摩斯的電話就來了。
查爾摩斯激動地道:“楊小兄弟,出怪事了,華人街有一家酒店新開張了,場面很是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