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宏佯裝不知。
“就在那海南大街東頭一個咖啡廳底下。”洪敬軒八卦的說道:“真沒想到,咱們山城竟然還有人開這麼正式的賭場,可惜我不知道,不然真該去玩兩把。”
“啊?”肥同十分驚訝。那不就是他們前天晚上去救人的賭場麼?怎麼會被警察給端了?
他剛想表達一下自己的驚訝,就覺得腳背一陣劇痛:“啊”的叫了起來,拉着長音。
是楊宏踩了他一腳,好讓他別胡說八道。
不過這一腳好像踩重了,肥同半天都沒說出話來,臉都腫成了豬肝色。
楊宏纔想起自己如今的力量可不是從前那麼羸弱了,這一腳使勁兒,能把人腳丫子上的骨頭踩碎的。
“你怎麼了?”楊宏關切的問道。
“沒、沒事兒,腿抽筋了……”肥同雖然遲鈍,但楊宏的眼神還是看得懂的,很是配合的說道。
“趕快揉揉……”
楊宏催促道。
洪敬軒看着活寶一樣的肥同,不禁笑出聲來:“呵呵,得嘞,咱們坐了這麼久了,雖然沒到飯點……但咱們多少點兩個菜先喫着吧。我今天特地叫你出來其實就是爲了平洲公盤的事兒,這事兒都說完了,飯還沒請,這算什麼事兒?”
“洪哥太見外了,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沒必要請客喫飯什麼的,下次直接跟我說就好了。”楊宏開口道。
這一聲洪哥叫得自然親熱,洪敬軒心裏高興不已。
有個財神當兄弟,能不高興嗎?
“不行不行,怎麼也得陪你喫兩道菜再聊一會兒,不過待會兒我就得回去了,下面的人已經把擴張的計劃書做出來了,我得回去好好看看……”
楊宏看着洪敬軒,以茶代酒敬了他一杯:“洪哥可真是個大忙人啊。”
“其實……”楊宏想起了要個職位的事兒:“其實我有個想法,既然我有洪氏珠寶行的股份,那能不能給我弄個什麼職位?我總不能白拿着股份不幹活,幹喫紅利吧?”
“好事兒啊,怎麼不行。你有這個想法不早說呢……”洪敬軒沉吟了一下,說道:“你就做個賭石顧問吧,你待會把你身份證拍個照給我,我親自給你去入檔。”
“行!是個職位就行。不過印名片的時候,寫上個‘總經理’什麼的吧……”楊宏弱弱的說道,他得把李雲冰扯得謊給圓上。
洪敬軒痛快的同意了。
“那我待會兒直接跟你回洪氏珠寶行去一趟得了。把入職手續走一走,順便看看咱們珠寶行的擴張計劃。”
“好,你這個總經理,也該認認門。”
洪敬軒和楊宏聊得火熱,肥同悄無聲的喊來了服務員,叫了菜單上好幾道最貴的菜式。
沒過多久,飯菜就上來了。
楊宏和洪敬軒不約而同的看了眼肥同,衝他笑了起來。
肥同不好意思的說:“餓了,餓了,早上宏少拽起我來就出門了,我早飯都沒喫飽……”
御廚坊的飯菜果然好喫。
特別是楊宏,感覺更深,飯菜入口,楊宏竟然能感覺到一絲微不可查的靈氣從胃部滲入到了身體的經脈之中。
起初他只以爲是錯覺。
可喫得越多,這種感覺越強烈。
怪不得這兒的菜好喫,飯菜都帶靈氣的,它能不好喫麼?
三個人大塊朵頤酒足飯飽,叫服務員買單。
沒想到,過來的不只是服務員,還有御廚坊的老闆。
御廚坊的老闆,也是後廚的大師傅,身材微胖,笑容可掬。
“小朋友,剛剛我聽服務員說,你想要送我們御廚坊一塊匾?還是用海南黃花梨做的匾?”
楊宏十分尷尬的點了點頭:“沒錯,老先生,我對貴店的廚藝十分佩服,就想爲咱們店做點貢獻,我看咱們這店裏什麼都好,什麼都不缺,唯獨那匾,老舊的掉渣,上面的漆都快掉沒了。所以我想做一塊新匾,饋贈給貴店,希望貴店越辦越好。”
“不收任何報酬,完完全全的白送。”楊宏添了一句。
肥同都替他把牛給吹好了,他還有什麼辦法?
只能順着他吹好的路線繼續說了。
“那老頭我可就卻之不恭了……小朋友你也不用麻煩去找人做匾額,只要把做匾的木料錢給了就行了。”老闆朝後面吩咐道:“拿pose機來。”
服務員真拿了pose機過來,往楊宏面前一遞。
楊宏看着這店面的老闆心中不禁吐槽:這也太雞賊了,直接要錢?還一口一個老頭的自我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