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諸天:我欲長生 > 第七章、上陰學宮
    ……

    這些枝條,在吳翠花的手中,比指玄境存在執着神兵利器的威力還大。

    天象境,這吳翠花竟然是天象境的存在。

    還真是傳承久遠,家大業大不是北涼王府這種爆發型家族可以比擬的。

    大長生一幻發動,身影閃爍,以指代劍,滅劍揮出,一力破萬法,盡破吳翠花的攻擊。

    “嘭……”

    劍氣直接奔襲而去,將抵擋劍氣的吳翠花擊退二十來步。

    吳翠花不過是天象初境,哪裏是積蓄雄厚,一突破就估計大天象僅僅一步之遙的徐長生之敵手。

    “翠花姑娘,你拿着素王劍,都不見得是我的對手,何況空手?

    告辭了,歡迎翠花姑娘下次挑戰。”?

    帶着彩玥和秋若雪迅速離開了。

    因爲他和翠花的一招對碰,已經驚動了吳家衆人。

    他可不認爲,自己能夠帶着兩人的情況下,從高手衆多的吳家劍冢全身而退。

    “翠花,那是?”

    一羣吳家當代高手出來,吳六鼎面色疑惑道。

    翠花搖了搖頭,面色凝重道:“不知道,江湖上何時出現了這麼一個少年高手?

    此人在天象境中,也屬於最頂尖的那一批。”

    “難道是前段時間在青城山渡天象大劫的那位?如此年輕,嘶……”

    吳家一役,江湖出現一神祕高手疑似青城山渡劫那位的傳言,颶風般速度傳遍江湖。

    江湖朝堂,無不好奇這位神祕的年輕強者,究竟師出何門。

    唯一不好奇的朝堂勢力,或許也就北涼徐驍了。

    ……

    聽潮亭內,第八層,徐驍正在和自己的軍師李義山下棋,看到飛鴿腿上的情報,徐驍面色驕傲到。

    “呵呵,這小混賬,原來隱藏這麼深。

    天象境界嘛,哎……,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想的。”

    說到這裏,面色之上憂慮之色一閃而逝。

    李義山爲北涼效力幾十年,可以說是徐驍心腹中的心腹。

    徐驍有什麼情況也從未隱瞞着他,對於徐驍的憂慮自然明白。

    他初知時,也很震驚,還真是虎父無犬子,原來天下人認爲的,北涼王最廢物的兒子,竟然纔是隱藏最深的。

    長生而天人,年紀輕輕,十七歲的天象境,這說出去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

    “王爺不必如此擔憂。

    以我的所見所聞,幾位公子兄弟情深,不會發生兄弟鬩牆之事的。

    再說世子不是無意繼承北涼王之位嘛。

    二公子橫空出世,王爺不就多了個選擇?”

    徐驍聞言,並未反駁,這樣的想法他不是沒有。

    不過令他無奈的是,自家兒子,自己比誰都瞭解。

    大兒子無心繼承北涼王之位,一心逍遙自在,可是那個二兒子又太過的心高氣傲了,能否瞧上這北涼王之位,還是個未知數。

    不說別的,那混小子自己創立的勢力,如今放在江湖上,就是頂尖的,令得各大勢力忌憚不已。

    “那小子的事,目前也就我你知道,黃蠻子還有徐鳳年都不知道自家二弟/二哥纔是隱藏最深的。

    再看一段時間吧,鳳年那小子要是真的無心繼承北涼王位,也只有這樣了。”

    ……

    江湖各大勢力討論時,徐長生已經帶着彩玥和秋若雪到了春神湖上。

    春神湖面,一葉小舟飄然其上。

    船無帆自動,無槳自劃,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就看到岸邊上,峭壁上宮殿羣林立。

    他們三人的到來,自然引起了上陰學宮強者的注意。

    不一會兒,一個老頭,身後跟着兩個稍微退後一步的人,之後又是十幾個,每一位,在徐長生的感知中,都是金剛境甚至之上的存在。

    這些人看着那無帆也無槳,純屬靠着強大內力驅動的船隻,面色凝重,來者目的未知,不知是帶着善意而來,還是惡客。

    這些都是幾十歲的老傢伙,甚至上百,一看這場面,就猜得八九不離十,這應該就是青城山上渡過天象大劫的存在了。

    “哈哈,貴客來臨,上陰學宮之幸。

    老夫齊龍陽,添爲上陰學宮祭酒之一。

    旁邊這是王祭酒,稷上先生,韓穀子……”

    徐長生微微一笑,點頭報上行走江湖的馬甲道:“各位大家聞名天下,晚輩早有耳聞。

    晚輩徐玄,特來拜訪諸位大家。

    這位就是徐家二姐吧,首創十九道棋盤,天下霸響,久聞棋風平和見韜略,號稱“心算官子無敵”,無疑是黃三甲不出便天下無雙的存在,胭脂榜副評之首,聞名天下的才女。

    除此之外,江湖傳聞,徐家二姐,秀氣孤稟,早熟而早慧,精研古譜樂器,深究堪輿地理。幼年時,便與堪輿家姚簡一同走遍北涼,繪製地理形勢圖。

    詩詞驚人,胸有丘壑、馬術超羣,劍術更是一流,揹負着削鐵如泥的古劍紅螭。

    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風采絕倫。”

    徐渭熊本來站立於人羣中央,聽聞那個孤傲站立在穿上的年輕人說到自己。

    她也不知怎麼的,就是感覺這個年輕人熟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熟悉。

    微笑迴應道:“少俠過獎了,渭熊愧不敢當。”

    “諸位大家,晚輩機緣巧合,踏入武道修行。

    實對於武道,瞭解淺薄,不知能否於上陰學宮,和各位大家探討探討。”

    徐長生雖然如此說,但是那肯定、不容置疑的語氣,還是令得上陰學宮諸多強者不滿,皺了皺眉。

    韓穀子:“不知公子想如何探討?

    兵法,弈道,還是詩詞歌賦?”

    “多謝韓大家擡舉,術業有專攻。

    晚輩也就武道、弈道勉強拿得出手,就此兩項獻醜獻醜。”

    韓穀子聞言,面色如常,口中道:“渭熊,你去討教討教徐少俠的弈道吧。”

    人羣中的徐渭熊聞言,走出人羣。

    “是!”

    看着跳出來的徐渭熊,徐長生眼角微跳,自家這個二姐,的確是弈道天才,雖然平時自己也暗中學習過,但要對上這個二姐,他還真沒有把握。

    “那就冒犯徐二姐了。”

    一躍而上了諸人前方,坐在徐渭熊的對面,看着中間的棋盤,面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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