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聲斥責:“在外頭你也這樣不分輕重。”
薄景衍此時很不做人,他捏她腰肢,調笑她:“分明就很輕。”
蘇阮阮不想理他了。
正巧李嬸送早餐過來,薄景衍這才收了玩笑,正正經經說事情。
蘇阮阮問:“最近項目很缺錢?”
薄景衍也沒有隱瞞。
他說:“若是隻造房子,那便不用許多錢!但這十幾處的鍊金廠子若全盤接收,教育醫療就業住房,到處都是花銷。”
蘇阮阮心裏很是體諒他。
但她嘴上卻並不服軟,反而說:“原來爲我出頭是假,你是變着方子讓我爲你籌錢的。”
薄景衍拉她小手,親了一下。
他說她沒有良心。
蘇阮阮最知他心意,沒有再爲難,沉吟着說:“過幾日我要回b市,我與大哥商量將同聖醫院開到羊城來的事情。”
她又道:“也不必專門開設慈善醫院,就在同聖內部開設一個免費門診,專門收治那些可憐人。”
蘇阮阮說話間,溫柔又慈悲。
薄景衍心動極了。
他不顧家裏有人,傾身過去要同她接吻。
蘇阮阮面紅,抵着他的肩膀不肯來。
薄景衍此時全身血熱,他低聲說:“蘇小姐幫了我的大忙,我正想報答你。”
蘇阮阮面紅。
她矜持說:“你那些報答我可喫罪不起!其實你早早想好了,不過是藉着今天的機會讓我說出來罷了。”
薄景衍睨着她輕笑,眉梢眼角說不出的風流標誌。
蘇阮阮愛他相貌,很有感覺,但女人家總是矜持的。
她又對他說:“我想着一步一步,取代陳喜善在兩g的地位,日後你再做事情就方便許多。”
薄景衍又要報答她。
蘇阮阮輕聲說:“你做的都是外面的大事情,我不過就是在一旁幫襯着。你要謝,也等過兩年將這裏忙完,再謝我不遲。”
蘇阮阮輕聲說:“不過是想讓你多陪陪我罷了。”
薄景衍一愣。
隨後他握住她的手,低低地說:“再沒有情話,比阮阮說的好聽。”
蘇阮阮輕嗯一聲,也不抽出手就由着他握着。
夫妻感情,濃情蜜意。
片刻,她湊到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薄景衍挑眉,然後調笑:“當真只有你想得出這個壞主意。”
蘇阮阮仍是一慣矜持。
她輕道:“你既組了這個局又與我哭窮,那我便要明晚的這場應酬發揮到極致。再說,陳喜善斂了那麼多不義之財,拿出些不是應該麼!”
……
那邊,周火妹妹失蹤。
陳喜善作爲周火的盟友自然上門關心,一打聽才知竟然是薄景衍下的手。
陳喜善當下惱火。
她說:“那得上門將人要回來!”
周火把玩打火機,把打牌一事說了。
陳喜善心痛不已。
她向周火哭訴:“那位蘇小姐夥同顏姓賤人,奪我丈夫毀我姻緣,現在還公然將人往那邊帶,當真是打我的臉面。”
陳喜善挑有理的說。
周火磨着細白的牙,他說:“蘇小姐看着像仙女一樣,想不到是這樣心狠手辣的角色。”
陳喜善附和。
她咬牙切齒,“打牌需得四人!另外兩人又不算輸贏,我料定是那顏小姐上場,她不是個會打牌的,我到時上桌可幫四姐。這次,我們要狠狠地打擊一下蘇阮阮。”
周火點頭。
他說:“我們等於二對一,贏定了!”
他心中又暗忖:那位蘇小姐不過如此!他等着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