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子上的攝像頭,張程滿臉的愧疚自責,都怪他不好,竟然有人敢在公司裏安插攝像頭,而他還不知道,他真是愧對凡爺對他的信任啊。
林凡看着張程一臉愁容,感覺都快要哭出來了。
伸出手指,輕輕的敲擊桌面,一聲聲彷彿敲在衆人心上一樣,讓人摸不清林凡究竟想做什麼。
“凡爺……”張程輕輕的喚了一句,卻不敢開口爲自己申辯,畢竟確實是自己沒有考察到這些攝像頭,才讓那些壞人,有機可趁。
林凡停下手指的動作,擡起眼眸,看向在場的高層管理人員。
這些可都是金馬的精英,是金馬的支柱。
“所有人,都在這裏了麼?”林凡薄脣輕啓,極具壓迫力的聲音傳進大家的耳朵裏,撥動着衆人的心絃。
衆人被林凡的語氣嚇得一抖,雖然知道林凡是在開口提問題,但是在這個時候,誰又敢出面回答。
一個個面面相覷,緘默其口,誰也不想去當出頭鳥。
林凡見狀,眼裏閃過一抹失望,原來人心也不過如此,不過即使這些人不說話,他也有辦法,把壞人從裏面揪出來。
他目光淡漠,在每一個人的臉上,一一掃過,無形中帶來的壓迫感,讓在場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一個個心理莫名的發虛,彷彿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公司的事情。
林凡的表情很冷漠,也並沒有嚇唬員工,眉頭微皺,尤其是呵每個人對上眼神的時候,更顯得平平靜靜,看似沒有一丁點情緒。
然而就是這樣的眼神,卻讓衆人感覺到深深的恐懼。
林凡的眼睛裏彷彿藏着無盡的海浪。
每一個跟林凡對視過的人,都忍不住瑟瑟發抖,冒出一身的冷汗,僅管他們見慣了大風大浪,依舊很害怕林凡的眼神。
林凡一個個的看,一個個過篩子,最終林凡的目光落在一個稍微有點胖的男人身上,此人臉上戴着一個黑框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
兩個人目光對上,好像誰都沒有反應一樣,就這樣直勾勾的對視着彼此。
不到三分鐘,被林凡注視的那個男人開始額頭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一層層的汗珠在開空調的情況下,不斷的分泌。
林凡已經找到心目中的人,只見林凡雙手抱臂,嘴角噙着一抹淡笑,意味深長的看向眼鏡男。
大概又過來兩分鐘,眼鏡男終於承受不住林凡的眼神壓力,轉身朝着身後的防火通道跑去。
“主人,眼鏡跑了,眼鏡跑了。”彩燈在林凡的肩膀上叫的歡。
林凡數了五個數,才起身去追。
矯健的身影在空中劃出一道驚鴻殘影,在下落時,眼鏡男剛跑到防火通道口。
林凡直接凌空翻起,一個迴旋踢,直接把人撂倒在地,落地的時候,林凡直接一腳踩在眼鏡男的小腿上,略微一用力。
咔嚓!
眼鏡男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他的腿——廢了。
光是聽到聲音,就覺得恐怖。
就好像那腳踩在了自己的身上,倒在刮在了自己的肉上一樣,讓大家有一種感同身受的驚嚇和恐慌。
“主人威武,主人霸氣。”彩燈在一旁爲林凡吶喊着。
衆人雖然覺得林凡的做法有些過於殘忍,但是卻也更加敬佩林凡。
林凡雙手插兜,腳慢慢的挪到了另外一條好腿上,微微俯身,聲音並冷刺骨。
“想跑嗎?能跑得了嗎?嗯?是因爲心虛嗎?”
眼鏡男痛的冷汗直流,感覺到林凡把腳移到另一條腿上,眼鏡男更慌張了,地板被他的汗水弄髒了一片。
“我,我不懂你的意思,你在胡說什麼?爲什麼要傷我,我只是你的員工,又不是你的犯人,你沒權利這樣對我,放開我。”眼鏡男側着頭,竭力的想看清林凡的臉,卻被林凡緊緊的踩在腳下,動彈不了。
林凡冷笑一聲,瞬間轉換隻是,看似輕巧,實則林凡早已經摸到了男人的命脈。
“啊……”眼鏡男發出更大更尖銳的慘叫,身子在林凡的腳下動彈不得,連掙扎的勇氣都沒有。
“還敢亂動?你這完美的脊椎要是斷了,可千萬別怪我沒警告你。”林凡神色淡漠,語氣冰冷,看着腳下的眼鏡男,林凡的眼裏充滿了殺意。
被廢了雙腿的眼鏡男,聽到林凡的話,頓時崩潰了。
“你究竟要做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究竟做錯了什麼事?讓你如此懲罰我,難道你敢當衆殺了我嗎?”
“桌子上那些黑色的攝像頭,是不是你的傑作?”林凡伸手指了指前方桌子上的無線攝像頭。
“攝像頭?你在胡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你的話?我不知道什麼是攝像頭。”眼鏡男的眼神開始變得閃躲,心理莫名的一虛。
“哦?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不是你?”林凡輕飄飄的一句話,讓眼鏡男頓時緊張起來,一股說不出的恐懼,盤踞在心頭。
張程在一旁看着林凡收拾公司裏的臭魚爛蝦,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沒敢再多言。
要是不讓凡爺徹底的爆發出來,恐怕凡爺會更怒。
“如果不是你安裝的攝像頭,那你心虛什麼?跑什麼?”林凡的腳,在眼鏡男的後背上,來回的蹭着,似乎在挑選心儀的位置,踩下去。
“我,我害怕你,你剛剛一直看着我,我害怕。”眼鏡男一臉慫包的說着,彷彿對林凡充滿了恐懼,只需要林凡一個眼神,他瞬間就慫了。
“呵,是麼?”林凡輕笑一聲,蹲下身子,看向地上苦苦掙扎的眼鏡男,林凡故意湊近男子的耳邊,輕聲道。
“我這個人最討厭欺騙,而且你竟然還騙到我公司裏來了。”話音剛落,林凡驟然伸出手,緊緊的拽着眼鏡男爲數不多頭髮。
“啊……”眼鏡男嚇得發出驚恐的聲音,整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