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御:“回去跟我去書房。”

    古暖暖咬舌,未做錯事心先虛。

    江家人本是來道歉的,但是魏愛華得知古家夫婦對她並沒抱怨,最後反而變成了一家人來做客。

    在古家吃了午飯,魏愛華藉口丈夫的公事繁忙便離開了。

    古暖暖不想離開這麼早,她藉口說:“我在家收拾幾件衣服,明天我自己回去。”

    江塵御知道她在逃避,於是他互動留下說:“我陪你收拾。”

    古暖暖搖頭,“不行,那是我閨房。”

    江塵御:“你老公不配進你閨房?”

    江蘇在一邊,眼珠子左轉右轉,他一幅看好戲的姿態。

    最後,古暖暖還是帶着江塵御進入她粉粉的少女臥室。

    江塵御藉口說幫她整理衣物,到了後,他自己坐在牀上打量四周的裝飾。

    妻子的牀單還是蕾絲花邊,牀頭牆上掛了個大大的長照片。

    看起來是她前兩年照得,裏邊的人和她現在變化不大。

    照片拍的不錯,把她拍的很靈氣。

    古暖暖無心收拾衣服,她都在偷偷觀察男人在自己屋子裏幹嘛了。

    只見,男人觀賞夠了,他視線纔看向小妻子的後背。“小暖,你和小蘇到底什麼關係?”

    古暖暖:“同桌關係啊。”

    男人眯眼,“同桌關係會上升到見父母的地步?”

    古暖暖一想到自己歷年來的寒暑假作業,她都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丈夫,江蘇其實是自己的小弟?

    如果說了,依照江家那護犢子的秉性,江塵御會不會覺得自己在欺負他侄子,從而將氣撒到自己身上?

    而且,她答應過江蘇,不對江家人說起她當年壓迫他的事情。

    古暖暖自認找了個不錯的接口,“那是因爲我們經常出門玩兒,然後一來二去的,他和我爸媽就熟了。”

    江塵御反問:“玩兒?你們都玩兒些什麼?”

    古暖暖拿自己和小沫常乾的事兒說了出來,“看電影,喝奶茶,一起逛街,蒐羅美食,還一起出門旅遊……”

    “你們兩個還一起出門旅遊?!”江塵御不淡定了。“怎麼住的?”

    “住一起啊,啊啊,不對,分開住,分開住!”古暖暖還以爲自己在說和小沫的事情,忽然才發現對象是江蘇,那自然是不能睡一塊兒的。

    江塵御步子帶着壓迫感,走到妻子面前,“小暖,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男女朋友能做的,她們都做了!還敢說是普通朋友?

    江塵御頜骨咬緊,凝眸眼神躲閃的小妻子。

    古暖暖每當說謊時,就不敢看對方的視線,她視線躲避丈夫,“就,就真的普通朋友。”

    江塵御在妻子這裏是什麼都問不出來了,他將目標打在侄子身上。

    “五分鐘收拾時間,我在樓下等你。”

    江塵御冷着臉給妻子下了命令,他語氣不善,帶着刺。

    他離開後,古暖暖的心才歸於平靜。“嚇死我了。”

    她已經能幻想到如果江家人知道自己曾壓迫江蘇十年,那麼自己在江家生活能多水深火熱了。

    不能說,千萬不能說。

    五分鐘後,她按時出現在車內。

    她側臉瞄了下丈夫,發現他臉色一直黑着。

    古暖暖也不敢說話,回去的路上,一路平靜。

    到家後,江塵御進屋,他對沙發上躺着逍遙快活的侄子吩咐,“滾去我書房。”

    江蘇:“叔,我又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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