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關鍵時刻,蘇小沫腦海就想起高二那年,古暖暖最後被打趴在地上起不來,手腕腫的和胳膊一樣粗。

    古暖暖看到對面那個同樣看她的對手,她信心滿滿的說:“應該沒問題,他從紅場打進來那一局我看了,漏洞很多,短時間內無法修正。”

    江蘇回憶到:“他擅空手道,紅場到金場那一戰,就是因爲對方太輕敵了。你不能掉以輕心,他看起來很狡猾,估計上一局會故意隱藏真正的實力,就爲了迷惑這一局的你。”

    古暖暖點頭,她和身邊二好友說:“放心吧,他會迷惑我,我難道就是傻子被他迷惑?”誰還沒個祕密了。

    古暖暖看上一局的時間快結束了,她起身脫了外邊的外套,穿着一個黑色背心走出等候區去了待戰區。

    和她對手的男人代號是“雀”,對方的臉上畫的是哆啦A夢,古暖暖也推測不出對方的年紀和體力。

    她只能從身高和體重來估測。

    “沒想到‘姑姑’帶着紅痕來參賽了,看來‘姑姑’牀上的戰況很激烈啊。是在藉此放縱自己,減少心中的壓力嗎?”雀開口說話了。

    古暖暖感受到他的視線看在自己脖子處。

    他的話語是對自己的羞辱,他話裏在挖苦古暖暖知道有比賽,壓力大,找個男的釋放自己。

    古暖暖冷笑一下,黑色顏料下遮住她天真的小臉,她越是神祕,就越是讓周圍的人想一探究竟。

    “十分抱歉,讓你羨慕了。我有老公,沒辦法。如果眼饞我有老公愛,等你這次輸了回去也找個老公,脖子留個愛痕,安慰安慰你。”

    女人有老公,這是大自然的規律,不會有人覺得不妥。

    但是古暖暖卻建議對方,男人去找老公,這對參加比賽的自認鋼鐵熊兒而言,就是侮辱。

    古暖暖有仇不憋着,當時報了。他挖苦自己,那就別怪她嘴巴毒的侮辱他。

    古暖暖每次都是踩在對方的心口上劃刀子,她的話,從不留情。

    意料之外,雀並沒有生氣,反而是大笑起來。

    古暖暖看了眼,她不懈的視線看到了其他地方。

    笑起來的男人就像是一個小丑,露着一排牙齒,讓古暖暖反感。

    他的牙齒髮黃,聽音色,古暖暖估測對方是個年輕人,大概在二十歲到三十歲之間。

    她看似在活動四肢,實則眼睛瞥向了對方的手掌。

    一個人的手能說明的東西有很多。

    做苦工的人,手指粗指頭短,並且手上有繭子膚色黃。

    單純健身的人,常年泡健身房肌膚不粗糙,不經歷風吹日曬肌膚泛白肌肉也泛白。

    辦公室或者文字工作者,食指和常人的會有稍微不同,指剁微扁,掌心紋路細膩,雖然肌膚也不錯,但是和健身的人也有所不同。

    ……

    古暖暖通過觀察他的手,她將對方的工作有了個大概的鎖定,是做工人無疑了。

    加上她剛纔看到的那一口滿黃的牙齒。

    沒有十幾年的煙齡是落不了這樣黃垢的。

    於是她推斷,對方大概在二十七八的年紀,基層工作者,常年風吹日曬。

    有了這些,古暖暖就大致知道對方的短板了。

    她身子活動好了。

    上一局也結束了。

    雀看着她,往地上吐了口痰,故意噁心古暖暖。

    古暖暖則換了個一條路走,她看都沒看地上。

    到了臺上。

    江蘇和蘇小沫着急的去了臺邊圍觀。

    她們心中有很多話想告訴古暖暖,但是又怕影響她比賽心情,因此都不敢開口,只敢把在臺子上仰頭看上邊瘦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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