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暖暖看着透亮又滋潤涼意的鐲子,“爸,你下次準備彩禮,還送這些好東西,就算我嫁的人依舊沒現身,我這次肯定不悔婚。”

    一旁的江塵御低咳,她這是氣還沒消,翻以前的舊賬。

    江老也聽出些許不對,這都結了婚了,怎麼還有下次提親?

    他深邃老眸看了眼被兒媳婦冷落的二兒子,再回看他家暖娃子的臉蛋兒,處處寫着對身邊人的不高興。“你倆咋了又?”他閨女都如暖娃子意可以嫁給蘇凜言了,暖娃子咋又不高興了?

    不止江老發現了,其他人也看到了。

    古暖暖拿着筷子,給自己的碗中夾菜,“就不愛了唄,心裏沒我了唄,不想過了唄,生了孩子就嫌棄幼稚唄。”

    一旁江總:“……”

    江老一聽這話,他杵眉冷對二兒子,“你,又怎麼惹你媳婦了?”

    江塵御絲毫不懼父親,他也冷着臉回覆:“我們兩口子的事,我們自己處理。”

    古暖暖在一邊小聲嘟囔,“你自己處理吧,我就管好我和我兒子。”

    江塵御:“……”

    喫過晚飯,古暖暖抱着孩子回臥室了。

    在婆家因爲和丈夫吵架就分房,太矯情。若是因爲拌兩句嘴,就氣的回孃家,估計她孃家都以爲她在婆家受什麼委屈了,或許她弟弟就上門找江塵御麻煩了。

    到底不是在鄴南別墅,來的自由。拎得清的某暖後來還是選擇回了臥室,繼續面對氣人的丈夫。

    手腕上的鐲子她帶了幾個小時過了把癮,又寶貝兮兮的給收起來。

    這個東西戴起來太脆,她去洗手池處給兒子洗小衣服,都能聽到哐當聲音,古暖暖的心肝疼。

    於是將鐲子放回木香盒中,她又去了牀上,吻了吻奶胖的小傢伙,去繼續給小傢伙洗衣服了。

    江塵御去衛生間,看到她在一邊兩手搓的通紅的洗兒子睡衣。

    他大手也深入水池中,攥着她發紅的小手,“衣服有傭人洗,你別洗了。”

    “傭人洗我不放心。”小嬰兒的衣服不能像大人的衣服用洗潔劑來洗,他皮膚嬌嫩,得避開刺激性的洗潔劑。因此小傢伙有自己專門的洗衣液,柔和不傷肌膚。

    而且,小傢伙的衣服都是古暖暖平時洗過澡沒事,順手揉搓一把,就掛過去了。畢竟孩子小,衣服也小,洗起來容易。

    “那你過去,我給他洗。”江塵御又說。

    古暖暖看了眼身邊的丈夫,記仇某暖:“你是成熟穩重的大總裁,這種幼稚的事情得我來做。”

    江總:“……”

    “幼稚”這事兒過不去了。

    後來,小傢伙一個人躺大牀上大聲哭鬧,夫妻倆總有一個要出去,最後拗不過古暖暖,江塵御出去了。

    晚上睡覺,古暖暖抱着娃,孤立丈夫。

    屁大點的孩子,完全是奶葫蘆在哪兒,他去哪兒。

    江塵御發現,他小妻子現在多了個神奇技能,就是給他賭氣。

    他襯衣被傭人送回來時,帶着皺巴,之前小暖暖順手就替他熨平展了,現在,送回來什麼樣,現在還什麼樣的掛在了衣帽間。

    他看了眼睡臥方向,古暖暖坐起來垂頭散落着頭髮,困得閉着眼睛抱着給孩子餵奶。

    江塵御拿着其他被熨過的衣服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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