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我帶了,溼巾在小蘇哥哥的後備箱裏。”這時,被綠葉擋住看不見的寧兒又喊出聲。

    “有防曬帽嗎?”

    “有,也在小蘇哥哥的後備箱裏。”

    江茉茉試着問了句,“手套有嗎?”

    “有呀,還在小蘇哥哥的後備箱。”

    江茉茉和蘇哥對視一眼,“小蘇後備箱裏都有什麼嗎?”

    “冰袖呢?”

    江蘇將自己的車鑰匙扔給蘇凜言,“你們去找吧,後備箱被她塞得什麼都有。連防蚊噴霧,護臉口罩,遮陽帽她也塞了三種款式的……什麼都有。”

    江茉茉去了,然後對寧兒抱着崇拜的態度回來了!

    甚至揚言,“寧兒,以後姑姑出門,不帶你姑父,也要帶着你。”這丫頭就是個不管用不用得上,反正什麼都往後備箱塞的姑娘。

    當別人去櫻桃園是爲了體驗,爲了玩兒,只有寧兒,專心致志摘櫻桃。人家像是出遊的,她像是出貨的。

    當最後摘完,衆人看着寧兒的戰利品,江家人都沉默了。

    吳伯實在太想留下寧兒了,一個人抵得過三個人。

    寧兒開心的傻笑。

    江蘇拿着溼巾,爲她擦了擦手,潔白的羣身也沾上了一層灰塵,“摘這麼多做什麼?你看臉都曬紅了。”

    “小蘇哥哥,我要做果醬,果酒,和罐頭。讓你喫~”

    午時,吳伯盛情邀請一家人在他家用餐,蘇凜言拒絕了,給櫻桃錢時,吳伯說什麼也不要,“我上百顆的櫻桃樹,你們摘的還不到百分之一,這些小櫻桃本身就是觀賞,自家喫的,蘇隊你千萬別給了。要不是你,當初我一年的血汗錢都沒了。”

    推脫不下,蘇凜言只好作罷。不過,蘇凜言有一個懂他的好妻子,江茉茉在兩人推脫時,自己拿着蘇哥的錢包,一聲不吭,消失了。接着再出現,對丈夫說:“蘇哥,我們走吧?”

    蘇凜言順勢作罷,摟着妻子的肩膀,“吳伯,今天多謝,我們就先走了。”

    小傢伙本來在爸爸的懷中睡着了,他嬰兒覺覺,反正都是被人抱,喫飯睡覺不挑時間和場所。結果到了吳伯家,狗吠聲,瞬間把哭寶寶給聒醒,撇着小嘴,在爸爸懷裏大哭。

    小傢伙一哭,吳伯想留人,家人都拿小傢伙當藉口,紛紛離開。

    後來車走了幾分鐘,蘇凜言纔給吳伯打電話,“吳伯,小茉把錢放在你家廚房的菜板下了。”

    吳伯趕忙去看,結果菜板下壓着五張嶄新的百元。

    “蘇隊長,這,就那一點櫻桃,真的不值這麼多錢。”

    蘇凜言沒有事先和江茉茉串通,是她自己,無聲過去,拿着他的錢夾,然後放錢去了。

    “小茉挺懂哥的啊。”

    江茉茉驕傲,“那是,必須只有我才懂你。”

    中午找喫飯的地方,結果江茉茉在手機上找到了一個河邊的野炊俱樂部。

    江茉茉啃着拇指,“蘇哥~”

    “山君太小。”

    “他又吃不了。”

    “煙味大。”

    江茉茉不撒嬌了,該而談判,“蘇哥,你帶我去野炊,我今晚跟你回蘇家住。”

    無原則的蘇隊,“位置在哪兒?”

    半個小時的車程,到河邊,四周的車輛都停滿了,剛巧趕上了週末人多的時候,下坡時,江塵御抱着兒子,牽着妻子的手,四周都是土路,還有林間燒烤的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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