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去做什麼了?”

    “沒啥,我和我兒子就是想你了。”

    瞭解兒子的江總問:“下午你去做什麼了山君這麼累?這個點才睡?”

    古暖暖:“那你兒子想這個點睡對不,我又管不了。”

    江塵御:“你要是沒用喫喝或者其他精彩的事情誘惑他,他會這個時間點睡覺嗎?”古暖暖一聽和丈夫辯駁不下去了。

    她開始用百試百靈的手段對付丈夫,“我倆就是想你了來看看你,你看你像個審問犯人似的語氣。江塵御,你不愛見我們娘倆,我就抱着孩子離開!”

    江總心知這是某小暖暖的計謀,可還是忍不住的上當,“就隨便問你兩句,你還生什麼氣?”

    古暖暖先委屈上:“你那是隨便問的那~總是把我想成辦壞事的。”雖然真的也確實沒老實。

    江總態度軟了,“好,我不問了。

    ”可是不代表他不會懷疑。

    “茉茉呢?”江總“隨便”問了句。

    古暖暖:“去醫……設路了…吧。”

    “醫設路?”

    江總疑惑,“有這樣的路?在哪裏?”

    “有啊。”

    古暖暖胡編亂造,“我們和小蘇當時起的名字,不信你問小蘇。”江總:“……”

    在“醫設路”的江茉茉此刻正坐在凳子上,安靜的等待結果。

    蘇凜言拿着檢查結果看了看,又看了看。

    路過一個醫護,他都會攔下問檢查結果。

    江茉茉剛剛去做了尿檢。倒是主動提出驗傷的男人閉嘴了,他的檢查結果沒問題,反而是江茉茉的檢查出了異樣,明明他只是輕輕推了一下。

    爲啥自己沒事,她卻要做尿檢?

    蘇凜言也覺得不對勁爲什麼妻子數據有問題?難道有什麼隱藏的疾病?

    護士說:“去做個尿檢吧。”

    蘇凜言追過去問:“我妻子怎麼了?”“結婚的,不排除懷孕。病人上一次經期是什麼時候?”

    蘇凜言回憶,“上個月的7號。”

    護士看了眼穿制服的警察,“這個月呢?”

    蘇凜言不好意思說自己搬出來住了,“我最近忙,沒記住。”蘇凜言看着江茉茉,“這個月呢?”

    江茉茉搖頭,“蘇哥……”

    護士見狀問,“這都往後延遲了一個半月了,都沒操心嗎?”

    護士走後,蘇隊坐在妻子身邊,手握着檢查單,他都感覺自己有點手抖。

    江茉茉見大家來來往往都看自己,和身邊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

    偏偏,她慫的低頭不敢說話,蘇凜言又一身冷意,讓人生畏。

    兩人彷彿是警察抓着逃犯來醫院體檢似的,反正一點夫妻的感覺都沒有。倒是長相,讓人覺得兩人挺登對的。

    江茉茉腳尖墊在地上,雙腿雙手撐起自己的上半身,屁股悄悄離開醫院的座位,緩緩又小心翼翼的朝着旁邊移了一個凳子。

    蘇凜言再次看着手中的檢查單,頭也不扭的冷聲命令,“坐回原位!”

    還想偷偷挪過去的江大小姐:“……”

    “三”

    “二”

    江大小姐立馬坐在剛纔的位置上,然後說道:“蘇哥,你爲什麼這麼嚴肅?你越嚴肅,周圍的人還都以爲咱倆是警察和犯人呢。”

    蘇隊的神奇邏輯,“你如果靠我肩膀上,他們只會覺得我們是一對,還有誰會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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