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個巷子處,南宮訾看和在忙碌的大叔,“陳叔,來兩碗餛飩。”

    “小訾,好日子沒見到你了。”大叔看着南宮訾十分高興,“這是?”看着安可夏,他也不敢冒認。

    “我未婚妻,安可夏。”

    安可夏點頭,看着幾個小凳子,高低像小山君坐的那樣,還有幾個摺疊桌。

    南宮訾坐下,“夏夏,坐。”

    陳叔一邊下餛飩一邊說:“早就聽那幾個小子說你要娶安家二小姐,看來是真的。”

    “要不然,早娶進門了,誰知道安可春搞消失。”南宮訾還有氣呢,他又喊了聲,“叔,我們的都不要辣椒。”

    安可夏說:“我可以喫辣。”

    南宮訾:“咱叔的辣椒自己做的,特別辣,一會兒你嚐嚐,自己放。”

    陳叔笑着去爲安可夏盛湯,不一會兒,兩份熱騰騰的餛飩放桌子上了。

    安可夏要去放辣椒時,南宮訾手腕壓着自己的膝蓋上,笑着看安可夏自己舀了一勺辣椒放進去,他笑着看安可夏喝了一口湯,接着立馬辣的滿臉通紅,她咳嗽起來,南宮訾拿起地上的飲料,直接擰開,餵給她,“我就說了狠辣吧。”

    安可夏沒想到這麼辣,她辣的舌尖都有點疼。“真的好辣。”

    南宮訾將她的那晚混沌拿過去,放在他面前,將那份不辣的放在她面前,“一次少放點,慢慢嘗,剛纔你就放多了。”

    安可夏辣的眼紅,“南宮訾,你別喫那份了,太辣了。”南宮訾直接端着碗,不顧形象的吃了起來,“我能喫辣,我從小就是喫陳叔家餛飩長大的。”

    安可夏已經不敢喫辣椒了,她望着南宮訾,眼中滿是不忍,“你別吃了,太辣了。”

    “我沒事,我冬天還得再來一勺。”南宮訾看起來真的像沒事人一樣。

    陳叔在一旁繼續手工包着餛飩,陪兩人聊天,“小訾是苦着長大的。小時候天冷,我們這兒哪有暖氣和空調啊,凍得渾身哆嗦,他晚上就會來我這裏喫碗餛飩,一開始舀一勺辣椒,靠辣驅寒。

    有時候生病了,不敢告訴他媽,怕花錢,他也來我這裏,喫餛飩加三勺辣椒,喫的渾身汗流,辣的流眼淚流鼻涕,纔回家。

    後來小訾去打架,跟人家搶地盤,每次回來,不管受沒受傷,先來我這裏喫一頓餛飩配上這爆辣的辣椒,才舒坦。”

    慢慢的,南宮訾去了南宮家,他媽媽不在了,他只是偶爾有心事了,開心了,難受了,都會一個人來喫一頓餛飩。

    他有了可與之交命的四個朋友,他從未有過的開心來喫餛飩。

    安可夏問了句,“那我會不會是第一個南宮訾帶過來喫餛飩的女人?”

    “不是啊。”

    安可夏懵住,看着南宮訾,“……套路發展不對啊。”

    南宮訾已經喝了半碗餛飩了,“這有啥套路的。我有時候帶一羣手下過來,難道我喫着讓他們看着啊?”

    “哦,你還有女下屬啊?”安可夏都沒注意到自己的醋味。

    南宮訾:“那必須,我女下屬要不是當媽了,她現在還在我身邊呢。”

    安可夏:“……沒勁。”

    她繼續喫餛飩了。

    不一會兒,有人下班,也過來喫餛飩,陳叔起身,餛飩下鍋,繼續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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