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暖暖立馬壓上去,江蘇看淡了說,“爺爺,等着吧,你這局又輸了。”

    江老回手對着大孫子肩膀就是一巴掌,“爬一邊去!少在我耳邊說不吉利的話,我這次要輸了都怪你擾亂我。”

    江蘇撇嘴,“我不擾亂你,你也贏不了。我去找丫了。”

    江蘇在衆人中獨找那一抹身影,大喊,“丫,你偷親誰呢?”

    寧兒立馬捂住自己的嘴巴,看着乖糯糯的小青龍。

    江老繼續出牌。

    古暖暖和江茉茉姐妹倆搭配,一個眼神,兩人就懂了對方的意思,搭配默契,從來沒輸過。

    一局後,江老拿着手中的殘牌,扔桌子上,後悔,“我剛纔就不應該出K,我應該先把小牌先出去,要不然你倆肯定輸。”

    江蘇抱着小龍崽,陰陽怪氣,“事後諸葛亮,事前豬一樣,這誰都會當。”

    全場靜了下來,在這幾秒內,江大小姐對大侄子豎了個大拇指,“你真是大熊貓點外賣,損到家了。”

    江老情緒激動,立馬起身,拿着自己擺設用的柺杖,指着大孫子和閨女,“你倆說誰呢?”

    暖怕殃及自己,一秒鑽丈夫懷裏。她還仰着小臉,機靈鬼的衝丈夫賣乖,“老公,這次你看到了,可沒我事兒哦~我可乖了~”

    江總含笑,摟住他的嬌軟小貓。

    江茉茉也慫的藏蘇哥懷中,“爸,我說的是江蘇。我纔不會說我睿智精明、英勇神武的老爹”

    古暖暖對江茉茉對口型:你真虛假。

    江茉茉也對口型:爲了自救。

    只有頭鐵的江蘇:“全場就你反應最大,你說我說的是誰。”

    江老急的暴跳如雷,“……他奶奶的,我用柺杖掄死你”

    江老揚起柺杖,一下子打到了飛機頂,惜命姐妹倆同時起身,紛紛都勸江老爹消消氣。“爸呀,咱三家老小的身家性命都在這裏了,你消消氣。”“是呀老爹,下飛機再打也不遲,你打不過,我和暖兒助你二臂之力。”

    小山君也好奇的看着熱鬧,他小嘴喫的髒兮兮的,還在邊喫邊看:咋還不開打?還打嗎?江老正生氣呢,突然新事情吸引了他,“閨女,爲啥是二臂之力?”

    “暖兒一臂,我一臂,加起來不就是……咋感覺有點罵人呢?”江大小姐那個詞沒說出口,她也被新事物帶偏了。

    父女倆的注意力總是容易跑的,只有腦子管事的江太太讓話題迴歸了主題,“爸,你打牌輸了,得貼條~”

    江茉茉:“哦對,爸,你上局是地主,這次得貼倆條。”

    江老:“不玩了不玩了,沒意思。”

    後來江老去和蘇家二老探討國粹之京劇了,小青龍也被拉過去,因爲蘇家二老非聲稱他會唱戲,江老也抱着外孫,“龍寶,給外公來兩段戲。”

    連“媽媽”都不會喊的某龍崽,看傻子似的看着他的家人們。

    他小嘴剛“嗷嗷~”兩聲,一羣老人激動:“快看快看,唱戲了。”

    古夫人蘇夫人以及魏愛華,三女坐在一起,從小孩子說到大孩子,古夫人羨慕的看着寧兒,“小蘇是不需要擔心了,我兒子現在還像沒走出青春期似的,天天像個孩子。不談戀愛,眼裏只有他坨,做夢也是他坨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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