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暖暖搖頭,“不是的老公,他中間有個縫,我倆不敢去。”

    “那要是沒有,你們就去了?”剛回來第一天,江塵御就開始了操心。

    小山君純屬被老媽連累,然後他被老爹又罰站了。

    “我地下室的紅酒江天祉是不是又當球滾了?”

    呀,這件壞事是自己乾的~小山君誠然,他可愛的小臉點頭。

    江塵御坐在沙發上,看着那兩個被罰站的母子,他又氣的起身,走過去按捺不住的批評教育。

    不知爲何,傭人看到先生回來後,她們終於安心了。

    江塵御站在罰站娘倆身後,斷斷續續批評了八分鐘,小山君聽的無聊了,小爪子抓抓耳朵,繼續雙手背後罰站。

    古小暖低頭,看了眼被罰站罰習慣的兒子,他竟然沒喊累。是她開口,“老公,我站的腳後跟疼~”

    江總:“……長記性沒?”

    古暖暖點頭,“長了。我錯啦~”

    江總語氣送了,“你解散。”

    小山君一臉驚呆的看着,這就安全的媽媽,然後他看着爸爸。

    “剛纔都說你媽了,這會兒來說說你。”

    古暖暖在丈夫後邊,給兒子出鬼主意,“哭,大哭。”她還擺動作教兒子。

    江總轉身,“你腳後跟不疼了是吧?”

    江太太:“……疼~”

    她跑了。

    留下半蹲在兒子面前的江總,和兒子平視,“爲什麼滾爸爸紅酒?”

    “爸爸玩。”

    “你想玩兒球啊?”

    小山君點頭,古小暖藏在臺階後,偷看父子倆。

    不一會兒,江塵御開口,“好了,你也解散了。”

    次日,江總回家,手中拿了個足球,“山君,出來看看爸爸給你買的什麼。”

    於是,有了足球,鄴南別墅的客廳,讓一家三口當成了‘足球場’。

    江塵御輕輕踢了一下,將球傳給妻子,古小暖又輕輕踢了一下,將球傳給兒子。

    小山君腳丫子一用力,再踢給爸爸。

    偶爾踢歪了,江塵御也能橫跨一步,踩到足球。

    小山君興奮的蹦跳鼓掌,天天,小山君過的每一秒都是歡樂幸福的。

    蘇凜言假期空了許久,這次他再上班忙碌許多。

    但是每天下班都要給妻子打個電話,“在哪個家?”

    “咱家。”

    蘇凜言回家看着米在沙發中的老婆,“你不是和暖暖約好,要去堆雪人的嗎?”

    江茉茉抱着兒子,親了親兒子的小臉,小青龍最近總是被媽媽親來揉去,他小嘴打着哈欠,實在是令嬰兒費解。

    “明天回家裏堆,暖兒在鄴南別墅,她和山君不知道辦啥事兒了,被我而二哥收拾了,這兩天她說得老實點。”所以,已經過了兩天,明天又可以一起玩兒了。

    蘇凜言上樓換了身居家服,他隔着妻子,接走寶貝兒子,戳戳他小臉,“我兒子真乖。”

    坐在沙發上,蘇凜言說道:“明天你起早點,我把你送回去,再去上班。”

    江茉茉:“明早又要辛苦蘇哥了~”

    次日清早。

    蘇隊的轎車駛入老丈人家院子,放下打着哈欠穿睡衣的老婆,和沒睡醒被褥子包裹的兒子。

    江茉茉在家從牀上揪起來,她直接穿着睡衣回孃家了。

    不一會兒,江總的座駕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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