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春看着他眼睛,沒有回答,拿着手槍和藥扔下迪恩給她的錢,轉身就走,頭也不回。

    她離開十分鐘左右,一羣人找到了迪恩家中。

    門口還有一些散落的錢,迪恩一個人坐在了臺階上,剛纔趕路的疲倦已經讓他精疲力盡,跑不到山上了。

    “你是,迪恩?”領頭的男人出現。

    迪恩擡頭,“我是。”

    “安可春呢?”

    迪恩閉上眼睛,再緩緩睜開,“你們是誰?”

    “安可春的‘故交’。”

    迪恩又問:“什麼‘故交’?”

    男人超前走了一步,“廢話少說,安可春在那裏?”

    迪恩閉口不言,突然一把冰冷的槍口對準了迪恩的腦門,“我再問一遍,安可春在哪兒?”

    路上,一路快速奔走,路過的人見到她,還有人給她打招呼。

    安可春皺眉,這些人都認識她了。

    她快速,閃到了一旁的山路上。

    此時,密林中,顏色已經黯淡下去了。

    她在密林中快速穿梭,腳邊一條蛇貼過,安可春來不及害怕,直接快步在林中行走。

    她的呼吸聲急促,葉子和枯枝在她腳下發出咔嚓的碎聲。

    安可春不知走了多久,她累的汗流浹背,忽然她擡頭看着天上的夜色,濃黑了。

    她不能再趕路了,會迷失在這裏。

    安可春聽着河流聲下行。

    走到溪旁,安可春彎腰手捧起來溪水洗臉。

    一條毒蛇吐着蛇信子,朝着安可春的後背靠近……

    Z市,玉都豪庭。

    安可夏從夢中驚醒,她後背出了一身冷汗。

    醒來後,還有一股餘勁沒有散去。

    她坐起來,捧着水杯喝了兩口水,電話打給南宮訾以求安心。

    結果,三通電話。

    南宮訾那邊都是正在通話中。

    “……現在巴什到底什麼情況?黑網找到安可春了?”

    下屬搖頭,“老大,你大姨子沒被抓到,但是黑網抓了個男人回來。”

    南宮訾聽到電話那邊的消息,“男人?”

    南宮訾靠着椅子,深思,“打聽打聽那男的身份。撤回監視黑網的人,現在,所有人直接從林中開始和黑網搶時間找人。”

    “是!”

    黑網也已經根據情況,直接進山中趁夜行動了。

    和小弟打了二十分鐘的電話,這邊剛掛,安可夏的電話就響起。

    “喂,夏夏?”

    安可夏問:“剛纔和誰打電話呢,打了這麼久。”

    “一個工程方。”南宮訾瞞下去,他又快速的轉移了話題,“夏夏,你做胎夢沒有,咱到底是不是閨女?”

    安可夏低頭,看着還不怎麼明顯的小腹,內心有了平和。“胎夢又不是隻有媽媽會做,當爸爸的也會做。”

    “嘿,咱家這出故障了啊,我還沒夢到過。明天得問問姓江的,他家小闖禍包幾個月的時候他做的胎夢。”

    安可春半夜和南宮訾打了個電話,聽着他沒個正型的貧嘴,外加只有夫妻倆知道的不要臉,她的心情好了許多。

    打了半個小時的電話,南宮訾哄睡了安可夏。

    掛了電話,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愁眉緊皺。

    巴什山區。

    安可春心驚未過,想到剛纔驚險的一幕。

    她差點入蟒腹,幸虧迪恩給她的藥有了作用,她才能僥倖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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