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暖:“……”

    傍晚,江塵御下班回家途中,直接拐到去了熟悉的路邊小攤,打包了一份涼麪,放在副駕駛回家了。

    看着那份外賣,江塵御的嘴角帶着微笑,生活都是煙火也挺好。

    鄴南別墅。

    小山君拿着水槍在滿院子的給花草樹木澆水。

    “山君,幹什麼呢?”江塵御喊。

    小傢伙回頭,“爸爸~”他拉着玩具槍朝着爸爸跑過去。

    等跑到,他單手抱着玩具槍,另一隻小手舉着得讓爸爸抱。

    江塵御彎腰,抱起兒子。將他懷裏的玩具槍遞給了門口的傭人,接着又去了副駕駛,提着外賣回家。

    在爸爸提外賣時,小山君的眼睛又看直愣了,他小人精的捧着爸爸的臉,撅着小嘴親了一口老父親,還咧着小嘴可愛的說:“爸爸,你崽愛你~”

    江塵御笑的,眼角都生出了皺紋,“怎麼不自稱爸爸的寶了?”

    “寶是小山君,崽也是小山君,小山君最愛爸爸和哪兒了。”

    江塵御天天被這母子倆哄得,心窩都軟軟的。

    客廳,古小暖剛收拾完兒子嚯嚯的書,“老公,”正打算告狀呢,突然看到江塵御手裏提的,她眼眸瞬間都是小星星,“老公!”

    母子倆的眼神,一個樣~

    八點,古小暖給兒子勻了小半碗的涼麪,母子倆蹲在客廳的茶几上喫外賣。江塵御坐一旁聽兩人彼此控訴對方。

    “老公,你都不知道你兒子在家,一件正事都不幹。”

    “寶一串哪兒~”小山君小嘴喫的鼓鼓的,他又不知屁股疼的開口。

    古小暖疑惑了一下,“啥‘一串’?”羊肉串?牛肉串?還是什麼烤串?古小暖現在嘴巴有點饞燒烤了。

    然而,江翻譯家開口:“他說的是遺傳。”

    古小暖腦海重新捋了一遍兒子剛說的,火爆脾氣上來,“江天祉,你說你遺傳誰?!你話說清楚”

    小傢伙賊機靈的抱着玩,從茶几的東頭,跑去了西頭喫,離暴躁媽媽遠遠地。

    他得逞了,還開心的呲着嘴笑,麪條都沒嚥下去完。小臉蛋上又髒兮兮的。

    古暖暖繼續告狀,“教他寫字,他撅着嘴和我吵吵,認個音標,他拿着筆去書上亂畫。學習沒一會兒,就去他的玩具室裏拉出來一大把玩具玩兒。池子裏放水,他非要去嚯嚯。水放完了他沒看過癮,自己去找水閘要去開閘放水。被我發現揍了一頓。

    草坪上的花灑開了,他非要用腳去踩人家的出水口,呲了他一身水,他溼漉漉的回來找我換衣服,換了身乾淨衣服,我眼睜睜看着一分鐘不到,又呲了他一身水,又跑回來找我了。

    我給他講道理,說樹木植被花草要喝水,才能存活長得茂盛,他就記住了。回家裏拿着……對了老公,你那個水杯,還沒洗乾淨啊。”古暖暖正告着狀,忽然想起這個事兒得告訴丈夫。

    “什麼水杯?”江總困惑。他立馬看着客廳飲水機處,自己的杯子呢?

    小山君是能聽進去道理的,比如媽媽牽着小手說不可以去堵花灑噴水口,花草樹不不喝水會幹渴死。

    於是,小山君就想辦法去給樹木澆水。

    最初他用小手捧着去澆,但是他的小虎爪,小小的手心什麼都放不下還跑去給自己的銀杏樹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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