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陸映懟了句白辰,“你真是活該啊你。”

    然後陸映陪着白辰,讓他站着喫飯。

    白辰因禍得福還不止那一點福,陸映看他身邊沒人照顧,給他送到了白家。

    一進門,白家夫婦直接拉着她噓寒問暖,像是兒媳婦上門似的熱情,眼裏壓根沒有白辰。

    最後聽陸映說要讓白辰在白家養傷,夫妻倆一個眼神暗中交匯,“我沒空。”“我很忙。”親爹媽說。

    陸映:“可是,那,白辰他……”

    “讓他自生自滅吧。”親爹又說。

    最後陸映心軟,把人拉回了她家。

    “剛好,你倆作伴吧。”陸映指着白辰和父親說。

    兩人都需要養傷。

    白辰心裏得意極了,甚至給父母發了條感恩戴德的短信。

    這把陸軍長氣的,“你窮的請不起傭人?”

    “叔,那傭人一個月好幾萬的工資,我請不起啊。”

    陸軍長:“我給錢,給你請。”

    白辰:“那行,你出錢吧。”

    陸軍長:“……”

    說的時候一時爽,結果忽然想起來,自己的錢每個月按時按點的都寄給他海外的老婆了。

    “我也沒錢。”陸軍長說。

    “那你副官照顧一個是照顧,兩個也是照顧唄。”

    陸軍長說:“小白,你越來越滑頭了。”

    “想娶映映,中規中矩的可不行。”陸映給兩人接了兩杯水,“讓你來我家借宿養傷,沒讓你想別的。”

    家裏有陸映收拾着兩人,每次下班回家,兩人都老老實實配合副官的治療。

    陸軍長也看明白了,姓白的到最後估計還是自己的女婿。

    不過也行,把女兒交給他,起碼放心。

    江塵御這幾日下班,不是看到兒子坐在屋檐下喫着冰糕等他;就是看到一個小崽子抱着小香瓜,喫的一身西瓜子,臉蛋上黏的都有,小嘴咕噥着咀嚼,等他。

    “你媽呢?”

    “娃子不在家。”小山君欠揍的開口。

    又不在家?

    沒多久,古小暖也回家了。

    “咦,老公,你回來了。”古小暖看着髒兮兮的兒子,“喫完了自己把衣服脫了去洗澡,髒衣服自己放髒衣簍中。”

    回到客廳,江塵御觀察了妻子幾日,心情都不錯。

    “小暖,你去哪兒了?”

    “今天出門和於菲錦喫飯了,咋啦老公?”

    江塵御怕問多,他家小炸毛髮脾氣說自己不相信她。“快開學了吧,段營和崔正俊來了嗎?”

    “營營九月纔來,正俊過來了。但是我們沒見面,他最近在找律所想實習。”古暖暖拿起桌子上的小香瓜喫起來,“絕對是我老公給我買的,我喫的最甜的。老公,我愛你。”

    江塵御笑着回了句,“我也愛你。”

    隔日,陸映在公司上班,想到白辰尾巴骨的事兒,繼而也想起江塵御的擔心。

    她又想到小肉團的媽媽,那個可愛的女生,怎麼都不像是拎不清沒道德的人。

    於是,她給古暖暖打電話。

    “喂,映映,咋啦?”古暖暖問。

    陸映找了個藉口,“暖暖,你前兩天去哪兒了,我在路上見到你了,想給你打招呼呢,開着車沒來得及。我還說天熱,你怎麼出來了。”

    古暖暖想了想,“哦,你說那個啊。我去法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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