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御的名號,像是一個尺標卡,和他能攀上關係的,都會讓人喫驚,“白辰,你是做什麼的啊,怎麼和江總關係這麼好?”

    白辰當晚沒少應酬,回家後,陸映接到了媽媽的電話,也知道了那件事,她說了白辰,“你也是,說那麼多幹嘛,好面子呀?”

    “啥面子裏子的,我又沒說假話。那個阿姨擺明了就是想套我情況,想知道你找的男人咋樣,我就讓她們知道,你眼神好事,找的男人最棒。”

    臨走時,陸母也告訴白辰了,“嬸兒都這個歲數了,再過些年都成了老太婆,復婚不復婚無所謂,就是老年多個伴和一個人的區別,實在爲難,就不要再勸說你叔,你和映映要好好的。”

    陸母話雖如此,但是每天也都看着手機,不敢期盼但內心還是緊張的期待,不知道他會不會打電話。

    後來,等的久了,陸母也覺得沒必要了。

    又月底,錢按時給她打了過來。

    看着到賬的錢,陸母猶豫了很久,退回去,就意味着和前夫以後徹底的分開,不再拖泥帶水這樣不清不楚了。

    她想了很久,後來陸母去了銀行……

    陸軍長收到朋友的來電,“你說什麼,你嫂子把錢退回來了?”

    ?

    朋友問:“陸軍長,嫂子是不是知道這是你給的錢了?”

    “她早多少年都知道了。”陸軍長說道。

    對方也納悶了,“那嫂子早就知道了,爲什麼現在突然把錢退過來了?而且,這次還匯不過去了。”

    陸軍長想到什麼,“掛了。”

    他停都不停一下,電話就撥給前妻,上去就質問:“杜麗,你什麼意思?”

    杜母吸了下鼻子,她抽紙擦了擦眼淚,喉嚨哽咽住,想開口說話,張嘴卻一直髮不出聲響,電話那邊只能聽到她的抽泣聲。

    陸軍長皺眉,拿着電話也不催促,更不大聲吼問,靜靜的等她那邊調整情緒。

    過了幾分鐘,陸母的聲音傳過去,帶着鼻音,“覺得沒必要了。”

    陸軍長當即又大嗓門,男人行軍,隊裏都是大老爺們,他嗓門還是中氣宏亮的,“什麼沒必要了。我不給你錢,你在那邊怎麼生活?”

    陸母換了個話題,“你身體怎麼樣了?”

    “好着呢,死不了。”陸軍長大聲回答。

    夫妻倆都沒繼續說話,陸軍長隔着電話還能聽到妻子哭泣的聲音,他都能想到以前,她和母親有婆媳矛盾,他歸隊回家看到她坐在牀尾委屈的樣子,那會兒他也很心疼。

    瞭解事情原委,是母親想讓杜麗趁着年輕再生個兒子,“老陸家不能斷香火啊。”

    杜麗身體原因,沒辦法再生了,這事兒只有夫妻倆知道。後來告訴了母親,結果做婆婆的不心疼兒媳,更加欺負杜麗。

    陸軍長見妻子委屈,母親做的也過分。他忍不住了,連夜收拾行李,抱着剛回走路的女兒,帶着妻子,“走,帶着映映跟我去宿舍。這家不回了。”

    後來陸母也告訴過女兒,“映映,要不是你爸那天晚上和你奶奶大吵一架,抱着你牽着我寧可走路也要連夜離開那個家,我和你爸早就離了。”

    每次夫妻倆鬧彆扭,陸母都會想到那天晚上,大冷天,丈夫那堅定的神色,“生不了就不生,誰都別想打離婚的注意。你再提,我就把她們娘倆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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