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野露營一夜,陸映再也不想跟着丈夫去露營了。

    白上校一邊開着車,右手還非要牽着老婆的手,“映映,下次我去拉練,遇到好地方,繼續帶你去露營。”

    陸映一下子把丈夫的手甩開了。

    白辰手又賤兮兮的放在了陸映的腿上摩挲。

    陸映拿着把他手甩開,“你幹啥!我合法摸腿,受法律保護。”

    陸映:“……死白辰,你以前怎麼像個人,現在像條狗。”

    白辰將車開到半路,停下,眼神直直的望着妻子,像是要把她吃了的眼神。“以前也是條狗,只是裝的像人。”

    沒把陸映娶到家裏,他天天在隊裏,血氣方剛的男人,怎會不思溫軟香玉。但是陸映從小受到的教育,又讓她堅定的婚後纔可以發生關係,所以白辰就一直忍着。

    現在天天回家都能見到老婆,以前的他不得連本帶息的討回來。

    “給我生六個兒啊。”

    “又多了?”

    白辰:“再加一個妮兒。”

    夫妻倆一路聊天,說着未來美好的期待,回到了家中。

    陸父急的抓腮,“映映,你趕緊和你媽說說,別讓她折騰了。過不久就當外婆了,好好安心的給你帶孩子,她整天想的,又說什麼要變革。大晚上的看書,給自己眼睛現在看花。”

    陸母:“我到時候照樣能給女兒家照顧孩子,我又不想閒着。”

    “你就不是那做生意的人。”陸軍長直說,“你看人家做生意,覺得不錯,你當時在國外,可不是幹這行的。”

    夫妻倆沒多久,又開始了爭論。

    白辰摟着陸映的腰,側在她耳邊說:“其實咱爸說的話我挺認同的。”

    陸映猜測:“咱媽不適合做生意?”

    白辰搖頭,“過不了多久他們就要當外公外婆了。”

    陸映:“……”

    晚上的餐桌,四口人喫着陸母做的飯,白辰嘴甜的誇,“爸,我媽這做的飯,喫着不是挺香的嗎,咋不適合做生意。”

    “她做飯好喫,那能讓她去後廚啊。”

    陸母:“我可以啊。”

    白辰:“可以歸可以,但是你再累一身病,到時候你也別帶小外孫了。”

    陸母愁眉苦臉的,陸映看着母親,沒有說話。

    晚飯後,陸軍長和白辰翁婿倆在客廳對弈,且看棋盤局勢誰能贏。

    陸映則去了書房,找到還企圖在書中找到解藥的母親,“媽,你爲啥這麼想忙起來啊?”

    陸母嘆氣,“映映,你說媽這個年紀,到現在連個退休工資都沒有,如果媽不做點什麼,媽是不是個廢物。”

    陸映坐在母親身邊,握住她的手,和母親深談。

    客廳,白辰和陸軍長下棋,兩人是按小時起步的。

    隔壁的參謀長不知道從哪兒摘的野菜去給他家送,一進去就看到翁婿倆的棋局,然後也不走了,坐在那裏看。

    一個人看着還不過癮,得給自己拉個伴兒,“喂,老高,來陸軍長家,翁婿倆廝殺呢。”

    老高又喊了兩個人,看對局,大家都很有興趣,便一起過去了。

    陸母內心的焦慮,因爲和女兒聊了一個小時而有些撫平,她也不激進了。

    “你爸沒做錯,現在是媽有些固執了。”陸母自我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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