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粥就叫小粥粥吧,誰讓他爹一個人偷偷去登記的。

    蘇凜言知道後,還沉默了片刻,“你們以前是不是誰和周子晟說過,糙名孩子好養活?”

    老王:“好像是我說的。”

    周粥出生不久,蘇凜言和江茉茉就帶着禮物去周子晟家做客探望了。

    周母知道蘇凜言是周子晟的上級,他過去後,周母有些拘謹,怕得罪兒子上級,聽他兒子說過他這個上級,未來是不可限量的,別讓她瞎問。

    周子晟當時是怕母親話多,擾到蘇凜言夫妻倆,沒想到嚇唬到母親了。

    江茉茉在臥室抱了抱小粥粥,皆月一個人在臥室時,都不帶月子帽,“孩子沒帶過來?”

    “年年在家和他哥玩,帶過來還得一直操心他,就沒喊他。”

    周母一進入臥室,皆月立馬帶上月子帽,然後她看着江茉茉聳肩,“沒辦法,做父母的也是想讓我們健康,怕落下病根,醜點就醜點吧。”

    他們在周家沒多久,夫妻倆就謊稱有事的離開了。

    周母客氣的邀請夫妻倆喫飯,江茉茉說道:“不留了嬸,我蘇哥還要去隊裏,我也得趕緊回家,家裏還有孩子等着。我們先走了。”

    她們走後,周母去抱孩子,看到了剛纔那夫妻倆給嬰兒牀邊塞得紅包,“月啊,子晟,你們來看看這一沓子錢。”

    紅包的背面,寫着夫妻倆的名字。古暖暖要去考場了,那個小逆子整天用這個威脅老媽不許揍他小屁股蛋。

    但是那天考試前一天晚上,他抱着小枕頭非要和媽媽睡覺,然後過去了他不睡覺,盤腿坐在牀上,仰頭一直安慰,“哪兒,你一定會過得,寶貝蛋都和你老師說過了,肯定會給你通過。”

    古暖暖笑起來,“是嗎,你這麼厲害呀,你怎麼和我老師說的?”

    小山君開始‘忽悠’媽媽了。

    那天清早,江塵御沒驚動任何人,他們夫妻倆起牀,他去送老婆。

    結果小山君撲撲騰騰的也從牀上滑下去,“爸爸媽媽~你們把寶貝蛋忘家裏了。”

    古暖暖看着小崽崽,小山君說道:“媽媽,你等等寶,寶可快的。”

    他自己跑去抱衣服穿,襪子也不分正反的去套。

    去考場的路上,小山君被媽媽抱在懷中,他小臉都是擔心的,口中卻說:“媽媽肯定沒問題,我媽媽都沒揍寶,一定能考過。”

    “誰說媽媽沒揍你,媽媽揍你小屁股了。”

    “那是鞋子揍的,不是媽媽揍的。”

    古暖暖笑起來,“媽媽還打你小手手了。”

    “那是筷子打的,纔不是我媽媽打的。”

    古暖暖摟着小傢伙,臉頰輕壓在兒子的頭頂,江塵御開車,一路到了考場附近。

    他停好車,抱着兒子送妻子到了考場處,江塵御檢查了一下妻子的證件,然後小山君就負責親媽媽。“哪兒,你不要擔心哦,反正你還年輕,以後有的是時間考,不要有壓力哦。你是寶貝蛋最愛的媽媽。”

    小山君把所有安慰人的話都說了,然後父子倆目送小暖寶進入考場。

    直到她消失,江塵御轉身去車裏等老婆。

    路邊,許多發宣傳冊的,江塵御都沒接,小虎崽子一個都沒落下。“要~爸爸,那個奶奶說這裏都是考試的知識點,咱得給咱哪兒拿着。萬一哪兒要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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