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塵御怎麼就認定你了？”
“因爲我好看。”
包贏：“你嬰兒肥都沒褪去，你臉都是圓的，哪兒好看。”
“老年人審美通常不在線。”
“你說我是老年人？”
“我沒指名道姓，是你對號入座。”
包贏：“……”
這怎麼還沒說的過她。
包贏喝了半杯水，他指着亂糟糟的屋子，“你自己隨便找個地方坐吧，下午有車來拉東西，你幫忙給這些廢品賣了。”
古小暖看着屋子裏的廢品，她一臉不可思議，接着看着包贏。
幾秒後，古暖暖爽快答應，“可以。”
包贏有些意外，她怎麼沒拒絕自己？
這豪門家少奶奶，真幫他賣廢品？
古暖暖果真找了個地方，坐下。
她是坐在了門口不遠處的木黃色書桌上，桌子還是老式的笨重黃木桌子，在古小暖看來，那就是她爺爺奶奶以前用的樣式。
不過顏色暖暖的，她很喜歡。
坐下後，她的位置剛巧是守着門處，和包律的位置是斜對角線。
她背後是一排西窗，對着古小暖的後背，若是光照強烈，午後，太陽西斜，通過窗戶射入房間內，陽光過濾掉冷空氣，她的後背可以暖暖的。
古小暖的小算盤已經在噼裏啪啦響了。
不過，面前的桌子上也亂糟糟一片，她放下包，下手收拾了。
包贏看着古暖暖，這丫頭這麼好說話，一定是個好使喚，好欺負的。
江老在兒媳婦來之前，是警告過好朋友的，“一，不要和我家暖娃娃吵架，你吵不贏她。二，不要惹怒我家暖娃娃，你會沒有好下場的。三，不要爲難我家暖娃娃，你下場會很慘的。
顯然，包贏對這三條很不屑，“第一，我是律師她是學徒，就算吵，她也吵不贏我。第二和第三可以歸爲一類，而且，學徒跟着師傅學，哪個不受點委屈，你家的受不了委屈，你找別人。”
江老擺手，“不是，第二條和第三條真不能歸爲一類，因爲你惹怒我家暖娃子和爲難我家暖娃子，那對你動手的對象不同。”
惹怒古小暖，她自己都上拳頭了。包律就是一個小老頭，真打起來，他都不夠小暖暖活動筋骨呢。
要是敢爲難古小暖，不說江塵御第一個動怒，就是屁大點的小崽子，就能不顧一切衝過去維護他媽媽，更不用說古江兩家的心疼了。
包律沒懂，江老也故意不說。“反正我家孩子們都賊有趣，心都很善良，愛‘助人爲樂’還‘救過人呢’。”
“都這麼善良？”包律反問了一下。
江老思索了一會兒，排除了一個人，“江茉茉除外。”
不一會兒，古暖暖就利索的收拾好了桌面，然後坐下，她這才心情舒暢。
“包律，有案子嗎？我想先看看。”
包律：“沒有，你想看，隨便拉點東西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