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期江茉茉忙的接送兒子都來不及,蘇凜言更是他現在比以往更加嚴謹。

    江茉茉都知輕重,很少再毫不避諱的跑去隊裏找蘇哥玩了,還教育着兒子要低調,“但是媽媽可以高調的,媽媽是官太太。要一直美若天仙。”

    小龍寶擡頭,就看着媽媽瞎說。

    蘇凜言回家了,他抱起兒子,蘇經年會坐在爸爸懷裏,看他的警徽,好奇的問爸爸,要學習。

    蘇凜言都一一告訴兒子。

    蘇部長在家,也時常會提點兒子,“你太年輕,初擔大任,還有很多要學習的地方。無事了多去你張伯伯家坐坐,他在這個位置上坐了十幾年,一些惑事,要多和你張伯伯聊聊。”

    蘇凜言也知道拜訪前者,偶爾有空了,就會帶着兒子,像尋常的叔侄一樣,登門拜訪。

    “喊張爺爺。”蘇凜言抱着兒子說。

    蘇經年乖乖的喊了聲,“張爺爺。”

    “哎,真乖。張爺爺抱抱龍寶。”

    在小龍寶跟着爸爸去警署大院做客玩耍時,小山君週末得跟着老爸去釣魚。

    他抱着一個空桶,十分鬱悶的看着湖面。

    “爸爸,是不是魚都凍住在啦,一條都沒有出來。”

    小山君看着空桶,皺着小眉頭,“哪兒還說讓寶貝蛋今天給她帶條魚魚回家喫呢。”沒釣上來,他家哪兒咋喫呀。

    江塵御靠着椅子,笑他家的小寶貝蛋,面前支了個魚竿,同一旁的合作商閒談,“小暖週六得去律所實習,山君一個人在家,怕孩子無聊,跟着我出來了。”

    “聽江老說過,山君還學跆拳道,還有個什麼,”旁人想了想,沒想起來。

    江塵御笑着說:“還有個擊劍,也有攀巖。”

    “以前聽說,週末都不能約江總,聽說還要陪孩子去少年宮。”

    江塵御現在想起來,也覺得兒子小時候忙。“道館的課程結束了,不讓他去了,學的東西太多,山君的週末時間都佔了。擊劍社還在繼續去,會在週三或者週五晚上,帶着他去裏邊學習兩個小時。”

    小山君抱着一個空桶說:“杜爺爺,少年宮的山君也不去了,老師寫的字還沒我爺爺好看呢。爺爺教他的小孫兒~”

    一旁的長者笑了起來,“那山君和杜爺爺說說,最近又在學習什麼呢?”

    小山君奶昔昔的回答:“射箭。”

    江塵御也笑起來,“前幾天帶着他和小暖逛街,半路見到那種飛鏢,打槍的玩具,旁邊還有射擊館,娘倆玩的不想走,最後我給家裏做了個靶子,給他做了個弓箭,在家練習。沒去館內。”

    鄴南別墅後方,小傢伙玩的晚上不睡覺,大冷天,小傢伙吸着鼻涕,眯着小眼,一旁得有四五個傭人給小少爺打着燈光讓他瞄準射擊。畢竟晚上的後草坪,燈光沒那麼多。

    還得有兩個傭人給小少爺撿箭,江塵御過去了,“自己去撿。”

    小傢伙嘟着小臉,他每次射飛,就自己過去撿起來。

    江塵御過去,只是糾正兒子的姿勢,古暖暖在臥室中,走出陽臺,衝後院的父子倆大喊,“別玩了,山君趕緊回來洗澡睡覺,明天還得上學。”

    沒人迴應他,“江天祉,聽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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