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法蘭斯堡北部常有異動,疑似是偵查輕騎兵。”
“果然肉肥了,人人都想咬一口。”阿伽松正揣摩着自己的闊劍,劍柄鑲着一顆白色玉石微弱的泛着光。“這個時候我看那羣遊牧小狗差不多已經備好軍隊了,2月份很快就到了。先讓附近村的村民都回避到城堡,有年輕壯丁統統拿過來充軍。”
帝國人從來不用弓箭,他們的遠程武器全是強力的弩,攻城弩,連弩,還有火弩。
阿伽松對自己城堡的安保抱有絕對的信心,法蘭斯堡的弩手陣營也是非常的豐富。50火弩手,100連弩兵,500多輕弩手。外加城內8000步兵團,和200騎兵。沒錯,只有200騎兵。帝國的步兵同樣不能小看,帝國軍團步兵雖然不是最勇猛的戰士,但他們很有紀律。在戰場利用得當完全可以發揮盾牆陣型來抵禦騎兵。
“遊牧的人,終究是莽夫。我們兩個文明互打了這麼多年也不見得他們有多少優勢。”阿伽松曾當過一次元帥,那還是在4年前。他帶領50000軍團步兵一路打到圖加爾的平原與黃金騎士可汗衛隊正面交鋒,藍鷹索克薩爾當時也是剛剛入階。2000騎兵在盾陣周圍繞來繞去就是沒把陣型撕裂開。遊騎兵一直干擾,帝國軍人一直保持陣型被射中也依舊要保持站位一點一點前進。索克薩爾拿出了試驗兵種-火龍投擲者,利用油罐點火投擲。大火吞噬着帝國軍團的盾牌,無法遏制的騷亂髮生。索克薩爾就帶領周圍2位領主的部隊和殘餘部隊,集結4000多騎兵和4位黃金騎士就像割黃油一樣破開了盾陣。投擲標槍也攔不住,阿伽松之後被關在圖加爾的地牢知道戰爭結束才被贖回去了。元帥被撤了職,並不是他的錯,新時代與神啓魔法在這世界活動。光輝騎士團一直沒有被拿到戰場而是一直與拜蛇教對抗,帝國各領主早就垂涎國王的騎士很久了,內戰與起義軍團爆發也是必然的。
卡西蘭德看見局勢允許帝國領主擁有私兵,火弩手就是阿伽松將軍的私兵,他始終無法忘記那天的慘敗,都打到城外郊區了。
“王都的奴隸起義壓住了沒有?”
“現在光輝騎士戰力都到這種地步了嘛?要是當年派他們上戰場...”
“還有一個好消息。”阿蘭達爾不小打斷了他的話。“國王給每位領主領主賞了10位騎士,我們的10人已經在外頭了。”
“好啊!”阿伽松立刻忘記了方纔阿蘭達爾的過失,漏出個‘早該這樣’的表情坦然的笑着。
“最近拜蛇教也很猖獗,王都周圍的兩個村子被屠了。公主陛下的戰鬥牧師正對着村子賜福,斬斷每一條毒蛇。”
“該死的蛇教,用着帝國勇士的血液來升階。一羣閘種!”
“我現在都後繼無人了。”阿伽松將軍常年在戰場奮鬥,始終沒想着找個聖潔的帝國姑娘結婚。現在已經年過五十,差不多也沒那種能力了。“阿蘭達爾,你想當領主嗎?”阿伽松試探性的提了一嘴。
阿蘭達爾肅然起敬,他之前都是隻想着爲領主大人揮舞戰劍,爲他戰鬥到死。這對曾是奴隸出身的他來說是絕沒想過得。“你很年輕還勇猛,我相信你一定能帶領帝國人擊退拜蛇教的。”阿蘭達爾剛想開口,“我已經無法在戰鬥了,我從未獲得神啓。凡人之軀始終會散去,舊傷現在將我折磨的死去活來。等我落幕你就上任,這是我的命令。拜託了,我待你不薄。我不求你能結束與圖加爾的戰爭,我只想讓你消滅蛇教。”
阿蘭達爾右手握拳,抵在換片甲上致敬。紅毛高盧式頭盔彷彿似太陽般耀眼,那是他的鬥氣。“我會爲您戰鬥到最後一刻,恩公!”不善言辭的只能說出戰士的最高敬禮。
門外戰士緊繃神經,無不爲裏頭的情景動搖,手上的長槍握的更緊了些。
“將軍,將軍陛下!”
一個偵察兵勒馬至帳下,矮馬累的直接連人帶馬一起翻落下,那個士兵口微乾裂,起身立劍至帳前。說道:“圖加爾人帶着黃沙與死亡的風來了!”
“在哪裏?”
“就在法蘭斯堡北部山區約50裏{一里=800米},預計50000人,山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帶着飛土踏動大地,太可怕了。”
“這比預想的還快,圖加爾人這些年只和我們發動戰鬥,發展的真快。而我們常年和拜蛇教爭鬥,有些領主似乎已經成了拜蛇教信徒,我當元帥的時候一同前來的只有一個領主。其他領主不是與蛇教對抗,就是以成爲蛇教信徒故意避開戰爭,該死的!”
“圖加爾人很快就到了,估計是想在明天黎明開打。”
“給這個小子一碗馬林酒,阿蘭達爾你更我去備戰。”城內不過10000人,支撐戰士意志的只有對天空之神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