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遊俠與騎士 >法蘭斯堡爭奪戰上
    帝國西北海岸線,海風帶動幽若的黃色曲線慢慢的擁抱着寧靜的城池。大海始終給着人們探索未知領域的勇氣,這裏是隸屬帝國阿伽松將軍的法蘭斯堡,阿伽松當任此地的領主也快有十年了。在這十年間,他和王國其他將軍和伯爵一樣抵禦的四處潛藏的拜蛇教。拜蛇教一度弒殺帝國百姓,拜蛇教侵入帝國國土已有30年,洛魯克204年冬季從南部孟德海上來了10艘綠色的船隻,帝國人曾一度認爲他們是和平的聖樹人。但結果被拜蛇教戰士用蛇毒毒死,成爲了活祭的祭祀品。帝國國王卡西蘭德三世恨透這羣該死的異教徒,當今帝國境內有半數領主都有向拜蛇教靠攏的動機。卡西蘭德也逐漸知道了爲什麼自己的領主會有叛變的意圖,蛇教女神阿蘭蒂亞有延長人壽命的奇特能力,被她所賜福的教徒可以成爲巨蟒騎士,戰鬥技能提升。不僅能抗衰老,而且死後還會有可能被異端復活成亡靈戰士。沒錯,南帝國的異教徒不僅僅只有拜蛇教。這裏還有遍佈洛魯克大陸各地的異端黑騎士,幹着以人命替身自己的勾當。好在卡西蘭德有自己的光輝騎士團,掌握魔法與聖器可以和邪惡勢力抗爭,暗流時刻涌動着,光榮的騎士在神啓的庇佑下越戰越勇。

    “將軍,法蘭斯堡北部常有異動,疑似是偵查輕騎兵。”

    “果然肉肥了,人人都想咬一口。”阿伽松正揣摩着自己的闊劍,劍柄鑲着一顆白色玉石微弱的泛着光。“這個時候我看那羣遊牧小狗差不多已經備好軍隊了,2月份很快就到了。先讓附近村的村民都回避到城堡,有年輕壯丁統統拿過來充軍。”

    帝國人從來不用弓箭,他們的遠程武器全是強力的弩,攻城弩,連弩,還有火弩。

    阿伽松對自己城堡的安保抱有絕對的信心,法蘭斯堡的弩手陣營也是非常的豐富。50火弩手,100連弩兵,500多輕弩手。外加城內8000步兵團,和200騎兵。沒錯,只有200騎兵。帝國的步兵同樣不能小看,帝國軍團步兵雖然不是最勇猛的戰士,但他們很有紀律。在戰場利用得當完全可以發揮盾牆陣型來抵禦騎兵。

    “遊牧的人,終究是莽夫。我們兩個文明互打了這麼多年也不見得他們有多少優勢。”阿伽松曾當過一次元帥,那還是在4年前。他帶領50000軍團步兵一路打到圖加爾的平原與黃金騎士可汗衛隊正面交鋒,藍鷹索克薩爾當時也是剛剛入階。2000騎兵在盾陣周圍繞來繞去就是沒把陣型撕裂開。遊騎兵一直干擾,帝國軍人一直保持陣型被射中也依舊要保持站位一點一點前進。索克薩爾拿出了試驗兵種-火龍投擲者,利用油罐點火投擲。大火吞噬着帝國軍團的盾牌,無法遏制的騷亂髮生。索克薩爾就帶領周圍2位領主的部隊和殘餘部隊,集結4000多騎兵和4位黃金騎士就像割黃油一樣破開了盾陣。投擲標槍也攔不住,阿伽松之後被關在圖加爾的地牢知道戰爭結束才被贖回去了。元帥被撤了職,並不是他的錯,新時代與神啓魔法在這世界活動。光輝騎士團一直沒有被拿到戰場而是一直與拜蛇教對抗,帝國各領主早就垂涎國王的騎士很久了,內戰與起義軍團爆發也是必然的。

    卡西蘭德看見局勢允許帝國領主擁有私兵,火弩手就是阿伽松將軍的私兵,他始終無法忘記那天的慘敗,都打到城外郊區了。

    “王都的奴隸起義壓住了沒有?”

    “王子卡蘭迪亞正帶領100騎士壓制。”僕從解釋說“全部都是正規軍,那羣2萬奴隸應該無法阻擋,領頭的斯諾德克曾是我在競技場上的對手。”帝國人重用自己戰鬥強力的奴隸以是傳統,他們的忠誠幾乎從小開始培養。斯諾德克與阿蘭達爾在一年前的國典祭上參與決鬥,阿蘭達爾砍斷了他的手臂獲得勝利而自由成爲阿伽松將軍的奴僕。這在外人看來確實是自由,而且地位升高了。但對阿蘭達爾來說都一樣,只是沒有每日都在鬥獸場鍛鍊罷了。但他對阿伽松將軍還是忠誠的,願意爲他服務,穿的也算體面。

    “現在光輝騎士戰力都到這種地步了嘛?要是當年派他們上戰場...”

    “還有一個好消息。”阿蘭達爾不小打斷了他的話。“國王給每位領主領主賞了10位騎士,我們的10人已經在外頭了。”

    “好啊!”阿伽松立刻忘記了方纔阿蘭達爾的過失,漏出個‘早該這樣’的表情坦然的笑着。

    “最近拜蛇教也很猖獗,王都周圍的兩個村子被屠了。公主陛下的戰鬥牧師正對着村子賜福,斬斷每一條毒蛇。”

    “該死的蛇教,用着帝國勇士的血液來升階。一羣閘種!”

    “我現在都後繼無人了。”阿伽松將軍常年在戰場奮鬥,始終沒想着找個聖潔的帝國姑娘結婚。現在已經年過五十,差不多也沒那種能力了。“阿蘭達爾,你想當領主嗎?”阿伽松試探性的提了一嘴。

    阿蘭達爾肅然起敬,他之前都是隻想着爲領主大人揮舞戰劍,爲他戰鬥到死。這對曾是奴隸出身的他來說是絕沒想過得。“你很年輕還勇猛,我相信你一定能帶領帝國人擊退拜蛇教的。”阿蘭達爾剛想開口,“我已經無法在戰鬥了,我從未獲得神啓。凡人之軀始終會散去,舊傷現在將我折磨的死去活來。等我落幕你就上任,這是我的命令。拜託了,我待你不薄。我不求你能結束與圖加爾的戰爭,我只想讓你消滅蛇教。”

    阿蘭達爾右手握拳,抵在換片甲上致敬。紅毛高盧式頭盔彷彿似太陽般耀眼,那是他的鬥氣。“我會爲您戰鬥到最後一刻,恩公!”不善言辭的只能說出戰士的最高敬禮。

    門外戰士緊繃神經,無不爲裏頭的情景動搖,手上的長槍握的更緊了些。

    “將軍,將軍陛下!”

    一個偵察兵勒馬至帳下,矮馬累的直接連人帶馬一起翻落下,那個士兵口微乾裂,起身立劍至帳前。說道:“圖加爾人帶着黃沙與死亡的風來了!”

    “在哪裏?”

    “就在法蘭斯堡北部山區約50裏{一里=800米},預計50000人,山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帶着飛土踏動大地,太可怕了。”

    “這比預想的還快,圖加爾人這些年只和我們發動戰鬥,發展的真快。而我們常年和拜蛇教爭鬥,有些領主似乎已經成了拜蛇教信徒,我當元帥的時候一同前來的只有一個領主。其他領主不是與蛇教對抗,就是以成爲蛇教信徒故意避開戰爭,該死的!”

    “圖加爾人很快就到了,估計是想在明天黎明開打。”

    “給這個小子一碗馬林酒,阿蘭達爾你更我去備戰。”城內不過10000人,支撐戰士意志的只有對天空之神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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