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琰墨態度強硬,讓喬安好有些恍惚,甚至還以爲他們可以回到從前。
她緊抿着脣,沒有說話,卻還是把合同簽了,然後一個人坐到了另一邊默默的收拾東西。
傅琰墨站在她身後,面色如霜,“你要幹什麼?”
“昨天晚上謝謝傅總救了我,我已經在您這裏耽誤了一天了,也該回去了。”
說着喬安好拿起收拾好的包包就要離開,傅琰墨拽住了她的手,一用力把人拉回了自己懷裏。
“回去?你要回去哪裏?你不是已經從喬家搬出來了?”
“你監視我?”
喬安好的心裏咯噔了一聲,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傅琰墨,那他是不是發現奶糖的存在了?
“我沒有想要監視你的意思,只是聽到了一些消息而已。”
喬安好看着眼前的人,她知道林煙是不會這樣做的,唯一的解釋就是傅琰墨買通了她家裏的人,然後讓他們把每天自己的一舉一動告訴他。
但這次喬安好真的錯怪了傅琰墨,這個消息是許薇安告訴給傅琰墨的,她當時猶豫再三要不要說出奶糖的存在,可每每想起那個喬安好坐在地上,奶糖用仇恨的眼神,看着自己時。
許薇安就再也說不出口了,她隱瞞了奶糖的這一段,只是說喬安好和她大吵了一架,然後人就走了。
可喬安好並不知情,只是覺得她越來越看不透眼前的人了。她滿是疏離的後退了一步,眼裏充滿了防備。
“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麼?真是你養的寵物嗎?!心情好的時候,就施捨我一點,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冷眼相待,甚至還監視我?”
“傅總,我雖然是和你做了交易,答應成爲你的情人,但是請你搞清楚我是人,不是任由你擺佈的寵物,也不是你關在籠子裏的金絲雀!”
喬安好拿起自己的包包,不管傅琰墨難看的臉色,奪門而出。啪的一聲,房門被重重的關上了,房間裏又恢復了安靜。
只是還依稀殘留着喬安好身上的香氣,傅琰墨狠狠一拳就砸在了茶几上,鮮紅的血液噴灑而出,可他卻好像一點反應都沒有。
原本睡眠就淺的林煙,一下就被驚醒了,隨手拿了一個棒球棍,還以爲是進小偷了。
“讓姑奶奶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居然還跑到姑奶奶家裏來偷東西,擾我清夢,看我不狠狠的教訓你一頓。”
林煙拿着棍子慢慢靠近喬安好,就在下手的那一瞬間,喬安好終於找到了燈的開關,把燈給打開了。
一轉身就看見了舉起棍子的林煙,一時間兩人大眼瞪小眼,還是林煙先反應過來了,她連忙放下了手裏的棒球棍,有些尷尬的嘿嘿一笑。
“我,我還以爲是小偷闖進來了,嘿嘿嘿。”
喬安好跟着笑了一下,“奶糖呢?在哪裏?”
“她已經睡着了,放心吧,奶糖這小丫頭實在是太可愛了...“
林煙想起和奶糖相處的過程,笑的那叫一個開心,等她看清楚喬安好臉上的傷時,笑容瞬間散去。
“你的臉,怎麼傷成這個樣子了?那個楊總乾的?”
喬安好沒有否認,只是坐在了沙發上,表情看起來有些複雜。
“嗯,這段時間這周圍有沒有出現過什麼奇怪的人?”
“沒有啊,幹嘛突然這樣問?”
林煙打了一個哈欠坐到了喬安好身邊,剛剛清除的睡意現在又席捲而來。
“我懷疑傅琰墨派人在暗中監視我,自從那天奶糖偷偷跑到我公司去了之後,傅琰墨就有些奇怪,他居然還知道我從家裏搬出來了,明明這些事情,就只有那麼幾個人知道。”
“他曾經還兩次試探我,問我有沒有事情瞞着他,總之我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林煙的睡意一下就被驅趕了,她坐了起來,臉色凝重。
“你意思是說,我哥很有可能已經知道奶糖是他的孩子了?”
“嗯,但我也只是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