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個替死鬼,而真正的幕後黑手,一定還藏在哪裏,等待着下一次的時機。
喬安好又不解氣的踢了一腳老三,這纔跟着林煙回到了外面的車子上,齊鄴已經開着他們之前坐的商務車,將奶糖送到醫院去了。
現在她們坐的是齊鄴特意讓人留下來的車,司機看着兩人上車了,將兩個人送到了人民醫院。齊鄴就是將奶糖送到了哪裏。
等喬安好和林煙找過去的時候,奶糖已經被送進了急救室,喬安好有些無力的癱坐在了外面的椅子上。
一顆心忐忑不安,奶糖渾身是血的樣子,彷彿再一次出現在她眼前。
只要她一閉上眼睛,腦子裏浮現的就是那副畫面。
“安好,你放心吧,奶糖她一定會沒事的。”
林煙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是默默的握住了喬安好的手,陪着她坐了下來。
眼裏是藏不住的擔憂,齊鄴沒有說話,他緊抿着脣,深深的看了一眼喬安好和林煙,決定先把哪個該死的人處理了再說。
齊鄴的離開喬安好和林煙就像沒有發現一樣,只是死死的盯着急救室的方向。
很快急救室的燈就熄了,醫生從裏面走了出來,看着坐在外面的喬安好和林煙,出聲問道,“誰是孩子的母親?”
“我,我是孩子的母親。”
喬安好一下就站了起來,滿臉擔憂的看着醫生,“醫生,我家奶糖怎麼樣了?脫離危險了沒有?”
“暫時是脫離危險了,只是小朋友的血型有些特殊,是很罕見的熊貓血,我們醫院熊貓血的庫存不多,這次動手術都已經用了,可是孩子下一次手術還要用到,不知道你是不是能把她的父親叫過來。”
喬安好咬緊了下脣,熊貓血嗎?這不就是和傅琰墨一樣的血型,只是現在她一點都不想見到傅琰墨,但是爲了奶糖,她只能先放下心中的那些彆扭。
“別儘量,是一定,孩子的時間不多,後天就會進行第二次手術了,另外孩子的腦部有淤血,耳膜也有一定程度的損傷,口腔和臉部出血點較多,手腳也有不同程度的粉碎性骨折,你們現在這些年輕媽媽,究竟是怎麼看孩子的?怎麼就讓孩子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啊。”7K妏斆
醫生有些痛心疾首的說着。
喬安好也沒有反駁,這次確實都是她的錯,要不是她太大意疏忽了,奶糖也不會被人綁架,更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我記住了,下一次不會再出現這樣的狀況了。請問孩子什麼時候出來?”
醫生看了後面的急救室一眼,兩個護士就已經推着病牀,將奶糖給推了出來,因爲要做手術,所以奶糖的頭髮已經全部被剃掉了。
喬安好可以看見奶糖腦袋上那條觸目驚心的傷痕,此刻的奶糖還帶着氧氣面罩,呼吸有些微弱。
手上的那些淤青越發的明顯,喬安好看的幾經落淚,就連林煙都有些不忍心的看向了另一邊。
喬安好上前,握住了奶糖冰涼的小手,“糖糖,媽咪在這裏,別害怕了。”
一滴滾燙的眼淚,就這樣滴在了奶糖的手背上,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一樣,奶糖的小手在那一瞬間用力的回握住了喬安好的手。
而後又無力的垂下了,這更是讓喬安好覺得心裏心酸無比。
“小姐,讓一讓,孩子現在還要在重症監護室觀察一下情況。”
“好。”
喬安好吸了吸鼻子,有些依依不捨的放開了奶糖的手,跟隨這護士的步伐,來到了重症監護室外面。
隔着玻璃看着裏面躺在的奶糖,小小的身子插滿了儀器管子。
看着喬安好又是一陣心酸,忍不住低低的啜泣起來。
“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