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淵微微移開了自己的眼神,心裏有些難以置信,他不是什麼柳下惠可以坐懷不亂!

    可此刻的方如玉,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醉酒後的她只覺得有些熱,不停的扯着身上的裙子。

    那兩根細細的肩帶,已經不堪重負罷工了。

    傅淵有些煩躁的一把扯過了被子,扔到了方如玉身上。

    可沒曾想,原本已經睡着的方如玉突然睜開了眼睛,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眼神深情的落在傅淵的臉上。7K妏斆

    “琰墨,你來了?我不是在做夢吧,你真的來了,對嗎?”

    傅淵的表情頓時漆黑,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哪一點比不上傅琰墨,不只迷惑了老爺子,還能勾搭了這麼多女人投懷送抱。

    用力將將她搭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給扯開。

    “我不是傅琰墨,你認錯人了。”

    “不,我不會認錯人的,你就是他。”方如玉有些固執,不肯鬆手,另外一隻手輕輕撫上了他的臉,摩擦着他眼角的那顆痣。

    “這顆痣長得一模一樣,就連位置也一樣,我不會認錯。”

    看着方如玉如此癡迷的樣子,傅淵的心裏有了一股無名火,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拿他和傅琰墨做對比,還有就是把她當成傅琰墨。

    而眼前的這個女人,兩條禁忌都犯了,傅淵現在只想將她一把扔出自己的房間。

    可突然他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改變了主意。

    傅琰墨不過就是仗着老爺子的寵愛,處處將他壓制,傅琰墨讓他在家族中難受,他憑什麼不能讓傅琰墨難受呢。

    恐怕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頭頂上頂着一片青青草原吧。

    更何況,這件婚事還是老爺子親自定下來的,就算是傅琰墨向拒絕也拒絕不了,這個虧他就是咬碎了牙也得屯下去。

    想到這裏傅淵的心情頓時爽快了起來。

    看着躺在自己牀上的方如玉,傅淵慢條斯理的解開了自己睡衣的扣子。

    月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房間的地板上,夜旁的窗簾隨着微風輕輕擺動。

    地上是凌亂的衣物,房間裏的氣溫逐步的上升。

    第2天方如玉睜開眼時,只覺得頭痛欲裂。

    宿醉的感覺她是再熟悉不過了,只是那個地方也疼得厲害。

    方如玉已經未經世事的少女,她猛的一下坐起來才發現,這好像並不是她昨天進的那個房間。

    而自己的旁邊還躺着一個男人,這下不用問,都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更何況她的衣服全部都被扔在了地上。

    傅淵在方如玉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醒了,饒有趣味的看着她臉上不斷變幻的表情。

    “醒了?”

    方如玉聞言看了過去,才發現傅淵已經醒了,而他裸露在外的脖子上,有着青青紫紫的曖昧痕跡。

    這讓她的臉色有些難看,他身上的那些痕跡是誰的傑作,不用想都知道。

    “昨天晚上不過就是意外,這件事說出去對我們兩個誰都沒有好處!”

    “呵,看不出來方小姐竟然是這種人。”

    傅淵故意這樣說,方如玉成功的被他膈應到了,喉嚨裏就像吞了一隻蒼蠅似的難受的緊。

    她黑着臉,帶着一絲怨毒的眼神看向了傅淵。

    “你還是別用這種眼神看我,畢竟我這人向來不會撒謊,萬一被嚇到了不小心說漏嘴可就不好了。”

    傅淵冰冷的聲音響起,讓方如玉一驚:“你難道不想活了?”

    “畢竟我是傅家嫡系,就算是出事充其量被家族雪藏幾年,嫂子的事情要是傳出去,恐怕上流家族沒有人會在要了吧。”

    冰冷的威脅讓方如玉的臉色越發陰沉起來,傅淵此事的眼神讓她覺得如芒在背。

    用被子裹起了自己的身子,摸索到了自己的衣服,到洗手間裏快速的穿了起來。

    聽到裏面傳來悉悉嗦嗦穿衣服的動靜,傅淵漫不經心的在腰間裹了一條浴巾,走到了洗手間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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