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如玉的身體慢慢轉好,外面的天氣也在變好。傅淵一直陪在她身邊,她跟傅淵聊天:“你說我要不要去找喬安好談談?”

    她其實有點心虛,就這副面容跟喬安好有七八分的相似,她有什麼資格與本錢跟她談?

    但內心的驕傲與煎熬,逼迫着方如玉。

    傅淵正在給她削蘋果,手頓了頓:“跟她談什麼,有什麼好談的,大不了我找人把她……”7K妏斆

    方如玉嘖了一聲,拍了拍他的手背:“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不能這樣!”

    傅淵重新低下頭,聽到方如玉的話,終於放鬆了神情:“你是不是在關心我?”

    方如玉給他翻了個白眼,吩咐他:“你去查一下琰墨最近的工作安排,我過去看看他。”

    傅淵的神情很不耐煩,嫌棄的說:“看他做什麼?沒心沒肺的狗東西!”

    方如玉眨了幾下眼睛,傅淵繳械投降:“好好好我給你看看。”

    傅琰墨爲了能送奶糖上下學,把工作行程安排的很緊,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

    告訴了方如玉後,她瞭然的點了點頭。

    “我想出院了,在這裏待着實在沒意思!”方如玉穿着病號服,清秀又蒼白的臉上,透着一種病弱感,讓人看見不禁憐惜。

    傅淵小心的扶着她,左看看右看看:“你確定能出去了?”

    方如玉下地給他蹦了蹦,讓他看看自己輕盈的腳步:“本來就沒多大事,現在該出院了!”

    傅淵無奈,只能挺聰明方如玉的話,把她的行李打包了一下,提着跟在方如玉的背後。

    親手把她送回家,看着她的背影慢慢進了屋子,傅淵在車裏留戀的看着,很久很久都捨不得走。

    方如玉到了屋子裏,看了眼時間。

    這個時候傅琰墨還在公司,她還想去看看傅琰墨。

    於是,把東西扔給傭人後,就派司機把她送去了公司。公司裏的人看見方如玉的時候,眼裏帶着八卦的光芒與微微的輕視。

    方如玉看得出來他們神情的變化,心中暗暗不爽。

    “琰墨在哪兒?”方如玉說話非常輕柔,她的手放在小腹上,看起來非常的溫和。

    被人帶去傅琰墨那裏。辦公室裏坐着好幾個人,傅琰墨正在處理事情,擡頭看了一眼方如玉,就冷漠的低下了頭。

    方如玉的臉有些掛不住,溫和的面容裂開了縫隙:“琰墨還在忙啊?”

    她走過去,傅琰墨頭都沒擡,只是悶悶的嗯了一聲。

    李士成不解的看向他們,知道背後可能有其他緣由,沒有開口,只是向方如玉點頭示好。

    “你別這樣,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聊聊。”方如玉的態度,帶着些許的討好,聽起來她的姿態放的很低。

    傅琰墨擡頭看向她,張口說道:“我正在忙,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方如玉聽完這句話,感覺其他人都擡起頭看向她,目光如炬,火燒火燎的能把她蒸透。

    她手都不知道放在哪兒,尷尬的出去了。

    公司裏的聲音有些嘈雜,他們看向方如玉,又低下頭處理自己的事情。

    方如玉看向他們,感覺耳邊全是他們八卦的聲音,在背後不知如何說她。

    她逃似的跑出公司,再也受不了了。

    流言蜚語在她心頭,像是塊石頭,壓的她喘不過氣,她驚慌她害怕,她想要改變眼前的處境。

    在鏡子面前,方如玉從面容中看到了另外一個人,喬安好。

    “是時候找你談談了。”方如玉摸着臉蛋兒,眼神中的狠毒一閃而過,溫婉又在表面掛着,那副表情,怎麼看怎麼奇怪。

    喬安好打了個噴嚏,自言自語: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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