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上去就眼疾手快的把楚汐制服了,楚汐根本就沒注意到背後有人,警察的動作又很犀利,連他手上的匕首都應聲落地。
看着被警察制服的楚汐,喬安好怒氣沖天:“你不是說喜歡我嗎?你就是這樣喜歡我的?拿着我的性命和自己的性命打賭,那麼原諒我,的確接受不來你這變態的愛。
你不是很想知道我爲什麼會喜歡傅琰墨,不喜歡你嗎?我現在就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因爲他不會像你一樣幼稚的用自己的生命去開玩笑,他會珍惜每一個人的生命。”
楚汐冷笑,他沒想到自己最後會得到這樣一個結局。
乾脆破罐子破摔:“那又怎麼樣,就算我真的死了,我也一定會詛咒你永遠得不到幸福!”
楚汐一直都是這樣想的,既然自己得不到,別人也都休想得到。
“行,那別說了,有什麼話去警局裏說。”警察有些不耐煩,將楚汐帶走了。
看着警察帶着楚汐離開了。
傅琰墨走向,幫她鬆綁。
喬安好的手腕早已經被麻繩勒的起了道道紅痕,傅琰墨心疼的看着她,然後把喬安好攬入懷裏。
“對不起,是我來遲了,我沒有保護好你。”傅琰墨愧疚的說。
喬安好聽了之後有些鼻酸。
她沒想到傅琰墨居然會這樣自責,明明這都不關他的事,可他還是好愧疚的樣子。
看着傅琰墨和喬安好擁抱在一起的畫面,齊鄴默默的離開了。
他只要知道自己的妹妹沒有什麼事就好。
二人在觀景區稍作休息。
“小李母親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喬安好問起。
具體的,傅琰墨也不知道,他只讓助理有什麼緊急事情給自己打電話。
可是都已經過了這麼久,助理也沒打過一個電話。
那邊很久之後才接通。
“殯儀館那邊的情況如何?”
“總裁……不太好去。”助理吞吞吐吐的說道。
“怎麼回事?”
“那位阿姨,自從進去之後再也沒出來過,我和工作人員進去找她的時候,發現她已經撞牆了,還流了很大一灘血,我們剛剛一直在處理她的事情,才把她送進手術室,可是醫生說她能救活的概率很小。”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趕來醫院,醫院那邊的情況你幫我盯好,如果小李的父親爲難,你一定不要跟他吵起來。”傅琰墨安排好一切,開車帶着喬安好一同前往。
兩人趕到醫院的時候,小李的父親早就已經等待手術室門外。
而助理卻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那麼多血。
滿眼都是觸目驚心的紅,只要現在一閉上眼,他就能想象到,小李的母親瞪大雙眼盯着自己。
助理不自然的全身輕顫。
傅琰墨也看出了助理身體上的不適,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安撫:“今天辛苦你了,你不用在這裏守着了,先回去休息吧,這幾天我給你放假。”
助理聽到這話,一溜煙似的跑了。
小李的父親看着傅琰墨到來,簡直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就揪住傅琰墨的領結,他怒吼:“你這個混蛋!我的兒子頭七都還沒過,你就又把我的妻子害成這副鬼樣子,簡直比遇見掃把星還倒黴。”
“對不起,叔叔,今天這樣的局面,也不是我們想看到的。都是因爲我的一時疏忽,你要怎麼打我罵我我都不會還手,也不會還口,我只求你心裏能夠好受一點。”傅琰墨安撫小李父親的情緒。
與此同時,醫生從手術室裏走了出來,他取下口罩,對着衆人搖了搖頭:“病人家屬請節哀順變,我們已經盡了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