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傅琰墨笑了笑,拿出合同:“成功了。”
喬安好看見合同,開心得抱住傅琰墨:“真厲害。”
“好睏,我們睡覺吧。”
喬安好點點頭,和傅琰墨一起上了牀,卻無心睡眠。
她知道,光靠趙逸輝這一個合作方是不行的,心裏盤算着明天去找自己的母親談一談這個事情。
傅琰墨沒想過喬安好心裏還想着自己成立公司的事情,只道是喬安好累了,轉過身來將手搭在喬安好的腰上,二人相依而眠,緩緩睡去。
第二天由於要成立公司,傅琰墨的事情比之前格外的多,但還好他足夠睿智冷靜,眼前成立公司的瑣事,目前還應付得來。
傅琰墨早早的起牀,也沒有喫早飯,披上衣服便出門了,回頭望了望酣睡的喬安好和他們自己的女兒心裏漾起了綿綿的幸福感。
低頭淺淺吻了一下喬安好的額頭,轉身離去。
而喬安好此時雖說是閉着眼睛,但意識是清醒的。
等到傅琰墨走後,喬安好緩緩地睜開眼,翻身下牀。
沒錯,她就是要趁現在傅琰墨不在,去找自己的母親月夕了。
吩咐好保姆,照顧好奶糖。
喬安好不再猶豫,隨便收拾了一下自己,匆匆出門,爲了避免引人注意,她並沒有吩咐自己家的司機,而是出了門後在一個熱鬧的十字路口打了輛出租車。
“去鳳凰城。”喬安好淡淡吩咐,掏出一沓鈔票扔給主駕駛的師傅,目視前方,面色冷淡。
師傅應了一聲,一腳油門下去,出租車就在繁華的鬧市街頭開始馳騁。
由於是普通的出租車,並沒有過多的人注意。
到了鳳凰城,喬安好刻意的將帽子壓低了些,遮住自己的面容,非常低調的敲響了一戶別墅的門。
來開門的保姆阿姨漸暗想門鈴的是一年輕女子,可他並不認識,於是禮貌的問:“您好,找誰?”
言語之間談吐不凡,保姆上下打量了一下,感覺面前站着的女子與自己家夫人有幾分相似,腦子裏飛快的想了想,隨即跑去向自己的夫人稟報。
月夕聽到保姆的稟報,就知道是自己的女兒來見自己了,頓時心生忐忑,畢竟自己對這個親生女兒說不愧疚那是假的。
“讓她進來吧。”月夕吩咐道,面上是淺淺的愁容。
喬安好被保姆請進去,保姆立刻上了茶還有水果一類的東西。
看着保姆忙碌的身影,喬安好淡淡的點了頭,輕輕的說了聲:“謝謝。”
然後目光向上移,只見樓上下來一個聘聘婷婷的女子,舉手投足間,皆是優雅的不可方物。
喬安好收回了視線,簡單收拾了一下的月夕此刻將保姆稟退,靜靜地坐在喬安好面前。
“你……還怨我嗎?”月夕出聲,語氣中是難掩的惆悵,充滿着時間的滄桑。
喬安好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的看向自己面前這個雍容華貴的女人一眼,雖說眼前的人是自己的生母,可這麼多年來對自己不聞不問。
說不怨,也是假的。
於是避開這個問題不說,直接開門見山道:“我希望你可以幫助傅琰墨成立公司,就當時對我的補償了。”
月夕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柔水般的雙瞳注視着和自己說話的女兒。
她真的好想伸手摸摸她,但月夕知道,自己是沒有那個資格的。
看着面前的女兒淡淡的神色,出於愧疚,月夕點了點頭說:“安好,你放心吧,我會幫他的。”
得到了月夕的承諾,喬安好也不再逗留,輕輕的點了頭,表示自己的謝意,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