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季守國的女兒季梔合正和小姐妹愉快的在外面逛街,剛剛做好了一款新的頭髮,幾人走在街上頗爲靚麗,引得路人頻頻注視。

    正自我感覺良好着,就被一羣人圍堵住了。

    “請問你是季梔合女士嗎?”有人率先問道。

    季梔合臉上掛着明媚的笑容,若是仔細看還能發現期中蘊含了一些得意驕傲,眉眼也笑開了,還帶着一點故作嬌羞的模樣。

    她故意捏着嗓音,“我是季梔合。”

    誰知道圍觀羣衆的反應跟她預想的完全不一樣。

    “她就是季梔合啊!”

    “那不就是她父親還得傅氏集團總裁?”

    一羣人也不知道從哪兒過來的,說了一大堆不好聽的話,對着季梔合指指點點。

    季梔合完全應付不了,旁邊的小姐妹也逐漸遠離她,季梔合狼狽的逃走,回到家後立馬找人去查。

    居然查到是一個叫月夕的女人找人來鬧得事,而這個月夕正是喬安好的母親。

    季梔合知道這件事情是月夕做的以後,氣的一連摔了好幾套茶具,傭人戰戰兢兢的打掃,放上新的茶具,又被摔碎。

    她在家裏亂髮了一通脾氣,最終還是覺得這口氣咽不下去,怎麼也不能就這麼算了。

    於是她又聯繫人找到了月夕的下落,絲毫不耽擱就跑去找了月夕。

    季梔合找來的時候,月夕正在一家茶餐廳喝茶看書,微黃的陽光散落在她身上,像是一幅畫美得好不愜意。

    季梔合氣沖沖的走過來,伸手端起月夕面前的茶杯,直接往月夕面門上潑去。

    僅僅只是一個瞬間,月夕擡眼驚訝地看着突然發生的一切,迅速用手中的書阻擋了一些。

    但還是沒有能夠完全擋住四散的茶漬,看着品質極好的外衣上沾染了一片片茶漬,看起來頗爲狼狽。

    月夕當然知道這個人是季梔合,因爲她剛剛派人查了季守國,知道他還有這麼一個女兒,也派人安排了一些事情。

    她叫來了服務員,“給我上杯白開水,要燙一點的。”她可不會平白讓她潑茶水。

    季梔合放下杯子,看着自己的傑作,方纔的鬱結纔算少了一點點。

    “就是你找人堵的我?”

    之前找人打聽的時候已經看過了月夕的照片,所以她知道她長什麼樣。

    月夕淡定的拿紙巾擦了擦身上的茶漬,看似毫不在意的樣子。

    “你就是季梔合啊,也不怎麼樣嘛。”

    “我不怎麼樣,那你又怎麼樣?你是不是爲了你女兒,爲了傅琰墨,纔來欺負我。我告訴你大可不必!就傅琰墨那樣的,我纔看不上,他就是個冷血動物,沒有感情沒有心的,任何人任何事都絕比不上他的事業重要!”

    “呵!”月夕輕笑了一聲,出言嘲諷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腦子裏想的什麼齷齪東西!你不過就是想在我這抹黑傅琰墨,好讓我回去反對喬安好和傅琰墨,你以爲我老了就能任你挑唆了嗎?臭不要臉的黑心白蓮!”.七

    懟人這塊,她還從來沒輸過,她既能安安靜靜喝茶看書,那要是真的‘潑婦罵街’,對付這些貨色,她還是能拿得出手的。

    話說完,服務員熱水也端來了,季梔合原本以爲她要潑自己,還有心理準備的往後退了幾步。

    月夕看着她這個樣子,端着茶杯吹了一口,張口就說,“瞅你這慫樣,我還沒把你怎麼樣呢。”

    季梔合見狀也覺得自己剛纔退步的動作太沒有底氣了,爲了找回場子,又往前走了兩步,“我只是不想離你這個女人這麼近而已,你別想太多了!”

    月夕輕押了一口茶,太燙了不能喝,倒也可以一點點入口,不至於燙死人。

    然後她看着季梔合緩緩開口道:“我可沒想太多,這白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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