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就看到傅琰墨等人正在休息聊天,也正巧與其中一個人對上視線,然後就見他說了句什麼之後,幾人都朝他的方向看過來。

    季守國趕緊加快速度走了過去。

    到了幾人跟前,不等他說話,剛纔與他對上了視線的那個人就已經開口。

    “季守國,季氏都要沒了,你還有閒情逸致來打網球?你的心可真大呢。”

    季守國眼神堅定,並不理會那人的冷嘲熱諷,他看向傅琰墨,“我今天是來找傅琰墨的。”

    傅琰墨看出來他是有什麼話要單獨對自己說,於是也很給面子的開口道:“今天的球就打到這兒吧,你們都先回去吧。”

    趙逸輝有點不明白他這樣的做法是爲了什麼,不過也還是打了招呼,然後就離開了。

    接下來就是季守國和傅琰墨的交談時間了。

    傅琰墨這次是真的感覺到季守國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這次的態度和之前面對他的態度有很大的反差,如果不是親眼見到,也許他都不能相信季守國會變成現在這樣。

    他的態度非常誠懇,請求傅琰墨高擡貴手,但也並沒有承認自己之前針對傅琰墨是錯誤的。

    卻爲之前對傅琰墨做過的所有陰暗的事情表示歉意,並承諾只要傅琰墨現在願意放過季氏,一定痛改前非,不會再這樣針對傅琰墨。

    當然,他也願意付出相應的代價。

    傅琰墨見季守國態度非常誠懇,也並沒有對他趕盡殺絕。

    畢竟季氏偌大的一個公司,底下有那麼多人那麼多個家庭要靠着這個飯碗,他若單單是因爲自己對季守國的爲難,而傷害到那麼多人,那他自己也是過意不去的。

    除非季守國不知悔改,但既然他都已經親自來到自己的面前懺悔,並且承諾做出改正,傅琰墨還是決定再給他一個機會。

    “三日之後,我們有一個集團內部研討會,到時候我讓助理把邀請函發你,還請季總準時到來。”

    談完之後,季守國說要請傅琰墨喫飯,傅琰墨以公司還有事情爲由拒絕。

    研討會當日,季守國赴約,這件事情被媒體一經播報,季氏股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回漲。

    趙逸輝站在自己辦公室的落地窗前,手中拿着紅酒杯,一邊品着酒,一邊聽着正在播放的新聞,說的正是季守國參與傅琰墨集團內部研討會的事情。

    趙逸輝皺着眉,想不明白傅琰墨這一出到底是爲了什麼。這下連他也覺得有些看不透傅琰墨了。

    明明曾經是那麼殺伐果斷的,如今竟也學會了手下留情了?

    而且在研討會上,傅琰墨還胸有成竹的立下軍令狀,表示一定會把喬氏帶入世界前一百強企業。

    經此一事,季守國算是徹底對傅琰墨有所改觀,對他的人品更是有了新的認識和肯定,二人又經過一番交談,徹底冰釋前嫌,不過傅琰墨也並沒有再和季守國有更多的合作。

    喬氏集團的發展如日中天,很快,主家的人眼紅傅琰墨的公司,心裏琢磨着怎麼能在傅琰墨那分一杯羹。

    於是他們想到了一個辦法。

    人紅是非多,他們認爲傅琰墨這樣的人應該最怕有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緋聞。

    於是主家的人用傅琰墨和方玉如先前的婚約的事情做要挾,私底下向傅琰墨敲詐。

    “我告訴你,你要是不同意給我分股權,我就這些事情捅開,添油加醋誰不會啊,到時候看你怎麼辦!”

    “我勸你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主家的人哪裏聽得進去傅琰墨的好言相勸,硬是胡攪蠻纏的找傅琰墨要這要那,還想憑白分股權,甚至還去打擾喬安好。

    最後傅琰墨忍無可忍,讓助力蒐羅來了主家的人做過的壞事的所有證據,主家的人從抵死不認,到證據確鑿完全沒辦法否認,終於徹底崩盤,這纔算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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