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方給出的答案是不是真的,他都一目瞭然。
聽了對方的辯解,凌風眉頭皺了皺,回頭對陳菲說道:“他說的是真的!”
“那就奇怪了,爲什麼兩個傷者都說是他?”陳菲皺着眉問道。
“所以這案子纔有意思了。”
凌風笑了笑,回頭看着小孫問道:“你怎麼證明自己是被冤枉的?”
“我,我證明不了。”
小孫低下頭,有些無奈的說道:“那個人和我長的一模一樣,可我明明是獨生子,根本沒什麼雙胞胎兄弟,我也不知道是爲什麼出這種事情!”
“那你是怎麼知道那戶人家出了事,第一時間就躲起來了?”凌風問道。
“說來也巧,出事的時候我正好經過,然後看到了那個人從院子裏衝出來的!”
小孫擡起頭,帶着哭腔說道:“警察,我真沒殺人,那個傢伙假扮成我去害人,這是栽贓!”
“別怕,我相信你!”
凌風拍拍他的肩膀,已經從對方腦海中看到了事情發生的那一幕,跟他說的半點不差。
安撫了兩句後,凌風對陳菲說道:“先把人關起來,咱們去醫院看看吧。”
“好。”
有凌風在,陳菲知道自己不需要操什麼心,他一定能破案的,於是立刻點了點頭。
安排好了之後,兩人離開,直接去了鄉鎮醫院。
有兩名刑警正在對受害者做筆錄,看到陳菲來了,立刻敬了個禮:“局長!”
“嗯,傷者怎麼樣了?”陳菲問道。
“傷勢已經控制住,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身體很虛弱,需要療養一段時間。”刑警說道。
“好,你們先去外面吧,我來問問。”
陳菲看看躺在病牀上,臉色蠟黃的兩個人,淡淡說道。
凌風也在看着她們,這是一對母女,一個四十多歲,一個二十多歲。
兩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但所受的都是皮外傷,根本沒有什麼致命的傷口。
凌風來到病牀邊,坐下來看看那個年長的女人:“你看到兇手行兇的過程了是吧?”
“是的。”
女人點點頭。
“好,那你跟我回憶一下,當時發生了什麼。”凌風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沉聲說道。
女人一愣,不知道這是爲什麼,但還是開口說道:“我們早上剛喫過飯,準備出門去走親戚來着,結果小孫就衝進家門,二話不說就動了手。”
她一邊說着,凌風一邊看着她腦海中的畫面,微微皺了皺眉。
描述的和記憶中的情景一致,作案的兇手就是小孫!
起碼是和他一模一樣的人。
不過凌風通過對方回憶的畫面卻看出了一些問題,那小孫的動作太快了,根本不是普通人的能力所能達到的!
這是個異能者!
瞭解了大致的經過,凌風又握着那個年輕女子的手問了一遍。
覈對清楚,他也趁機用靈力幫這對母女治療了一下,讓她們的傷勢可以儘快恢復。
之後凌風和陳菲離開醫院,到了外面之後,他轉頭說道:“菲姐,你先回派出所,去問問小孫還和什麼人有矛盾,既然是嫁禍給他,可能是有人藉機報復的。”
“不是有人看到兇手進山了嗎?我到山裏面去轉轉,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凌風說道。
陳菲哦了一聲,馬上說道:“那你注意安全吧。”
“放心!”
凌風一笑,轉身離開村莊,朝着北邊的山裏走去。
村裏的人們還在圍觀,有眼尖的人看到了這一幕,立刻就跟了上去。
凌風也察覺到了,心說這些人還真是好奇心強,居然還想跟着自己?
等出村後走了幾百米,神識中看到身後還跟着幾個村民,凌風微微一笑,忽然縱身而起,瞬間就衝出去了幾十米,轉眼間就進了山!
那幾個村民一看,頓時傻眼,呆立在了當場。
凌風已經到了山裏,沒再理會那幾個村民,神識都放在了周圍的山峯和峽谷裏面。
這裏的山勢陡峭,跟北方的丘陵地帶完全不同,地形也是非常複雜的。
溝壑,峽谷,岩石縫隙都很多,太容易藏人了。
所以凌風不得不提高了精神,用神識仔細的掃描着,儘量不放過一個可能藏着人的地方。
進入山中,走了近千米之後,除了一些小動物之外,他並沒有看到一個人影。
不過凌風也不着急,像個進山遊玩的遊客似的,邊走邊看着周圍的山峯,很是悠閒。
又走了一段距離,神識中人影一閃,有個人在陡峭的山峯上飛速竄過,一下子就被他給捕捉到了!
“還想跑?”
凌風嘴角一翹,立刻縱身而起,直奔那人而去!
幾個起落後,兩人的距離已經拉近到了只有幾十米了。
對方也發現了凌風的存在,於是立刻加快了速度,開始奪路而逃。
凌風自然不會放過他,冷笑一聲,瞬間將速度提升到了極致!
那人感受到身後一股濃濃的殺意襲來,立刻打了個冷戰,怪叫一聲衝上了一座山峯。
結果,到了山頂上往前一看,他才發現自己到了絕境!
這山峯陡立,前面就是幾百米深的的懸崖,對面雖然有山峯,但卻距離超過百米,他根本跳不過去!
一回頭,正好看到凌風落在地上,笑嘻嘻的走了過來。
眼看着那人眼中的驚恐之色,凌風笑了笑:“小子,怎麼不跑了?”
“你,你是誰?”
那人瞪圓了眼睛,緊張的問道。
“你覺得我會是誰?”
凌風笑了笑,看着這個陌生的面孔,接着問道:“你倒是聰明,進了山之後,立刻就改變了容貌,這樣就不會被人發現了是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年輕人愣了一下,隨後吞了下口水:“不管你是什麼人,咱們沒有任何冤仇,你爲什麼跟着我?”
“這要問你自己了啊!”
凌風笑了笑,邁步上前:“沒做虧心事的話,跟我回大王鄉,到派出所坐坐如何?”
“你是警察?”
年輕人聲音一顫,立刻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