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羨白和胡想都明白,大運會場館和周邊的景觀項目,簡直就是陳凌最近便的救命稻草,唾手可得。只不過胡想清楚的知道,即使是陪玩去的,林慕青也絕不會虧待他,所以只是抽空整理資料,交代手底下的人認真準備而已,並沒有放過多精力在這個項目上。林羨白不一樣,他這兩週時間頻繁的約見馬睿澤,馬睿澤被逼無奈的迅速熟悉了標書項目內容和細項,林羨白時不時的老師抽考小學生一樣的抽背,滿意之後,打點陳凌的事情辦好的時候他打給林羨白,林羨白也只淡淡的說了句“嗯,知道了。”馬睿澤掛掉電話將手機扔到副駕駛位上,低頭想了一會又拿起電話“屈意,出來喝酒。”那邊很痛快的就答應下來。兩人見面,酒過三巡之後馬睿澤斜睨着屈意“你就那麼喜歡林羨白?”屈意想了想“嘖,喜歡,那樣的誰不喜歡,又美又不理人,多帶勁!”馬睿澤嘖嘖兩聲搖搖頭“你就別想了,人家現在是胡想的了。”“嗨,夠不着我還不能想想啊!”馬睿澤又看了他一會開口道:“想不想睡他?”屈意一怔“那肯定想了!”馬睿澤說道:“我給你想辦法。”屈意錯愕道:“想,想辦法?下藥啊?那不行,羨白不得宰了我啊。不行不行!”馬睿澤鄙夷的看着他“看你那慫樣!”屈意嘆口氣道:“哎,這個東西可以爭取,但是不能勉強,我是饞他,可我還沒饞到要給羨白下藥的程度啊。這,這太不地道了!”馬睿澤推了屈意一把“你tm又不是沒幹過這種事!”屈意笑道:“大哥,那是雙方都知情的情況下,那叫情趣,你偷摸來那叫迷jian!”馬睿澤見沒有說動屈意,有點憋悶的喝了一口酒,屈意掃了他一眼,正色道:“睿澤,咱們在一起玩,都是朋友,我人糙嘴碎,說兩句難聽話就拉倒了,禍害朋友的事咱可不能幹啊。尤其,尤其羨白這種,你懂得,就算他不計較,他哥要你的命。”馬睿澤一聽見林羨白他哥,立刻酒醒了一半,林慕青,這仨字可是一想起來就肉疼。怔忪片刻,他拍拍屈意的肩“我是讓羨白給氣神經了,胡說八道幾句,你別當真啊。我開玩笑的。”屈意斜睨他一眼,卻笑着說:“嗨,都是朋友,你放心,我不會當真的。”
南中國冬天雖然不冷,可是騎着電動車從山上到山下還是有點凍人了,林羨白停好車,按了門鈴,門一開林羨白就“嗖”竄進門裏,回身邊關門邊說“還挺冷。”說罷回身就將雙手chajin了開門的人領口裏,胡想此時端着兩盤鴨貨從廚房出來,扭頭錯愕的看着他,沒看見胡想之前林羨白已經吃了一驚了,胡想突然縮水了?再看見胡想在客廳,又喫一驚,那麼這是周呈?他緩慢的將手從對方領口退出來,前面的人緩緩轉過身,冷靜淡然的推了推眼鏡“羨白,好久不見。”“哈哈,呵呵,呃,胡思哥,嘿嘿,好久不見。”林羨白尷尬的搓着手“對不起啊,胡思哥,我以爲是想哥來給我開門呢。”“哦,沒關係,快進來,手挺涼的,又騎電動車來的?”“嗯,騎車來的。”胡想使勁的憋着笑,擺好喫的纔開口“羨白,過來坐。”林羨白也不客氣,直接在餐桌前坐了下來,從樓上換好衣服的周呈下樓看見林羨白皺了皺眉“你怎麼來了?”胡思看了他一眼嗔怪道:“怎麼說話呢,沒禮貌。”林羨白又開始犯賤“沒關係,他一直沒有,不要太爲難他。”周呈瞪了他一眼,抽出椅子坐下。胡想解下圍裙搭在椅子上“喝點?”林羨白迷戀的看着胡想解圍裙的動作,解下圍裙後從家居服敞開的領口露出的結實的胸膛。嘖嘖,我男朋友好性感。胡想看着林羨白一臉癡漢相不說話,在林羨白眼前打了兩個響指“想什麼呢?問你呢,喝點?”周呈鄙視的看着林羨白“切,你怕是喝了來的吧?”林羨白不理會,點點頭“嗯,喝。”別說喝酒了,你給的,毒藥都喝!這個時候,林家二公子是爲了什麼來的,已經完全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