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玄奘!”李憲看着賈正合說道:“你覺得玄奘大師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偉人吧!”賈正合想了想說:“文化交流的傑出使者和世界文化名人,‘民族的脊樑’?”
“你這是新聞上的,我說的是從一個教徒的角度來說?”李憲再次翻了一個白眼說:“算了,我就知道你不清楚,告訴你答案吧,他是求道者!”
“他不遠萬里去求真經,這是他對於佛教的執着,就像這些人,他們認爲崑崙山是他們心中的聖地,所以才離開中原,不遠萬里到這兒茫茫雪山中建立宗門,你也看到了滿大廳的乾屍,那個不是打坐到死的?”
“這倒是...”
“所以啊,這是人家的理念,是信仰!咱們也就別過多地評論了!”李憲擺了擺手說:“古人的執着你不懂!”
“那你說,哪裏是玉虛宮嗎?”賈正合問道。
“你覺得重要嗎?”李憲回頭說道:“玉虛宮這是神話中的地方,再說了我們去的時候那裏的牌匾都已經沒了,一半的房屋也塌陷或者毀壞了,就連主殿的雕像都不知道立的是誰...”
衆人再次整理好行裝正準備出發時,突然這個平臺開始晃動起來。
“我去這是地震了?”
李憲當機立斷大喝道:“跑!”
幾個人在石橋上狂奔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賈正合問道,“剛纔明明好好地!”
“可能...”古小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是我剛纔嘗試了一下那個占星術的緣故...”
“我滴個姑奶奶!”李憲都無語了,“我在出發的時候說的好好不要運炁不要運炁,你咋不聽呢,要知道我們本身走的這橋就是這個教派入門考驗,自然需要我們用炁來一關關過!”
轟隆隆!轟隆隆!
伴隨着震動,賈正合問道:“不就是運炁嗎,至於這麼大反應啊!”
“你沒睡醒吧,人家是從前世、今世、後世按照順序考試的,我們現在是從後世開始,這裏的機關本身就長年累月失去維修,再加上咱們激活順序錯了!能不出問題嗎!”
“古小姐,你就是咱們國家的勞拉!!!!!”賈正合看着諾頓邊跑邊吼。
。。。。。。
幾個人一邊向外奔逃,一邊商議,這石橋是真特麼長啊,到底是怎麼修出來的?現在的時間估計都快趕到天黑了,他們中午飯還沒喫呢!
“這特麼的,隧道有多長啊!”賈正合吐槽說道:“尼瑪,咱們以這個速度跑了這麼長時間怎麼還不見終點!”
“快了,前面就到了!”李憲說道。
“就在前面!”黑管兒說道。
等衆人衝過了最後一個石拱門後,這裏的震動纔算停了下來。
“我去,要了親命了!”賈正合看着身後的石橋不在震動後,說道:“咱們這算是過來了吧?”
衆人圍坐在一起,吃了一些東西后,李憲看着他們身後的大石門說:“這道石門後是怎樣的洞天我們就不清楚了,幾位我們先休息一會,等休整好後,我們就出發!”
幾個小時後。
衆人再次補充好體力後,來到那個石門前,李憲接過楊總手中的玉牌,因爲在這裏他們也發現了有一個可以放置玉牌的凹槽,保險起見,這塊玉牌還是用楊總的!
李憲在中間,賈正合在左,黑管兒在右,三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
在李憲將玉牌放入地面上凹槽後,賈正合和黑管兒開始用力往後拉這座石門!
轟轟轟!
慢慢地伴隨石門緩緩被打開,陽光照射了進來,伴隨着冷冽的寒風,還好幾人都換好了厚衣服。
接下來眼前的景象更是讓他們難以言表。
寒風中,他們面前出現了一個個被冰封過的雕像,這些雕像都在這裏跪着。
“這是……”楊總看了一眼李憲,希望從他這裏得到答案。
“這就是我說的那些求道者們,哪怕裏面的神宮已經不在了,他們依然在這裏堅持着,哪怕最後被凍成了冰雕!”
“可是...”
“楊總,我們異人也是人,不是神!終有隕落的一天!”李憲說完走了下去。
衆人從這羣冰雕中走過,這些人姿勢各異,有的是靜靜地跪在那裏,有的是在磕頭、還有的在打坐,似乎都在等着神宮開啓,他們好加入其中。
再風雪中,他們順着這羣求道者們的上山的方向慢慢走了下去。
還好現在是早上,可見度極高,但是幾個人現在都帶着墨鏡,長時間在黑夜中突然到了光亮下,眼睛會受不了。
“兄弟,現在我們要怎麼走啊?”楊總問道,他們總算是從神宮出來了!
“走?”李憲指了指前面,“看看前面吧,哪有路可以走!”
衆人隨着李憲所指的方向看去,哪有什麼路啊,前面有的只是萬丈懸崖。
“這也是上千年人們都找不到神宮所在位置的原因,所有人都跑去了喬戈裏峯,哪裏的和送死又有什麼區別?”李憲說道:“古時候的攀登技術可不比現在啊!”
“接下來怎麼辦?”楊總有些着急地問道。
“怎麼辦?”李憲微微一笑說道:“當然是下去咯,不離開這裏磁場的干擾不會結束的!”
“可是....”
“別急,你看看這個大牌坊!”李憲指了指他們周身的大牌坊說道:“這可不是擺設!”
李憲繞着這個兩個石柱看了又看,最後擡頭看着最高處說道:“大氣,九重天!”
“我說,李兄弟,你就別感慨了,咱們怎麼下去啊!”楊總趕緊說道。
“跳到對面去啊!”李憲指了指正下方的雲海說道:“你們看着牌坊上明顯有明顯的痕跡,我如果沒猜錯的話,咱們正下方有一座山,那裏就是這羣求道者上來的地方!”
取出揹包中的降落傘說:“走吧,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