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諸葛孔方是明白的,畢竟自己不是傻子,從曹大老闆臉上的表情中就能看得出來,此時的他肯定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沉思片刻之後,他直接將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曹仁的身上。
“曹將軍,方纔我說的這些話,您聽明白了嗎?”
一直在走神的曹仁聽了諸葛孔方的這些回答之後,瞬間回過神來。
說實話他還真是不怎麼明白,再加上自己內心中的好奇,曹仁沒有在猶豫,直接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並不是很明白諸葛孔方說的這些話。
“我說的也不是那麼的複雜,我之所以這麼嚴厲,目的也僅僅有一個,就是想讓這些將士們知道,懶散在我這裏是絕對行不通的。不能和他們嬉皮笑臉,否則的話他們可沒有怕家了,曹將軍您說是不是?”
曹仁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呆滯,聽了他的回答之後,機械般地點了點頭……
“不明白不打緊,若是日後有了時間,我自然會再給你們解釋的。”
就在操打老闆以爲諸葛孔方要安靜下來的時候,沒想到的是他竟然直接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話。
有了他的回答,兩個人也就放心多了。特別是曹操,自己不明白又有什麼關係呢?隨着事情的緊張,自己總有一天會徹底的理解諸葛孔方的。
“丞相,您的脖子怎麼了?”
正在思考問題的諸葛孔方,不經意間看見了曹操歪着脖子,還時不時的上手去揉。
聽了諸葛孔方的這句話之後,曹操一時間也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好了。
“曹某人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總感覺最近一段時間脖子不是很舒服,所以說……就是能揉一揉了。”
其實在他開口對自己說這句話之前,諸葛孔方就已經猜到了答案。但是他之所以還會開口問出來,目的也是很簡單的,就是想驗證一下剛剛的自己想到的那一切是不是正確的。
“您最近是不是睡覺的時候感覺脖子很不舒服?有的時候是疼,有的時候是酸脹。若是到了厲害的時候,都睡不着覺?”
單從曹大老闆臉上的表情中就能看得出來,此時的他似乎是十分的震驚。
他並沒有想到諸葛孔方會將這些話說出來,而神奇的事情就此發生了,諸葛孔方說的這一切都是及其正確的。
“先生,您怎麼會知道?”
一時間想不起來這其中的原因,甚是好奇的曹大老闆只能開口對諸葛孔方說了這句話。
一句話說完了,他也安靜了下來,畢竟接下來的自己要等着諸葛孔方的回答。
“我現在有一個好辦法,就是不知道先生敢不敢試一試。”
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還在後面呢,諸葛孔方並未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直接開口說了這句話。
“先生,您總要將這件事情解釋清楚吧?”
也就在這個時候,曹大老闆像是想到了什麼要緊的事情,直接開口說了這句話。
“落枕?什麼是落枕?”
一個陌生的詞彙出現在曹操的腦海中,他一時間也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好了,只能開口又將這句話問了出來。
“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給您解釋落枕,但是我有辦法解決,就是不知道先生會不同意。”
一提起來自己的脖子,曹仁還真是感覺不大舒服。
雖然他不知道諸葛孔方要怎麼做,但是能治療好自己的脖子疼,倒不如試試看。
“那就試試看吧。”
本以爲他會有所牴觸,但是曹仁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直接開口對自己說了這句話。
而諸葛孔方在沉默了一小會兒之後,纔將目光轉移到了曹仁的身上。
曹仁感覺到了有人在盯着自己看,於是擡起頭來和諸葛孔方兩個人四目相對。
“先生,您是不是要交代什麼要緊的事情?”
等了好半天,曹仁都沒有等來諸葛孔方的迴應,心中自然是好奇萬分。
一句話說到這裏,他安靜了下來。
“的確是有些事情,還得拜託曹將軍。曹將軍您去找幾個茶盞,還有一大團棉絮,最重要的還有高度白酒。”
本以爲諸葛孔方會開口對自己說些什麼,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諸葛孔方竟然讓自己去找東西。
而且這幾樣東西壓根就沒有任何的聯繫,他要了這些有何用處?
看着曹仁沒有行動,諸葛孔方微微一笑,隨即回答道:“我知道曹將軍您現在好奇,只有當您找過來之後我才能給您好好解釋,您說是吧?”
聽了諸葛孔方的回答,剛剛還在走神的曹仁瞬間回過神來,稍稍點了點頭,並未再接着說些什麼,轉身便離開了。
看着他的背影,諸葛孔方甚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僅僅是曹將軍好奇,曹大老闆同樣是好奇不已。
等着曹仁走遠了,曹大老闆纔開口問道:“先生,您要這幾樣東西是爲了什麼?”
“再等一等,稍稍等一會兒之後丞相您也會明白的。”
既然諸葛孔方已經開口對自己說了這句話了,曹操倒是沒有再接着說些什麼,稍稍點了點頭,示意此時的自己是知道他的意思的。
不一會兒,曹仁拿着諸葛孔方需要的東西,急急忙忙地趕了回來。
只見諸葛孔方用筷子夾起一片棉絮,沾上白酒,又問曹操要來了火摺子,將其點燃。
藍色的火光瞬時燃燒了起來,諸葛孔方看着棉絮已經燃燒的差不多了,直接放在了茶盞裏。
上下歌轉了三圈,在曹仁的注視之下,趁着曹大老闆不知道,諸葛孔方直接將茶盞扣在了他的脖子上。
一陣火熱的感覺襲滿全身,曹操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先生……您這是……”
“噓,先不要說話,丞相您稍等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