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真不是諸葛孔明 >第三百九十六章賭坊
    聽到諸葛孔方這般說,孫若宣便扯出了一副敷衍的笑意。

    “先生覺得,我是這般好騙的人嗎?”

    “哈哈哈哈哈!”

    諸葛孔方當即哈哈大笑道:“自然不是!”

    “只是其中的緣由很難說清,若宣姑娘不如便這般認爲罷!”

    “也沒有很大的區別!”

    “這其中區別可大了,不過,先生既然不想說的話,那我也不必知曉!”

    “只是,這些市井之人畢竟不會當真全心全意的忠心於先生···先生還是需要有些警惕爲好!”

    “這是自然···”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絕大多數都是由利益銜接起來的,這些賭坊之中的人,在我手中能夠得到最大的利益,既然是不會爲了旁的事情,背叛於我!”

    “若是當真到了生死關頭而反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倒也沒什麼?”

    見諸葛孔方竟是這般樂觀,孫若宣心中微微嘆了嘆氣。

    諸葛孔方像是將所有的事情都按照最壞的想法預演了一遍,因此,不管什麼樣的結局和什麼樣的經歷,他似乎都可以坦然接受···

    這一點,常人還當真難以做到。

    也難怪,這世上之人都誇讚諸葛是天下難得一見的奇人。

    孫若宣同諸葛孔方相處這般久的時間,還會時常在他的身上瞧到驚喜之處,也當真算是奇人!

    說着說着,諸葛孔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他似乎遺忘了一樣東西。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幫我翻譯了一句梵文···”

    聽到諸葛孔方突然提起十分遙遠的事情,孫若宣一下有些反應不過來。

    她思索了一下之後,腦海裏面這才猛地涌進了一段記憶。

    “你是說?”

    “天策?”

    “是!”

    諸葛孔方皺了皺眉,“那句話不是說,得天策者得天下嗎?”

    “你究竟知不知曉天策是什麼?”

    當初南疆之人被處置之後,諸葛孔方便將這件事給忘在了腦後,現下突然想起來,便十分的好奇。

    原本他是覺得,若是南疆之人已經處理掉,那天策恐怕也沒有什麼用途。

    便一直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現下突然想起那暗道之中的圖畫,越想越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他總是覺得,那暗道之中的圖畫似乎並沒有畫完···

    只可惜,修建暗道的工匠已經死了。

    南疆之人既然是不知道暗道的事情,但是既然是知曉天策的話,也定是同那暗道的工人有所聯繫的!

    果不其然,孫若宣點了點頭說道:“我確實是聽說過,天策···”

    “只可惜,我從未見過!”

    “南疆之中確實是有謠言說,得天策者得天下,但是這話卻並不是從皇室之中的人口中傳出來的,而是多年前的一個教派,他們之中流傳這這句話!”

    “教派?”

    “是!但並非同佛教相關!那個教派之中人極其忠心,同佛教之人完全不同···”

    “在幾十年前,也是在南疆之中橫行霸道,連軍隊都沒有辦法將其遏制住,但是卻在一夜之間銷聲匿跡!”

    “南疆之人總是說,那些信徒們是用自己的性命而獻祭了,因此纔會在一夜之間,在南疆之中全部消失···”

    “而那天策,往後也被百姓們當成了笑話來看!”

    “不知先生是從何知曉的?”

    聽到孫若宣這般說,諸葛孔方微微眨了眨眼,並沒有多說什麼。

    見狀,孫若宣也沒有繼續追問了。

    這賭坊之中的掌櫃李大吉對諸葛孔方也是甚是客氣,“這麼晚了,先生可是有什麼要事前來?”

    “確實是有些事情需要麻煩你!”

    “先生若是有話,但說無妨,我等定是會爲先生辦到,何來麻煩一說···”

    “倒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這些日子,你派些人,盯着鄴城之中的官員,將他們的行蹤和所見的人全部記錄下來,交給我···”

    這掌櫃心中也是知曉,諸葛孔方這段時間,在朝中的日子不好過,外頭的人都在傳,諸葛先生爲了治理蝗蟲之災,身體受了傷,現下正在侯府之中養傷。

    不過,李大吉現下看着諸葛孔方的模樣,倒並不像是生病了的模樣。

    可是比他這一身老骨頭生龍活虎得多了。

    雖說他心中有疑惑,但是朝中大人的事情,並不是她能夠多問的。

    諸葛孔方安排下去的事情,他照做便是!

    “是!”

    “這般小事,好藥勞煩先生親自來說,日後先生派人來知會一聲便可!”

    聞言,諸葛孔方也笑道:“這不是在侯府之中待了太長的時日,實在是有些無聊了,便出來先逛一下,白日裏怕是會引起躁動!”

    “今日見到我的事情,還請掌櫃的莫要向外吐露半分!”

    掌櫃自然是識相之人,連忙說道:“小人不過是在這賭坊之中當差罷了,同朝廷之中的大人,自然是沒有機會見面的!”

    “那便多謝掌櫃了!”

    “對了!”

    諸葛孔方倒是突然想起來,“前些日子,我叫你等處置的男人,現如今情況如何了?”

    先前在私塾之中鬧事的男子,受了懲處之後,自然是不能在牢中關太久,便只能夠將他先放出來了。

    從前他在賭坊之中玩樂,也是有不少的仇家。

    諸葛孔方不過是叫人推波助瀾恐嚇了他一番,也好叫他安生一點。

    說到此事,掌櫃的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先生可是不知曉,那男人可是膽小的很,被人點撥幾次之後,現下脾氣倒是收斂了不少···”

    “自己去東街那尋了個住處,倒是沒有見他回過家了!”

    “有一次,小人手下的人正好瞧見他往西街那邊走,當即便將他給嚇回去了···”

    “這半月的時間,倒是未曾見他有歸家的打算了!”

    聽到掌櫃這般說,諸葛孔方這才微微放了放心。

    他自然是不相信,那男人回家之後,能夠痛改前非,不再對家中妻兒動手,最好的法子還是叫他無法回去,也能叫那孩子讀書習字安生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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