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宿主,完成了支線任務,獲得符籙初解一本!】

    陳天秀聽到耳邊的聲音,也是微微一笑。

    符籙初解啊,有了這玩意兒,他的符咒威力也可以更上一層樓了!

    “系統,學習符籙初解!”陳天秀沉聲說道。

    【叮!學習成功!】

    系統的聲音也再次響起,隨後,陳天秀感覺有一股知識流涌入他的腦海,刻印在他腦海深處。.七

    他得到的所有功法祕術,都會如此,系統會幫他理解,不讓他忘掉。

    但能不能完美使用出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符籙初解中含有提升符咒威力的符丹七十二種,墨籙三十六種,而丹書……一個沒有。

    這只是初解而已,丹書那種高級貨,估計不會那麼容易得到。

    吸收了這些知識後,陳天秀一邊走,一邊嘗試理解。

    ……

    日上三竿,蒼州城內。

    一個蒼蠅館子裏,老闆正無聊的玩兒手機看新聞。

    這時候,一個青年走了進來,微笑道:“老闆,煮大碗雜醬麪。”

    “好嘞!”

    老闆見有人來了,也立馬應道,起身走進後廚開始下面。

    陳天秀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也是長長出了口氣。

    “害!不是說修仙都辟穀的嗎?爲什麼我還不能辟穀?”陳天秀心中苦惱想到。

    他離開蒼州軍區後,就帶着兩具屍身下了山。

    不過眼看天就要亮了,白天不能走,他就找個隱祕的山洞將屍身藏了起來。

    而這時候,他就感覺餓的不得了,沒辦法,就自己到蒼州城內,找點兒喫的。

    等到了晚上再去將屍身趕走。

    其實他也餓了一兩天了,水米未進。

    主要還是因爲,在大山中找不到食物,他帶着屍身,屍身散發的陰氣也會將獵物嚇走。

    叢林中的倒是有蘑菇啥的,但那玩意兒他也不認識,吃了怕不得躺闆闆了。

    練氣七層,不能辟穀,難不成還要等到築基之後纔可以不喫不喝嗎?

    這些暫且不說。

    來到蒼州後,陳天秀還發現了一件事情。

    他沒錢了!

    他本來就窮,後來雖然借了李清婉五百塊,但也花的差不多了。

    要不然他也不會左拐右拐的跑到這隱祕的蒼蠅館子來吃麪。

    “得想個辦法掙點兒錢啊,要不然沒有死在趕屍路上,卻被餓死了。”陳天秀心中暗道。

    沒過多久,陳天秀的雜醬麪也送上來了。

    聞到這個香味,陳天秀也感覺餓得不行,什麼也不管,開始狼吞虎嚥了起來。

    老闆看他那個喫法,也是嘖嘖的搖了搖頭。

    “老闆,向你打聽個事兒,你知道何半仙的攤子在哪兒嗎?”這時候,門口路過一人,朝着小店裏的老闆問道。

    “何半仙?”陳天秀聽到這話,也好奇的回頭看了看。

    只見來人是一個身材消瘦,穿着名貴西裝,手提公文包的男人,這男人大概三十多歲,不過他雙眼凹陷,面色蒼白,像是好幾天沒睡覺了一樣。

    老闆聞言恍然,道:“哦,你找何半仙啊,不巧,今天他應該不擺攤兒,他只有週二和週日兩天會出攤,今天週一。”

    “不出攤?那老闆,你知道何半仙住在什麼地方嗎?”那男人一聽就急了,又連忙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老闆搖搖頭道。

    “好吧,謝謝。”男人聞言神色也沮喪了起來,說了一句就走了。

    陳天秀這時候問道:“老闆,你們說的這個何半仙是誰啊?很厲害嗎?”

    老闆見陳天秀給他搭話,也是打開了話匣子,道:“害!那有什麼厲不厲害的?就是一個破算命的,現在這年代,誰還信那些玩意兒?剛剛那個人家裏肯定除了啥事兒,來找那何半仙,估計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哦,原來是這樣。”陳天秀點點頭道。

    不過,他卻有點兒不同的看法。

    那男人,身上有一股很重的陰氣。

    雖然熬夜也有可能在體內生出陰溼之氣,但不會太濃郁,那個人,明顯是遇到了什麼髒東西。

    “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陳天秀喃喃道。

    他還正愁怎麼賺錢呢,現在機會不就來了嗎?

    他連忙將面喫完,湯都沒剩下一口,付了錢,就追了出去。

    他沿着男人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沒過多久就看到了那人。

    不過他也沒有直接上去搭話,他現在穿着一身休閒服,要是一上去就跟別人說自己能幫忙,恐怕百分之九十九會被當成騙子。

    陳天秀看了看周圍,沒有發現色相頭,然後一番手,取出了一張黃符紙出來。

    接着,他將黃符紙摺疊成一個小巧的紙人放在地上。

    “虛虛靈靈,聽我號令,扶危濟困,剪紙成兵,三魂歸左,七魄歸右,速速起身,尊我律令!”

    陳天秀喃喃唸叨口訣,隨後劍指一併,指向了紙人。

    這時候,神奇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那紙人微微顫動,隨後竟然直接站了起來,還順便對着陳天秀做了個道輯。

    陳天秀見狀面色平淡,道:“去!”

    那紙人聽令,立刻轉身,朝着前面的男人奔走而去。

    別看它還沒巴掌大小,但它跨出一步,竟能行出數米之遠,很快就追上了那個男人。

    景文軒沒有找到人,心中沮喪,一邊走着一邊嘆氣。

    這時候,他忽然感覺到腳下有一個阻力,讓他的右腳邁不出去。

    景文軒還以爲猜到了什麼膠水黏住了鞋底,隨後低頭一看。

    只見一個小巧紙人正站在他的腳背上,朝着他指着一個方向。

    景文軒愣了一下,隨後面色大變,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叫道:“鬼啊!”

    周圍的行人聞聲也都紛紛看了過去。

    “握草,嚇老子一跳!”

    “你喊辣麼大聲幹嘛?這大白天的哪兒來的鬼?”

    “晦氣!”

    ……

    行人紛紛暗罵了一聲,也沒啥熱鬧看,直接離開了。

    景文軒被這麼一罵,也連忙看向了腳底。

    那個紙人還在他的腳上,它指着右側的一個小巷子裏,沒有移動。

    景文軒眼睛一瞪,張大了嘴巴,又準備大喊,可他突然發現,不管他怎麼用力,都發不出一點兒聲音。

    這時候,他耳邊也響起了一個聲音:“莫要吵鬧,雖紙人過來,吾可解你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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