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山野嫡女重生後,嬌養暴戾太子爺! >第一百七十章 他在宮中留宿了
    “怎麼樣,有人知道我不在府中嗎?”秦歡進寢殿之後問碧桃。

    碧桃渾身是汗,臉蛋紅撲撲的,不過氣息還算平穩,“奴婢這一個月多都特別注意,除了咱們院子裏的人,沒人知道主子不在。”

    秦歡問了些最近京城的事。

    碧桃一一講道,“秀衣坊開發了新樣式,這一個月來生意更好了。春風閣的三家店也都不錯。對了,莊子裏今年的收益也不錯,錢都已經送來了。”

    聽着碧桃有條不紊的將事情樁樁件件稟報了,如今她也是能獨當一面的人了。

    “主子,還有一件事。”

    聽到碧桃的語氣變了,秦歡好奇的看向她。

    “瀚王娶側妃了。”

    秦歡笑了下,之前宮中栽贓不成,反叫秦箏兒名譽掃地的時候她就知道,沒有了利用價值的人,在瀚王妃的位置上不會做太久的。

    不過這還要看秦觀海,他的丞相之位不變,秦箏兒便會一直爲瀚王妃。

    慕景行入宮述職,得到嘉獎。

    睿王也大受讚賞,但相比太子,衆人都看得出來,陛下更對太子讚譽有加。

    出宮的時候,慕天野所有所思的看着慕景行道了句,“父皇對皇兄更加滿意了。”

    “這次的功勞的確不全都是本宮的,父皇不會忽略你的。”慕景行淡淡道。

    他對慕天野和秦歡走的近而不滿,原本兄弟兩個就不怎麼親近,此時更是顯得陌生起來。

    慕天野笑了下,沒有說話。

    慕景行出宮之後,往太子府的方向而去。

    軍隊的虎符已經交了出去,現在他覺得一身輕,但是同時又覺得空落落的,大概是肩上肩負的重任卸去,有些不大適應。

    回到府中,下人們已經在門外恭候了。

    “恭賀太子殿下凱旋!”

    慕景行沒看到秦歡的身影,讓管家帶着他們下去發賞錢了,然後自己直奔鳳鳴閣的方向。

    等到來到鳳鳴閣外,院子裏的下人沒像以前一樣匆匆的進去稟報。

    他一路到了寢殿外,正好碧桃推門出來。

    “奴婢拜見太子殿下。”

    “太子妃呢?”

    “太子妃在裏面呢。”碧桃恭敬道。

    慕景行就去的時候,看到秦歡正在梳妝檯前梳頭髮,長髮及腰,烏黑的垂下,青絲柔順,他看到她轉過頭來,露出一張粉白的小臉。

    已經有多久沒看到這張臉了,那張男子的假面,他早就想給扔了。

    “歡兒……”

    秦歡站起身,給慕景行行了一禮,之後鄭重道,“殿下,一路上沒機會說我祖父的事情,當年的暗自,我找到了一些證據,想要翻案。”

    慕景行讓她起身,“拿來本宮看看。”

    秦歡將黑匣子拿來,裏面的東西一一呈上。

    慕景行臉色逐漸鄭重起來,裏面的證據都指明,林家的案子有蹊蹺,而且秦相在其中動了手腳。

    “你,沒事吧。”

    “他早就不是我的父親了。”秦歡冷冷的說道,秦觀海,與她之間堪比仇人。

    慕景行將東西收好,“案子本宮會找時機和父皇提的。”

    秦歡點頭,然後準備將頭髮挽起。

    “我來。”慕景行上前。

    秦歡沒想到他還會這個,有些懷疑道,“殿下行嗎?”

    “以前經常幫母后挽發。”

    慕景行給秦歡挽起的是最簡單的樣式,不過梳的很好,沒有凌亂的髮絲,一絲不苟。

    他剛剛認真的樣子,讓秦歡心裏再次溫暖起來。

    “殿下,我們再要個孩子吧。”

    秦歡忽然開口道。

    慕景行愣了下,隨後歡喜的抱住秦歡,一用力,將她打橫抱到了牀上,“那就現在吧。”

    剛剛梳好的頭髮,這回白梳了。

    這一折騰,外面的天色都逐漸暗了下來,最後秦歡是累的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身邊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秦歡叫來碧桃掌燈。

    “殿下走的時候說陛下召見。”

    秦歡點了點頭,“餓了,用膳吧。”

    夜裏,慕景行沒回來。

    秦歡心裏不知道怎麼的,有種不好的預感。

    隔日,太后召見她入宮。

    時隔許久再見到太后,秦歡發現太后的氣色大不如前,像是病了一場一樣。

    “臣孫媳給皇祖母請安。”

    “起來吧。”

    太后像是沒有多少心力應對秦歡似的,說話的感覺懶懶的。

    秦歡起身之後,沒看到每次都陪在身邊的徐鳶。

    她坐下,等着太后開口。

    “昨日,太子在宮中歇息,徐鳶伺候的。”

    秦歡聽到太后的話腦中轟隆一聲,猛地擡頭看去,看見太后氣定神閒的樣子,便知道爲何太后已然不像之前一般,對自己處處透漏着厭惡。

    原來事情已定,她已經阻止不了了。

    可是慕景行,他真的……

    心裏百轉千回,秦歡咬牙,她要親耳聽慕景行和自己說。

    “徐鳶入府做側妃。”太后說道,語氣不容置疑,似乎已經是板上釘釘了一般。

    秦歡勉強的勾起脣角,“若是如此,回去我先和殿下商量一下。”

    她是大鄴人,可是她經歷過非這個時代的女人所經歷的。

    沒那麼大度或者說是認命的接受另外一個女人,和她共享一個男人。

    太后輕笑一聲,“不用你商量什麼,徐鳶是哀家的外甥女,名節何其重要。”

    “太子既然已經讓她伺候了,就表明不會負了她的。”

    秦歡嘴角的笑容已經維持不住了,她幾乎在椅子上坐不住了。

    在站起來之前,她用精神力探知,沒找到慕景行的身影。

    在離開太后的寢宮之前,徐鳶來給太后請安。

    秦歡看到徐鳶白皙的手腕上有抓握的紅痕,像極了曖昧之後留下的痕跡。

    徐鳶看到秦歡,臉上掛着淡淡的笑,與之前一般,平靜,沒有挑釁也沒有自傲,就像是一碗白水。

    “臣孫媳身體不適,先告退了。”

    太后看了眼秦歡,沒有留她。

    出了慈安宮,秦歡覺得自己腳底虛浮,都已經不大會走路了。

    她出宮上了馬車,腦袋裏還亂亂的。

    如果她問慕景行,得到的答案和太后一樣,她該怎麼辦?

    一路上,她就只有這一個心結,反反覆覆的問自己,想象着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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