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倒是覺得有個地方挺適合你去的。”
聽到樊離說要去散心,伍明景弱弱的說一句。
看向對自己還是畏懼不已的伍明景,樊離也不在意,別人怎麼看待那是他們的事情,影響不了自己,說到:“說說看。”
伍明景被樊離看着,心理壓力大增,忐忑的回到:“是慶豐,那邊有一個獵場,很多實力不錯的人都會去那邊獲取功勳!”
雖然知道樊離只有中階修爲,但伍明景說出實力不錯這個形容詞的時候,心裏一陣彆扭。
別人去那裏都是艱難殺妖,這位爺去了跟度假沒啥區別,搞不好一個大招丟下去,往後幾天都不會有妖出現。
壓着心裏的彆扭之感,見樊離詢問的目光,伍明景解釋道:“聽說你最近在打聽一個超大型風屬性地域,慶豐獵妖場就位於一個風煞惡地的外圍,獵殺的都是從中跑出來的元素惡靈。
所以,我覺得你應該會有興趣的吧~”
鄒許言接過話頭說道:“這個慶豐獵場只有大家族和組織的人知曉,外界很少有人知道。”
樊離皺了皺眉頭,低沉聲說道:“合着,這慶豐就是一個包場刷怪練級的副本了。”
周彧搖頭解釋到:“話不能這麼說,元素煞地中的元素惡靈可以說是無窮無盡,殺不盡,斬不絕,一些元素煞地還好,不進去就不會有危險。
但慶豐獵場外的風煞之地,是那種會發生暴亂的惡土,每到冬春季北寒季風越過秦嶺南下,巽惡風巢就會涌出無數的凜風妖靈,駐紮的氏族和勢力就是遏制風災的主力。
哦,忘了說了,這個風煞惡土名爲——巽!”
聽到以巽爲名,樊離總算知道爲什麼滅不了這元素煞地了。
巽者,爲木,爲風,盛於春,衰於夏,上承天運,下載地勢,爲風水寶地。
但他們所說皆爲惡土,那就不懂了,自己又不是風水大師。
但要改變一方地域的地勢,徹底滅掉巽地,樊離能想到的有開山填海的工程。
但在這個妖魔肆虐世界,好像,只有核平了!
樊離詢問到:“那收益如何。”
沒利益的事,是不會有人積極主動去做的,所以收益肯定不會少,也不會普通。
畢竟氏族勢力什麼的競爭壓力大,衝突也不少,利益面前也可以笑臉相迎,稱兄道弟。
王瞅接話道:“收益主要爲礦產資源,以及珍稀資源,和最少的靈種。
而每年的靈種產出在一百枚左右,其中自然靈種佔十分之一。
魂種的話,大概每兩年可蘊育成熟一枚。”
聽到王瞅的話,樊離都有點想像不出來了!
在這哪裏是惡土,分明就是個印鈔廠,最次的靈種一千五百萬,一百個,最少十五億的收益,天然魂種普遍比合成魂種更個兩三億,八億打底,更別提還有收益巨頭——礦!
哪怕幾家分一分,把稅繳清,年入五億不在話下,可怕,大家族和有實力的勢力經營的一部分產業就能獲得如此巨大的利益,着實羨慕不來。
見樊離那明顯的羨慕神情,伍明景酸溜溜的羨慕道:“這位爺,你纔是我們羨慕的對象,雖說收益高,但支出同樣不低,每年光招募法師和福利就得花掉大半,運營和管理也不是筆小數目,其他雜七雜八,又不能不管的方面太多了,真正能分配到我們頭上的資源配給,少的可憐(委屈巴巴~)~
弱小,可憐,是伍明景現在身上所散發出來的衰氣,其他幾人也都是感同身受的表情。
差不多的年紀,他們還這和同齡人在學校裏爭強好勝,有個靈種就已經超越了同齡人一大步,擠身同齡人的先頭部隊。
但,身旁這人……
已經不屑與同齡人爭鋒,拳打高階老法師,腳踩氏族顏面要賠償,不給,命收了!!!
要不要這麼強橫啊,搞得我們很自卑~
樊離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說了句:“你們就別瞎猜了,我身後既沒家族,也沒勢力,跟你們想的完全不一樣,而且我的運氣很差,壓根就不是靠運氣活到現在。”
啥黑皮運氣,要是自己懶一點,膽小一點,沒有強體魄提升至當時所能達到的最大程度,那天早就被電暈電死,再被風暴撕的粉碎,運氣這玩意對自己一點都不友好!
樊離繼續說到:“所以,你們所說的慶豐獵場,我壓根就沒門路,下次再聊吧,我先喫飯去了。”
留下面面相覷的幾人,樊離走的毫無留念。
“哦,對了!”
走到一半,樊離回頭對伍明景說道:“其實呢,我對慶豐還是很感興趣的,以後我看看能不能找到機會去一趟。
所以,麻煩伍同學將瞭解的情況分我一份,回報是在學府內幫你一次,怎樣!”
“啊?哦哦,好的,回頭我發你手機上。”
疑惑的應了一聲後,伍明景連忙點頭答應到。
可以說,有了樊離這一句話,自己也是可以橫行學府的人了,沒辦法,誰讓樊離實力強大且無所顧忌,誰惹誰倒黴(倒血黴的那種,具體參考許熠和許岼御。)。
“嗯,謝了!”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等樊離走後,鄒許言環看了一眼周彧、伍明景、王瞅,見他們神情驚異,出聲說到:“我也沒想到,樊離會是一位散修。”
“這誰能想到啊,我還以爲他是因爲身後的背景纔敢做的這麼絕,和許氏徹底鬧僵。”
周彧一臉生無可戀的說到,想想以前的自己,差點落到這麼一個炸彈手裏,現在都驚悚不已。
王瞅調笑道:“行了行了,就你屁事多,沒事少裝逼,裝逼遭雷劈,這不好,危險!”
周彧苦着臉,沒法反駁。
“管他呢,我們接觸樊離又不是打着壞主意,能交好就交好,不能也不要給家族惹禍。”
鄒許言大大咧咧的說道,轉移一下受打擊的周彧注意,說完,沉聲道:“而且,我總覺得自己被看透了一樣。”
“嗯嗯!!!”
伍明景連忙點頭應是,心慌慌的說到:“對,就是這種感覺,我完全不敢在樊離面前說謊,也不敢想太多關於他的事,總感覺有點古怪,像是有一雙眼睛在不知道的角落裏盯着我一樣。”
“我也有過這種感覺,還以爲是錯覺呢!”
王瞅說到,說完,兄弟四人都安靜了下來,面面相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