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線照在浩白的大牀上,照在仍然正在睡覺的秦嫣兒的臉上。
片刻,睡得自然醒的秦嫣兒,猛然睜開眼晴,她立即尋找身邊的陳修。
沒見陳修的影子,她緊張的連魂兒都沒有了。
而後用力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歪頭卻見陳修斜靠在沙上面睡得正香。
“他奶奶的!”秦嫣兒氣得抓狂地把枕頭砸向陳修。
陳修猛然驚醒,他一臉懵逼地看着秦嫣兒,然後睜大眼睛。
呼!
怒氣未消的秦嫣兒又俯身拾起拖鞋扔向陳修。
陳修低頭躲過,一臉賠笑,一臉歉疚。
秦嫣兒發泄完心中的怒氣後,便綣縮着在牀上嗚嗚地哭着。
披頭散髮,哭得很傷心,哭得很無奈。
“這個……那個……”陳修站在牀邊,斟酌了半天,也找不到什麼好的詞語來安慰她。
只好尷尬地不停地摸自己的後腦勺。
顯然秦嫣兒是生氣陳修沒有陪她在牀上一起睡覺,獨自睡沙發。
秦嫣兒終於明白了,陳修根本不可能會愛上自己,他的心屬於唐藝的。
她對唐藝既羨慕又妒忌,愛是相互的,孤掌難鳴只是一廂情願,沒有半點幸福快樂可言。
“你……你走吧,我們以後別再見面了……”秦嫣兒哭哭啼啼地說道。
陳修怔了下,便嘆了口氣,然後默默地走出了房間。
當陳修走出房間時,卻和急匆匆衝過來的朱雀撞了個滿懷。
朱雀摸着被撞疼的腦袋,呲牙咧嘴說道:“域主是你啊,我正到處找你呢,打你電話又關機。”
“手機沒電,我們打車回去。”陳修說話很不高興。
“那秦姑娘呢?”朱雀跟在陳修的屁股後面,疑惑地問道。
“不知道!”陳修冷冰冰地答道。
朱雀不敢再多問了,她知道陳修的脾氣,雖然自己心中很好奇朱雀和陳修昨晚幹嘛去了?
但見陳修一臉不快,若再問下去,非被陳修臭罵一頓不可。
而後,兩人打車回到市裏。
到市裏後,陳修叫朱雀直接開車去上班,自己則坐公車回家。
下了公車後,當陳修怏怏不樂地走到家時,卻見兩個人跪在他家門口。
這兩個人的背部朝他,臉朝他家的大門,他們身邊放了一大堆禮物。
跪的很認真很嚴肅,像是小孩犯了錯誤被家長懲罰受跪。
陳修一臉錯愕驚訝,便立即走上去問道:“你們倆是誰啊?幹嘛跪在我家門口?得罪我了?”
兩人歪過頭來,齊聲叫道:“陳總,你回來了?”
陳修見是王子辰和他父親王老爺子,他明白了,是他父親帶着兒子負荊請罪來了。
陳修心裏又好笑又好氣,他正準備等哪天有空時去找王子辰的麻煩,狠狠教訓他一回,想不到自己送上門來了。
陳修冷冷地走到他倆的前面,王子辰早己嚇得渾身瑟瑟發抖。
王老擡起頭,對陳修雙手拱手行禮,滿臉歉意的說道:“陳總,我兒子有眼無珠,居然得罪了你,我現在帶他來一起向你賠禮道歉。”
陳修冷哼一聲,道:“王老,你兒子仗着你有幾個錢,在外面跋扈囂張,目中無人,肆意地欺負老百姓,我還正準備去找他呢。”
陳修雙手揹負立着,他哈哈大笑着。
王子辰面如土色,他褲子一熱,一泡尿嚇出來。
陳修笑後,沉吟了下,冷聲道:“既然王老親自帶你兒子上門謝罪,我看在你老的面子上,今天我就放過他一馬。如果下次仍然不改重犯的話,那對不起,我只好親手廢了他!”
“謝謝陳總!”王老說着,然後他又揮手打了王子辰一個耳光罵道:“畜牲,你還不給王總磕頭謝罪?”
咚咚咚!
“謝謝陳總!以後一定改!”
王子辰死命地磕了三個響頭,嘴角抽搐道。
陳修又道:“王子辰,還有一件事,秦嫣兒是我的妹妹,以後不許你再騷擾她半點,否則我立即廢了你!”
王子辰又連磕了三個響頭,說再也不敢了。
而後陳修叫王老和王子辰站起來回家,王老如蒙大赦,高興的連聲道謝,並說放在地上的禮物都是送給他的。
陳修也不客氣地收下了。
王老和王子辰走後,陳修把禮物都搬進了家,禮物有各種名煙名酒名茶……等等,連王子辰拍來的八百萬的名畫都送給了陳修。
陳修一頓錯愕。
此時家中無人,陳修的女兒被他的妹妹,早早帶去動物園看各種動物去了。
陳修便去後院練功,他盤腿坐在石上,左手心握着附靈玉,他咬破手指滴一滴血在玉上,同時口中念着練玉訣術。
瞬時,以肉眼可見,玉的表面幻動着縷縷波動的靈光,附靈玉一張一吸地鼓動着。
空氣中稀有的靈氣,從四面八方源源不斷匯聚過來被附靈玉吸入,附靈玉體積在慢慢變大。
與此同時,玉中的靈氣又滲入陳修手掌中的勞宮穴。
然後靈氣沿着陳修的勞宮穴進入十四經脈、奇經八脈……最後匯聚在他的丹田穴位中。
而丹田聚氣池的靈氣,又轉換成一股巨大的能源,這股能源,在陳修的四肢百骸中不斷的擴散增強……
陳修大吼一聲,人居然能騰空飛到數丈的高空中……
太棒了!這真是塊通靈之玉!
哈哈哈……我即將修成仙了!
陳修在高空中,狂喜不已。
黑袍老者被陳修殺掉後,他的徒弟慌忙跑到鬼影谷向掌門人何破地報信。
何破地知道情況後,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頓時,他和他夫人方氏悲痛不絕,放聲大哭。
管家張老長嘆一聲道:“江湖上各門派的勢力日益強大,明爭暗鬥地掠奪地盤資源,己嚴重威脅到我們各個百年產業的生存,若我們自身不夠強大,我們這些產業不保!”
另一個長髮老者也說道:“是啊,我們必須強大起來,如今鎮派附靈玉己失去,我們更危在旦夕,現在我們只能選擇魚死網破的路了,一定要把玉從陳九龍手中搶回來。”
掌門人何破地停止哭聲,他抽搐了下嘴脣,說道:“你倆都說的有道理,可這陳九龍實在的厲害啊。”
管家張老陰森森地笑了幾聲,道:“何總,我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