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百媚一笑的說道:“哥,你也該洗洗睡吧。”
說完,她打了一個長長的哈哈,內心狂熱,希望陳修能抱住她熱睡。
聞言,陳修笑笑,柔聲說道:“你先睡吧,我哪有這麼快。”
武文文“嗯”了一聲,她立即感到眼皮很沉,不由自主的睡着了。
其實陳修己暗中掐了個“瞌睡蟲”法訣吹到武文文的眼皮上。
武文文立刻睡的天昏地暗的,什麼也不知道。
隨後,陳修也洗了個澡,換上一件乾淨的衣服。
他把寶刀掛在了頭上的架子上,便躺在了武文文的身邊。
但他沒有任何的邪念的想法,只是想保護這個可憐的公主,不讓惡魔帶走她的靈魂。
爲了能更好的保護武文文,陳修在她的四周用金符文罩住。
不過陳修由於過度的疲憊,他也打了個哈哈後便睡着了。
很快陳修進入了睡夢中。
突然間,陳修在夢中,見到房間走進來了一位女人,她穿着藍色的長裙,臉色極夜猙獰恐怖。
尤其她身上發着極臭的腐蝕氣味,着實令人難聞。
陳修咳了一聲,從夢中驚醒,他立即坐了起來,心中大駭。
於是他打開神識的透視眼,然而剛纔那個女的卻沒有了蹤影。
“不是一場惡夢吧?”
陳修苦笑一下,他繼續躺下睡,他想如果再遇到這種人,他不再醒來,他用元神出竅來問她,究竟她想幹什麼?
旋即,陳修又進入了睡眠中。
很快房間又能聞到一股極臭的腐蝕性臭味,這股臭味在整個房間充斥着,令人作嘔。
這時陳修在睡夢中看到了,從門外又走進來一男一女。
那女的仍然是剛纔穿紫色長裙的人。
而那個男的卻是一位光頭,他穿着黑色長袍,滿臉虯髯。
但他的眼睛在出血,汨汨流了出來。
而後,他倆坐在陳修的牀邊,他們看看陳修,又看看武文文。
虯髯男的對紫色長裙女說話了,“小妹,你來吸這個男人的陽氣吧,我來吸這位牀上女人的陽氣。”
坐在牀邊女的說道:“虯髯哥,我覺得這個男的火氣太旺了,我不敢!我還是吸牀上女的吧,她弱弱的一點也沒有陽氣啊。”
虯髯男的大怒,他揮起一巴掌打在紫色長裙女人的臉上,吼道:“男吸男成何體統?”
紫色長裙女被虯髯男的打哭了,掩面而泣,她修長的手指縫裏流出汨汨的鮮血。
虯髯男的說完,他就欲撲向睡眠中的武文文,但瞬間被陳修布的符文給電擊在地上,滿臉虯髯的鬍子,嗤嗤的燒了起來。
紫色長裙衣女立即哈哈大笑了起來,“我叫你換個人就是不聽,你看看你,被電擊成這麼孫子似的。”
陳修在睡眠中見他們倆人實在的討厭,便立即元神出竅,另一個陳修己站在他倆的後面。
陳修從門的後面拿起一把掃帚,朝虯髯男人用力打下去。
虯髯男的被打成了灰燼。
那個紫色長裙見狀,她驚叫了一聲,立即也被陳修用掃帚打成了魂飛煙滅。
“我讓你們吵?我想睡個覺也不讓我安寧?”
正當陳修想上牀把掃帚丟掉時,他見畫中那個女的翩翩然的下來了。
不過她的樣子讓陳修驚詫了一下,畫中人和現實中的人,相貌竟然是天差地別。
畫上的女子漂亮的如仙子,而走下來的她,居然像母夜叉,兩眼腥紅,臉上紅一塊白一塊,猙獰可怖。
陳修見她走到眼前,想用掃帚狠狠抽打她,讓她魂飛魄散,永不嚇人。
“陳天神,你好!”
卻見這醜女拱禮說道。
陳修愣了一下,停在空中的掃帚定住,便疑惑的問道:“你是誰?爲什麼躲在畫中?”
這個女的幽幽的說道:“我是寨主藍花玫瑰,剛纔我兩個侍男侍女多有打擾得罪你了。”
陳修搖搖頭,一臉疑惑的說道:“爲什麼畫中的藍花玫瑰那麼漂亮,而你卻這麼醜?你若敢冒充她,破壞真正女寨主的形象,我一掃帚打死你信不信。”
醜女幽幽說道:“陳天神,你別生氣啊,我是真正的女寨主藍花玫瑰呢,不過你看到的只是我七魄,每個人的七魄都很醜,包括你的七魄也很醜啊。”
陳修想了想,她確實沒有說謊,每個人的七魄都很醜,便也不計較這事了,然後沉聲問道:
“傍晚時,你跟我神識了一下,說晚上找我有什麼事呢?難道也想拖我到水井裏做鬼嗎?”
藍花玫瑰嘆息了一聲,幽幽的說道:“陳天神,我知道你是來殺我們的,可是你真的被大魔女給利用了,說白了,大魔女只是想利用你把我們殺了。”
陳修沉吟了一下,不解的問道:“這話怎麼說?你說詳細一點。”
藍花玫瑰嘆息了一聲,說道:“之前,我們山寨全是修仙女,後來大魔女來到這個地方,要求我們不能修仙自毀修仙之術,跟他們修魔,我們不肯,便和她打了起來。”
“但卻不是她的對手,全被她魔法打敗了,後來她把我們屍魂分離,屍體拋在荒山野外,我們的神魂被她鎖在一個山洞裏。”
陳修疑惑的問道:“那你們的屍體有沒有被野獸吃了沒有?卻也奇怪那你的神魂爲什麼在這裏呢?”
藍花玫瑰幽幽的說道:“我的三魂七魄,我七魂跑出來了,三魂卻被鎖在山洞裏啊。不過我們的屍體並沒有被野獸吃了,因爲有一個道士偷偷幫了忙,把我們一百多個女人的屍體丟進井裏呢。”
陳修沉吟了一下,疑惑的問道:“那小紅梅爲什麼說晚上不能看井裏?那外國女的爲什麼回去後,怎麼屍體又好好死在井裏呢?這個你解釋一下。”
藍花玫瑰幽幽的說道:“哦,是這樣的,最早那個外國女人帶來的男人並不是他老公,而是她相好的,那個女的由於晚上坐在井上發呆時,被她相好男人給活活掐死了,然後她相好的男人,在她身上綁了個石頭,然後把她沉到井水下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