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身的本事,卻奈何不了五個美人魚。
他長嘆一聲,便抱着兩個女人往坦克裏方向跑,他打算先把女人放進坦克裏說。
哈哈哈哈…
那五個美人魚又在背後嘲笑自己了。
“駙馬爺,慢走!明天見!”
“駙馬爺,你晚上千萬別和兩個死人住一起啊,她們半夜會騎在你身上的掐你脖子的。”
“掐得你呼吸不過來…”
“哈哈哈哈…”
……
陳修抱着兩個女人來到擔克邊,然後把她們塞進坦克裏。
隨即,陳修也坐了進去,由於實在的疲勞,陳修不得不閉目休息了一下。
但他還沒有睡五分鐘,一種怪異事情又把他嚇醒了,武文文卻突然哈哈大笑。
畢美金卻突然號啕大哭。
陳修心裏很高興,便問道:“你們醒了?”
然而她倆又停止了哭聲和笑聲。
陳修錯愕,打開坦克裏的燈光,見她們仍然跟死人一樣昏迷。
探了她們的鼻息,仍然是微弱的。
陳修心裏發毛,難道剛纔自己是做夢錯覺聽到的嗎?
他愣了一下,又繼續睡了,然而,她們的笑聲和哭聲又來了。
當陳修醒了後,她們又不哭又不笑了。
這震得陳修欲哭無淚,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由於陳修太疲勞了,他也不管那麼多了,便睡了。
可是下一秒!
又讓陳修大喫一驚,他在睡夢中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人死死的掐住。
然後他猛的睜開眼睛,發現武文文的雙手,正掐住自己脖子。
武文文的臉猙獰可怖,扭曲變形。
但陳修睜開眼睛的那一刻,武文文又不掐了,她往後倒去,仍然是死人一樣。
陳修全身打了一個寒噤。
這他媽的到底是什麼意思?誰偷在暗中操縱她們?
正驗了五個美人魚說的話,晚上她們會掐自己的脖子。
陳修陷入了沉思,難道她們給武文文倆人下了魔咒了。
不過,陳修曾經聽人說過如果是這樣的話,一定是給別人下了魔咒了。
解鈴人需系人,誰下的魔咒必須叫誰去解,否則這種魔咒是永遠解不開的。
顯然這魔咒是五個美人魚下的,要想救她們,一定要讓美人魚來解。
陳修幾乎要崩潰了,索性開起坦克離開這個地方,漫無邊際的開。
陳修開坦克是閉起眼睛開,管他開去哪裏,坦克轟隆隆在夜晚裏橫衝直撞,見坡爬坡,見水沖水。
反正坦克好用,不用擔心熄火。
不過讓陳修欣慰的是,他在開坦克的過程中,武文文和畢美金,再也沒有哭過,再也沒有笑過。
而且武文文也沒有再掐住自己的脖子。
陳修想到可怕之事,五個美人魚就是想讓她們阻攔自己睡覺,慢慢的把自己變成神經病。
陳修把坦克開成了高速,大約每小時一百多公里,坦克裏儀表上面顯示的。
他在夜裏足足開了兩個小時。
按這樣的速度,最少有開了二千多公里了,早己離開了那該死的湖面了,離開那五個美人魚了。
於是陳修伸足了一個懶腰,望了望仍然像死人一樣昏迷的兩個人,便嘆息一聲,頂開坦克上的蓋子。
但是他睜着惺忪的眼睛時,他又傻了,他仍然在湖邊,坦克仍然在原來的地方。
陳修氣得仰天大吼一聲,“去你媽的!”
而後,陳修怒火中燒地跳在地面上,嘴裏喃喃的罵道:“這五個美人魚,我今晚一定要讓你們魂飛魄散!”
陳修抓狂了一下,便坐在地上發呆。
他點燃一根菸鬱悶的抽了起來。
心想這他媽的還有這樣邪門的事情?
假如走路不可能再走回來吧,憑着自己強大的氣息,五個美人魚是不可能阻攔的了我的。
於是陳修決定開始走路,但他又不可能把這二位可憐的女人丟掉。
旋即,陳修撥出寶刀,他砍了兩根木棍,用藤條把木棍紮成了一個簡易的擔架。
然後把武文文和畢美金從坦克裏抱出來,丟在擔架上。
爲了怕她們從擔架上丟掉,於是把繩子把她倆縛在擔架上。
隨即陳修牽起縛在擔架上的繩子,拖起來就走。
陳修沿着雜草叢生的山路漫步行走着。
大約走了兩個小時後,他看見前面有一條小溪塘,洞的左邊大約十米高的地方有個天然的山洞。
陳修大喜,這個地方可以暫時棲息了。
然後,他俯身解開擔架上的繩子,各手抓一個人,飛到洞裏來了。
眼前的景象,又讓陳修錯愕了一下,這洞裏還有石牀,石牀上有鋪好的稻香。
地面上還有一口土竈,土竈上有口鐵鍋,土竈上還有幾個石碗。
靠近牆邊這有一口天然的水缸。
難道這裏有人住嗎?
陳修喃喃的說道。
他也不管那麼多了,先佔領他們的牀再說,於是陳修把她倆丟到牀上。
隨後陳修想去弄點喫的,抓幾天大魚,先填填肚子再說吧。
而後陳修跳到塘裏,撥出寶刀,連砍了幾條大草魚,又殺乾淨,然後跳到山洞裏,開始升火燒魚喫。
待魚燒好後,陳修把碗舀了半碗,分別給她們灌吃了起來。
可是她們卻牙關緊咬,死也不張嘴,一點也沒有辦法了。
陳修嘆息了一聲,也懶得管她們了。
於是用碗舀了一碗熱騰騰的魚自己開始喫。
忽然間,門口飄進來一位白衣妙齡少女,她看到陳修正在喫魚,她愣了一下。
陳修也愣了一下。
只見這位美女身材高挑曼柳,髮髻高挽,柳眉娥蛋臉,面目靈動秀氣,雪白白的。
她腰上佩着一把寶劍,英姿颯爽的。
陳修尷尬了一下,便笑道:“美女過來喫飯。”
白衣女子徑直走了過來,她望了望牀上兩個女的,立即擰眉和陳修說道:“你爲什麼把死人放我牀上?”
說着,她也不客氣地拿起了碗,用筷子把鍋裏的大魚全部夾到自己的碗裏,只剩下一點湯。
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