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陽從來沒有想過一蹴而就。

    否則的話將來如何成就準聖?

    “項韓愈回來了嗎?”

    “三天前回來了一趟,看到你在閉關之後,他就又前往皇城打探消息了。”朱雅回道。

    “那我們就在這裏等他。”趙陽輕聲道。

    半天后項韓愈來到了這裏。

    “事情調查的怎麼樣了?”

    “根據我的調查大古王朝的王族之所以敢這般囂張實則是因爲他們背後站着一尊金烏。”

    “金烏?”趙陽一怔道,“是不是那天我痛毆的金烏?”

    “那頭金烏的血脈純正,這頭金烏的血脈就不純了,不過它卻是玉仙巔峯的存在。”項韓愈恭敬地介紹道。

    “還有呢?”

    “那頭血脈不純的金烏跟你之前痛毆的那頭金烏有一些親戚關係。”

    “那頭小金烏什麼來歷?”

    “那頭小金烏在東域年輕一代中排名第七,他的背後站着一尊實力強悍的準聖。”

    “原來這是扯虎旗啊?”趙陽終於明白過來。

    “我們現在怎麼辦?”朱雅輕聲問道。

    “先禮後兵。”趙陽看着皇城的方向道。

    隨即趙陽一行人乘坐玄鳥朝着皇城的方向行去。

    到了皇城之後趙陽一行人徑自來了王宮。

    “王宮重地,速速遠離。”王宮的守衛呵斥道。

    “我是東玄宗的巡迴使。”趙陽說着拿出了一枚玄鐵鑄造的令牌。

    “東玄宗的巡迴使?”門口的侍衛大驚失色。

    他們如何不知道三年前東玄宗強勢崛起碾壓了流水宗的事?

    “還請稍待片刻,我去稟告一下國王。”一個侍衛告罪一聲匆匆離去了。

    當那個侍衛向大古王朝的國王何鱷稟告東玄宗的巡迴使來了之後何鱷驚到了。

    他沉吟了一下就隨着那個侍衛來到了王宮門口。

    “我就是大古王朝的國王何鱷,能讓我看看你的令牌嗎?”何鱷來到宮門口含笑道。

    趙陽取出了令牌遞給了何鱷。

    何鱷看了一眼之後接着向趙陽告罪道,“抱歉,這是流程,我需要驗證一下你的身份。”

    “現在身份驗證的如何了?”趙陽笑着問道。

    “正確無誤。”何鱷點了點頭。

    “既然無誤的話我就想問你,爲什麼這兩年沒有向東玄宗進貢?”趙陽開門見山地說道。

    何鱷的臉上露出了不自然的神色。

    顯然他沒有想到趙陽竟這般直接?

    “這件事說來話長,容我詳細跟你說說如何?”何鱷斟酌着語言說道。

    “好。”

    何鱷帶着趙陽來到了他的書房,等到侍女送上來了香茗之後,何鱷才道,“大古王朝境內有三座古礦,但是這三座古礦都出事了。”

    “都出事了?”趙陽的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詳細說說。”

    你要是說有一座古礦出事也就罷了,怎麼可能接連三座古礦都出事了呢?

    “東部的古礦裏面出現了妖邪,王朝前前後後派了幾波高手,結果都折損到裏面了;西部的古礦由於跟大夢王朝接壤,雙方就這座古礦一直在打仗,我們根本就無法進行有序的開採;中部的古礦這兩年不知道怎麼回事產量很少,接近枯竭了。”

    看着何鱷真誠的模樣,趙陽都有些相信了。

    當然前提是項韓愈沒有提前調查。

    “可是根據我的調查東部的古礦一直在有序地開採之中啊。”趙陽笑眯眯地問道。

    “不知巡迴使你聽誰說的?”何鱷瞪着眼睛說道,“古礦出現妖邪的事情整個大古王朝誰不知道,現在那裏已經被封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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