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雪離開,一邊開車心臟還在心中慌亂的跳着,真是太驚險了,傅家的男人,各個都太可怕。心還慌着呢,電話就響了,一看是傅雲博。

    “喂?”電話接通。

    “你在哪?”傅雲博問。

    “回去的路上!”溫雪說道。

    傅雲博沒再說什麼,掛了電話。

    溫雪摘掉藍牙耳機,覺得傅雲博莫名其妙。只是,溫雪不知道的是,傅雲博在她的手機上裝了衛星定位,而剛纔,她在傅正擎住處停留的時間,傅雲博的電腦統計精確到秒。

    開車回了傅雲博的別墅,溫雪停好車剛進門,管家就說道:“夫人,先生在樓上等着您呢。”

    “好的,知道了。”溫雪說道。然後放下東西上樓去了。

    樓上書房的門裏透着光亮,想必,傅雲博此時正在書房裏。

    溫雪走到書房門口,輕輕的敲了幾下門。

    “進來。”傅雲博的聲音響起了。溫雪推門而入,傅雲博放下手中的文件,擡頭看着她走了進來。

    “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傅雲博的聲音響起。

    “啊?”溫雪一愣,對於傅雲博這樣沒頭沒腦的一句話,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傅雲博沒再接着說,而是給溫雪時間,讓她自己想清楚。

    等了半天都不見傅雲博再開口,溫雪開始思索着傅雲博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溫雪細細的想着,突然想起下午,從傅正擎別墅處出來的時候,傅雲博打來的那通莫名其妙的電話。

    “你派人跟蹤我?”溫雪好似才反應過來一樣的問道。

    “這點破事兒,我用跟蹤你嗎?”傅雲博說,顯然對溫雪低估了自己很是不滿意。

    “我去談合同了。”溫雪說,她並沒有說謊,只是,沒有說全而已。可是這樣的話聽到傅雲博的耳朵裏,似乎就成爲了一種刻意的隱瞞。

    “談合同?”傅雲博幾乎要笑了,“談合同用單獨去獨身男人的別墅嗎?”

    “傅雲博,我不知道你爲什麼這樣陰陽怪氣的,但是,你這麼胡說八道,真的是不可理喻。”溫雪也生氣了,本來今天就被傅正擎弄的心情很是糟糕了,此時傅雲博又這樣不分青紅皁白的胡說八道,她是真的煩了。

    溫雪覺得自己真的沒有再跟眼前的這個男人談下去的必要了,乾脆轉身離開。

    回到自己的房間,溫雪打開電腦,她深呼吸,今天真是倒黴透了,她算是明白了,傅家的男人就沒有一個是好東西。溫雪決定化悲憤爲力量,努力的碼字。

    鍵盤上的十指飛舞,發出清脆的響聲,對於每一個作家來說,這樣流慣的聲音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好聽的音樂了。

    只是,這在溫雪來說認爲是最美妙的聲音壓根就沒響了多久,就被破門而入的傅雲博給打斷了。溫雪帶着耳麥,裏面放着很大聲的音樂,直到,她的耳麥突然被傅雲博給摘了下來,她才驚覺身後有人,雖然嚇了一跳,但是她還是很快的保持着鎮定。

    “你幹什麼?”溫雪氣憤的說道,伸手從他手裏奪過自己的耳麥。

    轉身,自當這男人不存在,溫雪繼續打字。傅雲博哪裏被這般的忽視過?簡直快要被這個女人氣得喪失理智。

    伸手直接把這女人的電腦電源線拔了,電腦顯示屏連帶主機就在那一刻忽然罷工!溫雪看着黑了的屏幕簡直要抓狂了。

    “媽的!”溫雪忍不住爆了粗口:“我沒存稿!”

    傅雲博此時哪有什麼心情管她存稿沒存稿,直接把這女人抄起來直接扔在了牀上!

    “你是不是穿着衣服的時候,就學不會聽話?”傅雲博說,看的出來,他真的不是在開玩笑。

    “傅雲博你有病,你放開我!”溫雪雖然氣急敗壞,可是憑她那點子力氣又怎麼能推的開壓在身上的男人?

    他若是有心,她也只剩無力!

    結果,如他所說,很快她的衣服就“離家出走”了。

    “說,他動你了麼?”傅雲博問道。

    迷亂之中,溫雪真的是……無語,這男人,典型的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見溫雪不肯說,傅雲博霸道而強硬的吻突然上來,讓溫雪無處閃躲。

    “還是不說?”傅雲博討厭溫雪的嘴硬!“沒事,我自己來檢查一下就好!”他說完,細碎的吻再次落下,沒有放過她身上的任何一處。

    他也不過只是吻她,溫雪覺得自己真的快要控制不住身體裏那些不安份的感覺了,她的理智呢?她的理智去哪裏了?她此時迫切的需要她的理智回來。

    溫雪迷亂之中,用力的咬了自己的舌頭一下,血腥味道充斥在口中,她才清醒一些。看着她那一副欲要咬舌自盡的樣子,傅雲博更是氣,乾脆,折騰的她連咬脣的力氣都沒有了。

    溫雪以爲自己已經死了,可是醒來的時候,那真切的痠痛感以及身上的青紫傷痕,很真切的在告訴她,她再一次被傅雲博喫幹抹淨並且毫無還手的餘地。

    她甚至已經開始思考在枕頭底下放一把剪刀,若是傅雲博再敢這樣的對待自己,乾脆一剪子剪了他,一勞永逸的可能性!傅雲博簡直不是人,他的精力太過旺盛,以至於,每每都弄到自己昏死。

    傅雲博並沒有離開房間,而是在旁邊優雅的喝着咖啡,他自帶的貴族氣質,簡直可以把此時狼狽不堪的溫雪碾壓成渣。

    “怎麼?想起來昨天晚上你該接着回答我的話了嗎?”傅雲博顯然直到現在仍舊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溫雪的頭都要疼死了,這男人還沒完沒了了?

    “想起來了,和你弟弟睡了!”溫雪乾脆破罐子破摔,他把她折磨成這個樣子不就是爲了聽她說這些麼?好,現在她如他所願就好!

    溫雪說完,迎視着傅雲博的眼睛,自然將他眼底的陰鬱盡收眼底。

    “不知死活!”傅雲博嘴裏說着,他緩緩的放下咖啡杯,慢慢的站起身來走向這個欠收拾的女人!今天他要是不給她收拾明白了他就不叫傅雲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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