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博看見了亦梓,心就跟着亦梓票走了,只是他再是怎樣,都不能隨意的徘徊在亦梓身邊,他不願意給亦梓找麻煩。到是商雲峯好像是存心的一樣,牽着亦梓走到他和溫雪的身前,也不對傅雲博說話,看着溫雪,笑着問道:“傅太太,最近傅先生很有閒的樣子,有沒有多陪陪你。”

    商雲峯隨意的問着,卻是讓溫雪和亦梓同時尷尬。到是傅雲博,面不改色的看着商雲峯,也等着看溫雪怎麼回答。

    “商先生真是休閒,別人的家事瞭解的到是挺多的。”溫雪笑着說,開什麼玩笑,有話不能好好說嗎?上層社會的男人這都是什麼毛病啊!

    “還好,總是要比傅少閒一點,至少不用管別家老婆的事兒。”商雲峯迴嘴道,一個個的也都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主。

    這話說的,雖然不至於針鋒相對,可是也是讓人不舒服起來。

    到是傅正擎又突然出現在他們的人堆兒裏。“嫂子,你的那個文,有個地方要改稿方便簡單的聊幾句嗎?”

    傅正擎說完,又假裝才發現一樣的笑着說:“哦,是不是我打擾到幾位聊天的興致了?可是怎麼辦?真的是稿子有點急。”傅正擎說完,轉頭看向傅雲博笑着說:“大哥,你不會介意我借走嫂子一會兒吧?”

    這話說的,傅雲博只是點點頭。傅正擎纔不管他們,拉着溫雪就離開了那個是非圈。

    “要怎麼好好的謝謝我?”傅正擎問道。他把溫雪拉倒了一個角落裏,笑着說:“你說你,那個是非圈,自己往裏面鑽個什麼勁兒啊!”

    “我又不想。”溫雪氣呼呼的。

    “得了,躲會兒清閒吧,估計出不了十分鐘,傅雲博就的來找你,還是你要趁着這會兒時間跟我出去,讓他找不到你?”傅正擎誘惑着溫雪說道。

    瞪了他一眼,溫雪纔開口說道:“你說你每次不找點事兒是不是不痛快啊傅二少?”

    傅正擎故作心傷的樣子,說道:“你也真是夠沒良心的,我好心解救了你,你卻是這樣的曲解我,然我真是心都哇涼哇涼的拉。”

    “……”溫雪無語,轉過頭,不想再看他一眼。

    “得了,到是真的要跟你說稿子的事兒。”傅正擎一談到工作到是整個人變了一個人一樣,忽然的正經了起來,只是,溫雪是極少見到他正兒八經的樣子,所以一時之間還有些不習慣他那正經兒的樣兒。

    “是哪要改?”溫雪問道。

    “不是要改,是二線人物要加東西,準備出續集,你有什麼想法嗎?”傅雲博問道。

    “怎麼?主線人物不精彩嗎?”溫雪問道。

    “就是精彩啊!藉着這熱乎勁兒,再出個二線人物的故事,肯定大賣,你琢磨琢磨,只是,時間可能給不了你太多,製作週期比較短,也有可能你寫一集就要拍一集,更改性相對來說也很小,所以……你好好考慮一下再給我答覆。”傅正擎看看自己的腕錶說道:“你可能只有一個小時的考慮時間。”

    ……

    溫雪真是拿傅正擎沒辦法,這男人,總是這麼神出鬼沒般的神經質一樣的……讓人受不了。

    “要快!”看到溫雪那一臉的嫌棄,傅正擎還是笑着對她說。順便再一次點了點自己的腕錶,以示警告。

    “知道了!我想想。”溫雪說。

    溫雪當然知道這是傅正擎在給自己更多的機會,她更知道,這樣的機會對於她這樣的作家來說是可遇不可求的事兒。所以,若是一般的時候,這樣的機會還思考什麼,是死都要緊緊的抓住的。只是現在,她在傅家,嫁給了傅雲博,雖然是契約婚姻,可是到底是……在家上傅老爺子的警告,傅正擎又是自己名義上的小叔,將來的牽扯都太多太亂,這纔是讓溫雪煩惱的事兒。

    傅正擎看着溫雪皺着眉頭,知道她是真的在認真思考着件事情,自然也是不再說什麼干擾她的決策,自是站在一邊安靜的等着。

    許是喫的很飽很滿足的緣故,這一晚,溫雪也不覺得自己睏乏,不知不覺竟然是寫了一宿,她捨不得來之不易的靈感,更是捨不得靈感就那麼隨意的飄走,既然答應了傅正擎的續集,她到底還是自己挖的坑自己填,努着也要把二線人物的故事寫出來,不但要寫出來,還要寫的精彩纔可以。

    溫雪連夜把二線人物的故事綱要擬了出來,發了小呂的郵箱。才上牀睡了一會兒,半睡半醒之間聽見手機的鈴聲響了,溫雪拿起電話是激動異常的小呂:“寶貝兒,我真是愛死你了,你這二線人物的故事反倒比主線更有看頭,真是完美,這綱要過了,你抓緊時間寫吧,具體的收稿時間我再告訴你。”

    “好的,只是……”溫雪想問問收入的問題,當時這版的權限是沒有再合約中體現的。

    “別尅是了。”小呂笑着說道:“親愛的,合約可能要重新簽了,畢竟不能讓你白白的勞動的,你看看這幾天那天方便,我老闆說,隨你的時間就好!”

    小呂就像是溫雪肚子裏的小蟲子一樣,很快的就把溫雪想問卻不好意思問出口的事兒給解決了。

    “嗯,我知道了,我儘快安排吧,到時候我給你電話。”溫雪說道。

    “好。”小呂高興的答應着,然後切斷了電話。

    溫雪睡到中午才齊聲,溫雪其實是很喜歡夜裏面寫東西的,因爲夜裏寫東西很是安靜,沒有什麼干擾,思路也比較清晰。起來吃了個午飯,溫雪收拾收拾正準備出門,卻正好撞見回來換衣服的傅雲博。

    “你要出去?”傅雲博問道。

    “嗯,稿子重新要籤新的合同。”溫雪說,反正他也是知道的,沒必要瞞着的、

    “我送你,等我。”傅雲博說。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過去就好。”溫雪下意識的拒絕着。只是傅雲博認定了的事兒,反而很是堅定,同樣的五個字,只是換了順序,傅雲博有說了一次:“等我,我送你。”毋庸置疑,更像是命令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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