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擎笑笑說道:“你先忙。”傅正擎說完,就回去跟自己的朋友喝酒去了。只是雖然人不在溫雪的身邊,但是心似乎並沒有帶走。傅正擎時不時的還看向溫雪。

    當然關心角落裏的溫雪的人並不止傅正擎一個人。旁邊一個男人早就盯上了坐在角落裏的溫雪。從那個男人的角度看過去,在略發粉色的燈光下,溫雪皮膚白潤細膩,脣紅齒白,雖然不算太過驚豔的美,但是,卻是越看越耐看的。就連剛纔傅正擎走過去,那男人也看見了。

    原本以爲角落裏的那個女人是傅二少的女人,可是看起來好像並不是,到是少見傅二少在女人跟前碰了釘子。這下,這男人對溫雪更是感興趣起來。

    溫雪一直在寫,終於在凌晨兩點多的時候把要交的稿子寫完了,收拾東西,溫雪準備離開,這一晚,溫雪心情很是不錯,效率這麼高,讓她很開心,一口喝了自己杯子的酒,正要離開。服務生正好走過來,端了一杯同樣的酒給她。

    “我沒點。”溫雪說。

    “小姐,您好,我知道,這不是您點的。”服務生笑着指向了一邊,然後說道:“這杯酒是那位先生送給您的。”

    “哦,我正好要走了,這杯酒就不喝了,麻煩你替我還給他就好,謝謝。”溫雪禮貌而客氣。

    服務員很是爲難,轉頭看了那男人。那男人看了一眼,直接站了起來,走了過來。

    “小姐,何必這麼不盡人意呢?”那男人開口說道:“不過是一杯酒而已。”

    “首先謝謝您的好意,只是,我要走了,這杯酒……”溫雪看了那男人一眼,說道:“我好想並不認識您,所以,也沒有理由喝您送的酒。”

    “一杯酒而已,喝了就認識了不是嗎?”那男人糾纏着溫雪。

    “呦呵,到是不知道傅少現在勾搭女人都開始用強的了?”傅正擎冷冷的聲音在一邊響起。

    “傅二少,你倒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剛纔你不是也被這個女人拒絕了嗎?”被叫做傅少的男人也不客氣的說道。

    “傅少,給你個友情建議。”傅正擎說:“趁着還能好好說話,就趕緊離開吧,否者你傅家的產業可能都搭不夠賠的。”

    “傅二少,你少在這衝大個的,誰不知道,你傅家的產業都攥在了你哥傅雲博的手裏,他跟你向來不合,怎麼可能會爲了你因爲一個女人而對付我們傅家。”那個被稱作傅少的男人說道。

    “哦,你知道的挺多啊,是啊,傅雲博當然不會爲了我的女人而動手,可是,若是他知道別人調戲我大嫂,哦,也就是他的合法妻子,你覺得你們傅家幾個夠賠的?”傅正擎說這個的時候就跟開了個玩笑一樣的輕鬆。

    傅少到是沒想到眼前的女人,竟然是傅雲博的老婆。可是也沒聽說傅雲博結婚啊?但是,坊間好像也是有些傳聞的,傅少,自然是不敢拿自己的家族企業去冒這個險的。也不再說話,識時務的黑着臉趕緊的離開了。

    “溫雪,你是招黑體質嗎?”傅正擎打趣溫雪說道:“怎麼每次見到你,你都沒什麼好事兒發生?”

    溫雪也是委屈的很呢,她怎麼知道。瞪了傅正擎一眼,說道:“不管怎麼樣,剛纔的事兒,還是謝謝你了,要不然,怕是又會招惹很多麻煩的。”

    “得了,跟我就別說這麼多客氣話了,太晚了,你一個人我也不放心,我送你。”傅正擎說。

    溫雪沒有拒絕他,確實,這個時間回去確實有很多的安全隱患。跟着傅正擎出了藍吧上了傅正擎的車。

    “你怎麼在藍吧寫稿?”傅正擎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換個環境,換個心情,可能會有助於靈感的爆發。”溫雪如實的回答。

    “真是個奇怪的女人,不過勝在有趣。”傅正擎說。

    “你對我的評價很高啊!”溫雪今天心情好,知道傅正擎沒有惡意,也就放鬆下來,一起開了玩笑。

    “哦,才知道啊?”傅正擎順杆爬的接着說道:“既然知道,不如離開傅雲博,投入我的懷抱,我可是很會疼女人的。”

    “算了,那我豈不是會很委屈。”溫雪挪耶傅正擎說。

    “嘿,你這女人,也不打聽一下,我傅二少的花名。女人都是伸手點讚的。”傅正擎吹噓道。

    “你這麼花心,跟你在一起,不能再委屈了。”溫雪說。

    “可是傅雲博不是也跟亦梓不清不楚嗎?”傅正擎轉頭看了她一眼說:“不是一樣委屈?”

    “委屈啊!當然委屈,所以,我要趕緊脫離你們,到一個沒有人能找到我的地方,踏踏實實的寫我的小說。”溫雪說。

    “……”傅正擎到是不知道這女人原來的志向竟是遠離他們。

    不過,也許對於溫雪來說,這是對的。

    傅正擎的車子一進到這邊的別墅區,傅雲博在監控錄像之中就已經看的清清楚楚了。這個女人總是不聽話,自己明明告訴她,今天不讓她出去,她卻出去跟傅正擎見面,總是這樣的!傅雲博滿肚子的氣。

    其實傅雲博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氣什麼,還是說他根本就是有些嫉妒,溫雪似乎跟傅正擎比跟自己還要親近,對於這個認知她的心裏很是不爽。站在二樓的窗前,冷冷的看着溫雪回來。

    傅雲博在樓上並沒有開燈,所以溫雪根本不知道傅雲博是在家的,換句話說,溫雪一直以爲家裏是沒有人的。舒了口氣,溫雪還是輕手輕腳的上樓,畢竟時間也不早了,她怕擾着劉媽他們休息。

    上了樓,溫雪打開房間的門,伸手打開了燈。

    “啊!”溫雪被站在牀邊的傅雲博嚇了一跳。這男人怎麼回事兒?什麼時候也這般神出鬼沒的,站在自己的房間是在幹嘛?

    “去哪了?”傅雲博問。

    “出去了,寫稿子。”溫雪說。

    “家裏不能寫嗎?一定要出去?”傅雲博問。

    “只是找靈感的一種方式,效果很不錯。”溫雪說,她壓根沒有聽出來傅雲博話裏的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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